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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能作為證據嗎?”
“很可惜,只能作為佐證,不能成為直接證據。我們必需知道是誰指使王學斌,否則根本就沒有突破口。不過這件事我的同事正在查,聽說與他手頭另一件案子有牽扯。如果他那邊順利的話,說不定能把陷害你的幕後黑手一起揪出來。”
“現在我們要做什麼?”越舟又說,“別跟我說什麼耐心等待,我知道你的任務已經辦完了,你有這個耐心我可沒有!”
“別激動,這事只能靠我的同事在外面努力,我們能提供的已經提供了。關於H39的資訊我想佟君辦公室裡應該不止這麼一點,我會想辦法再去一次,看看能不能直接從他電腦上找到蛛絲馬跡。如果沒猜錯的話,他那裡應該有一份從你服用藥物至今的詳細報告才對。”
轉念一想,沈言笑道,“當然了,你現在跟他關係這麼好,要不要試著策反他?”
“策反?”
“說服他棄暗投明,主動自首,呃好吧他已經是犯人了自首估計也沒什麼用,不過我所在的組織有特殊渠道能提供一些他感興趣的交易。佟君就是個科學狂人,雖然有點三觀不正但他的目標明確,我想有一定的策反價值。”
“既然如此你自己為什麼不去策反他?”越舟話裡酸溜溜的,“他可稀罕你了,到現在還念念不忘他的初戀初吻什麼的,你去策反他肯定跟在你屁股後面跑。”
“我可不想把屁股後面交給他,不過你既然已經把屁股後面交給他了,說不定他會為了你的屁股考慮一下這個提議呢?”
“喂喂,誰告訴你我把屁股後面交給他了?”
“你滿臉都寫著‘我被佟君睡了’一副怨婦小模樣,裡子都丟了還死要面子幹嘛?”
“呃……”
“放心地去策反吧,組織看好你,”沈言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佟君還算是個念舊情的人,既然他對前任都這麼念念不忘,對你這個現任肯定會更加上心,說不定會跟你說他有辦法讓你出去,還會給你偽造新身份什麼的。不過我想英明神武的越隊長可瞧不上這種權宜之計一樣的提議,對吧?”
你不會是來聽牆根了吧?
“我真沒聽牆根,就是覺得他做得出來。”
“這種時候就別秀你的讀心術了!”
沈言說的話越舟倒是放在了心上。那日佟君一反常態地跟他說些有的沒的,他當時只覺得這人是不是做手術把腦袋做糊塗了才突然這麼多愁善感,現在想來,說這話的佟君倒是顯得情真意切,只怕他那番話不僅僅是說說而已,如果越舟答應的話,說不定他就立即去照辦了。
但越舟知道,佟君是一個理性大大重於感性的人,他可以為了完成他的試驗不擇手段,只要給他能完成試驗的物質條件,他說不定就這麼一條道走到黑了。跳出常規來說,佟君或許是個天才科學傢什麼的,如果能把他的三觀稍微掰正一點,這人說不定……能為社會做點啥貢獻?
結果佟君回來的時候,就剛好看見越舟滿臉糾結在思考人生的樣子,開口問,“你便秘啦?”
越舟聽了咬牙切齒地說,“我便不便秘你不知道?有你天天給我疏通著呢!”
“也是,不過套套貌似不夠用了,下次試試灌腸吧。”
“你……你好歹也是個犯人吧?話說你那些套套哪來的?”
“這種生活必需品當然要常備。”
越舟聽了不對勁,問,“喲,看來你的夜生活還滿豐富嘛?”
佟君一挑眉,“吃醋了?”
“吃你妹的醋!”
“我沒妹,我是孤兒。”
越舟被他這麼一梗,說不出話來了,不一會又問,“那你是在孤兒院長大的?被院長虐待所以長大了就去殺人放火了?”
“差不多吧。”
見越舟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佟君說,“不過我待的地方可是比孤兒院環境好多了,小言沒跟你提起過?”
倒是提了不少,不過誰知道你是不是在套我話?
越舟說,“他就說你跟他一個學校的,你教過他不少東西,再說了,你小時候還沒他呢。”
“我小時候的事已經不記得了,說不定我也是有父母的,不過進學校時被洗了腦,12歲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
話題被引到了越舟想要的方法,他開始不動聲色地誘導,“洗腦真有這麼厲害?一點都不記得?”
“只要解開暗示倒是能想起來,但我不願意想起來,所以從來沒去找人解除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