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種為了重要的東西去不顧一切的拼命舉動。
因為這些東西都是他所沒有的也許是一輩子也不會擁有的,無論那種拼命的衝動也好,還是重要到會讓自己發瘋的東西也好。
於是他把雙手□褲兜裡,含著又被不自覺咬碎一些的棒棒糖,嘴角微勾地輕鬆躲避起對方毫無章法的攻擊來,直到對方喘地幾乎換不過氣,這才傾著身子慢慢湊近那個頂多20歲出頭的年輕男人。又一記已有些不穩的拳頭晃悠著過來,姚乾宿側側頭,耐心耗盡的同時也不忘計算著對方剩餘的精力,事實上自己只需要再踹上一腳,眼前的人就再也站不起來。
儘管心裡是這麼想,身體卻做出了與意願相違悖的舉動。
等反應過來時自己的一條胳膊竟然圈在對方的腰上,姚乾宿頓時傻眼,嘴裡的棒棒糖也不自覺滑出,被按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似乎也怔住了,除了噴在自己脖頸上的急促呼吸就再也感覺不到任何舉動。
……這家夥的腰好細好軟啊,骨架也好小,睫毛跟個女人似的細細長長的還在一個勁地亂抖,難怪尚痞子他……直到身後又響起了吱吱唔唔的尖細聲音,姚乾宿這才停止了帶著有色眼光去低頭打量對方的不良行為,此時被他禁錮在懷裡的男人開始劇烈地掙扎起來,還伴隨著低沉沙啞的怒吼,“放開我,你們這群下三爛的畜生!!綁架一個女人算什麼意思?!”
“關我什麼事……我來的時候他們就已經這麼做了,再說誰說要綁架那女人了……在這裡的人都知道,你沒有那閒錢去贖。”
強行扳起對方的臉龐讓其面對著自己,姚乾宿咧大嘴角一腳輾碎掉落在地的棒棒糖,”不過要真按你說的那樣,那你可是即打不過我又沒有錢贖她哦,怎麼辦?嘖嘖,眼珠子別瞪地那麼大嘛,還是說想讓我可憐你?我這人呢心腸一向是軟到不行,搞不好你只要……”
“姚大人!!”
好家夥,果然是個不會讓人感到無聊的有趣生物啊。
頸窩處的劇痛讓姚乾宿的血液更加沸騰了起來,牙齒磕入血肉再狠狠釘住的感覺美妙地讓他只想把嘴角的弧度拉扯地更大,抬起一直垂著的那隻手竟是有些溫柔地撫摸起對方的後腦勺,被同類生生咬斷血管真的是一種能讓人渾身戰慄的死亡體驗。
☆、第二章
然而,天不從人願。
姚乾宿捂著還在慢慢往外流著血漿的脖子,冷眼看著那群人把眼前這個正在死死瞪視著自己的男人強行拖開。那個被叫他尚痞子的男人立馬抖著腿畢恭畢敬地趕過來,慌張的表情讓他的面部肌肉更顯扭曲,“老大,你沒事吧,需不需要我讓他們送您去醫院處理傷口?”
“喲,你這稱呼改得還真快,你要真是我的小弟老子早就讓你當著你哥的墳前去切腹謝罪了,老做出這些個齷齪無恥的行為……要不是因為物件是男人,我可是真的會把你們這群混賬給好好收拾一頓,雖然爺我自己也不是什麼好鳥,哈……”
姚乾宿半眯著眼抬手舔了舔手背上的腥甜液體,嘴角依然保持著好心情的微翹,”你丫不是要上這家夥麼,那就動作快點啊,我明天還要上學呢。”
“欸?!姚,姚大人你要留在這裡……?”
尚痞子張大嘴巴露出了不太置信的表情,印象中眼前的少年似乎從來沒有興趣過多地參與這種骯髒事。
“幹嘛,老子又是幫你抓人又是送錢善後的,這還想著過河拆橋?你丫可以嘛。”
挑著眉一手指了指被堆在一旁的銀色鋁合箱,看了一眼已經被幾人合力按在地上再也沒有力氣掙扎的男人,少年臉上的笑容又再次變得惡劣起來,”還有,千萬別把那位大小姐給弄昏了。讓她好好親眼看看,自己的小男朋友是怎麼盡最大的犧牲去‘捨身保護’的,這可是,所有女性都夢寐以求的事哦。”
白痴。
手肘撐在銀色鋁合箱上的同時手掌拖住下巴,兩腿叉開蹲在水泥地上的少年歪著腦袋聳拉著眼皮意興闌珊地打了一個哈欠,圍在他眼前的那群人像是作秀一般將圈在中心的獵物的衣物一件一件頗有紳士風度地剝開,而自己就如那買了最上等入場券的觀眾,無論在距離還是角度上都取得了最好的視線範圍。
就算要討好也用不著這樣做吧,食指摳摳帶著點血漬的嘴角,腦海裡不禁冒出這兩個字。
其實他更想把這兩個字送給那個此刻像羔羊一樣任人宰割的男人。
原本他還指望一下這男人能做出什麼驚人舉動來,咬不了脖子好歹也抬只腳踹一下對他動手動腳的那群蠢貨的小雞雞啊,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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