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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爪。孰料你竟被他一奸鍾情,時刻掂著那句‘對不起,我們只是朋友,你就當這一夜從來沒發生過吧!’而日思夜想怨恨漸生,最終忍無可忍想方設法藉著好友建議的名義,企圖把他們拆散……我靠,沒想到你也是那種表面老實內裡心狠手辣的腹黑受,果然是AB男!但正所謂沒有反派劇情就不會精彩,沒有萬三狗血就不能進行,古萊恩我絕對支援你革命到底!”
“拜託……我是比較喜歡女人的啊……|||||||||||||||”
事實證明,過度妄想症並不是缺乏正常感情回應者的專利。物極必反,反極必腐,這個詞已在凌悠可身上非常好地體現出來,不過此刻早已不在學校的姚乾宿,自是失去發現金子結交知己的一次好機會。
一聲機車的刺耳轟鳴,打破李家內安和寧寂的氛圍。沒帶頭盔就這麼直接從車上跳下來,邊揉著屁股嘶嘶抽氣,邊左歪右扭動地往內屋行進的是警視總監之子。
也許兩年內所沾到的黴事都沒這兩天所碰到的那麼多。
先不提只穿著條四角褲,懷裡攬著個衣衫不整半死不活的男人,在深夜裡飈車超速然後被巡警強行押到警察局裡,被涉嫌為”扮裝異姓勾引同性進行施、暴後在準備往荒山野嶺實施活埋的路上被捕獲”的無辜罪名。正無語這小警察怎麼比自己的妄想症還嚴重,竟連那總監大人也半夜親自出馬審案。於是更恐怖的事,在自己被當場一記拳頭給砸暈,耳朵被一路從警察局擰到家裡後不出預料的發生了。
當臉上被澆花用的噴霧瓶給弄醒時,姚乾宿是真的很納悶,為什麼那根從上初中起就再也沒見過的棒球棍,如今居然再次出現在李原卿手中。當即就軟倒在地上抱著對方的小腿開始哀嚎求饒,當然那棍子還是一點力道都不減地,跟剁蘿蔔似的落在自己屁股上。
那李原卿表面看起來溫溫順順一身和服穿地比大家閨秀還大家閨秀,愛用暴力的習慣恐怕也只有崔家這兩父子有那福氣享受。而從小隻有臀部會吃棍子吃出陰影來的姚乾宿,哪怕到現在只要一看到有什麼疑似兇器的東西被握在那雙白白淨淨只適合捧茶折花的手裡,仍會下意識伸手捂住那兩瓣八月十五磕著牙齒皮皮挫。
☆、第十八章
肉體之苦尚不算大問題,就是那心靈創傷一旦落下就真真是一輩子的事。
“武叔。”
剛摘下黑框眼鏡走進前廳,就見一身穿白大褂,個子頗為瘦小的男人從內廳走出。田武看了一眼那張和某人一樣愛惹桃花的臉上非常突兀的一個巨型黑眼圈,無奈地笑著從藥箱裡拿出一盒膏藥遞上,“真是的,原卿怎麼就能對你和崔梟下得了那麼重的手,原來上高中幹架時都不見得他會對別人那麼狠啊。”
就是就是,跟這比起來小野貓之前的那兩拳簡直就是在撓癢癢啊,姚乾宿憤憤地點頭,嘴裡也跟著口沒遮攔起來,“其實他是以前當怨婦當久了,沒處洩憤就拿我當人肉沙包。”
“兔崽子在說誰是怨婦呢啊。”
驀地一個黑影從田武后頭慢悠悠地挪了出來,面容姣好的男子手裡端一冒著熱氣的銀鐵盆子,站在那裡笑得春風搖曳。見到曹操時一股子涼氣便呲溜溜地從姚乾宿尾椎直竄到頸椎,“誰允許你半途蹺課回來的,信不信一會兒我就把你碾成人肉叉燒包?”
“沒,其實我想說您是貴婦……呃,不對不對,父親您英明神勇蓋世無敵,那些個婦孺之輩怎能跟您相提並論……”
姚乾宿齜齜牙強行跟著扯出一個笑容,就是那面部肌肉受到重挫一收縮便痛地扭曲成一團,弄得比哭還難看,“我……我放心不下我家媳婦兒嘛……”
“媳婦兒?有你這麼糟蹋人的麼,這會兒他要醒來見著你不吐血才怪,不想上學就頂著花瓶給老子面壁思過去。”
李原卿眉毛一挑眼睛一眯,手上一揚一塊溼淋淋的熱毛巾就飛了過來,不偏不倚正中臉上。本來還想再貧幾下嘴,但當嗅到毛巾上傳來的淡淡血腥味時,姚乾宿一個不小心又把舌頭給打了個結,這時摩卡不知從哪冒出,鼻子爪子並用地拱著一個巨大的藍瓷瓶,推到主人腳下抬起頭來興奮地搖著尾巴。
靠,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賤狗,信不信老子明兒就把你給宰了燉狗肉火鍋去。正低下頭跟摩卡大眼瞪小眼,忽感有人拍拍自己的肩膀,說:“不用擔心,那孩子現在狀況還不錯,不然我這會兒都脫不了身,過兩天我再來看看。”
扭頭又交代了李原卿一些注意事項,田武便笑咪咪地揮揮手離開了。
“那孩子你是真心喜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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