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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不成沈言和他的小情人鬧了矛盾後又回來找佟君複合,自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不過此時佟君又轉過頭來看著他,然後把他抱在懷裡吻起來。雲冉滿心歡喜,佟君心裡還是有他的。自從沈言走了之後,只有自己一直陪伴在佟君身邊,這麼多年從未變過,就算佟君還放不下沈言又怎樣?佟君偶爾想嚐嚐鮮他也會睜隻眼閉只睛,反正佟君終究還是會回到他身邊的。佟君喜歡聽話的伴侶,自己要是不懂事亂吃醋,只會讓佟君不高興。
雲冉順從地脫了衣服,解開佟君的褲子將手伸了進去。他熟悉佟君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佟君快樂。他抱緊佟君吻對方的脖子和耳朵,讓自己的身體軟得跟蛇一樣貼在佟君懷裡,一點點地試圖挑起佟君的情♂欲。
然而佟君抱著他親了一會兒之後,突然放開了他,長長地嘆了口氣。雲冉緊張地問,“怎麼了?”
“沒什麼,”佟君起身來整理好衣服,“我累了,先去睡一會兒。”
“哦,”雲冉的聲音有些顫抖,“那你好好休息吧,實驗室這邊有我看著呢。”
“嗯,麻煩你了。”
佟君頭也不回地去了休息室,雲冉衣衫不整地坐在沙發上,把自己的嘴唇咬出了血。
海帆的效率不錯,第二天鄭啟宗就被送到了醫務室,佟君正給他檢察呢,沈言就跑了過來,硬是叫人把鄭啟宗抬到了B區。
“你幹嘛呢?”佟君不滿地說,“他是發燒,不用看精神科。”
“這人跟你們沒關係,你就不要管了。”
丟下這麼句話沈言就跑了,佟君卻眯著眼睛細細回憶起來。鄭啟宗身強體壯的,發燒?他突然想到越舟前幾日也是突然發燒,他試著換了兩三種藥,一點退燒效果都沒有不說,反倒是後來沒管他了自己燒就退了。沈言這是在搞什麼鬼?
佟君找了個藉口讓獄警把越舟帶到醫務室,又給他做了次檢查。越舟倒是被他檢查慣了,大大方方地給抽血,不過在佟君轉身的時候,他卻眼尖地在佟君的脖子上發現了一塊可疑的痕跡。
那邊佟君正拿好東西準備去化驗室,卻被越舟從身後跟拎小貓似的拎住了脖子。他一扭頭,見越舟面色不善,手指在他脖子上摸了摸。
“看來佟醫生的夜生活挺精彩的嘛,昨晚又在哪宮哪院寵幸哪個愛妃啊?”
佟君昨晚精神恍惚,還真沒注意當時雲冉在他脖子上啃出塊痕跡來。不過現在越舟這麼問他倒是給他提了個醒,既然意識到自己對越舟的態度會影響到自己,還是趕緊跟越舟撇清關係的好。
揮開越舟的手,佟君整了整衣服說,“越舟,你是以什麼樣的立場來問我?”
越舟一揚眉,什麼樣的立場?非親非故,也不是名正言順的情人,只不過睡了幾晚而已,有什麼資格問?好嘛,人家不過是把他當個洩♂欲的工具用,自己倒還在這裡認真起來,找不快活呢?
“佟君,你當我什麼人?就這麼隨隨便便讓你呼之即來揮之即去嗎?”
“床伴,之一,還能有什麼?”佟君笑道,“你不是也挺爽的嘛?做得舒服不就行了,你這麼問又是什麼意思?難不成你是喜歡我才跟我上床的?”
越舟一記老拳頭就招呼在了佟君臉上,把佟君打退幾步撞到牆上,手上的試管滾了一地。
“老子要是不喜歡你能讓你搞我後面?!老子又不是GAY!”
喜歡?喜歡他?
佟君突然有種奇妙的感覺,又好笑又好氣,心裡還挺堵。越舟會喜歡他?一個被自己所在的機構陷害入獄的國際刑警,跟他這個號稱殺了幾百號人的犯人說喜歡他?該說果然愛情是盲目的嗎?
“你喜歡我什麼?”佟君伸手擦了擦鼻子,果然流血了,“身材?長相?還是技術?”
越舟氣急敗壞地又賞了他臉一拳,“老子要是知道早替天行道把你這禍害滅了,還用得著這麼糾結嗎?哈,反正我糾結我的,跟你也沒什麼關係是吧?佟君你TM就一渣,老子真是眼瞎了才看上你!”
佟君看了他一眼,也沒再管鼻血直流的鼻子,蹲下去開始撿那些試管。越舟看了更來氣,走過去一把將他拎起來拖到洗手檯,把他的頭壓在水槽裡,擰開水龍頭就往他臉上澆冷水。
“我TM怎麼就遇到你這麼個妖孽?簡直就是犯賤!”
“嗚……鼻子……嗆水了……”
“淹死最好!”
好不容易把鼻血止了,兩人倒是再沒提起剛才的事。地上的試管被越舟剛才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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