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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對方的寬厚的背。
老闆聽到展念叫謝寅虎“虎哥”,吃驚地問道,“他不是你叔叔嗎?”
展唸白了這多管閒事的老闆一眼,說道,“我愛怎麼叫,就怎麼叫,只要他樂意就行。”
謝寅虎輕輕撓了下鼻尖,爽朗地笑了起來,“小念別那麼兇嘛,我本來就是你叔叔。”
“你叔叔幹嘛的,身材很不錯啊。”
健身所的老闆遠遠地看著謝寅虎正在跑步機上運動,忍不住和一旁的展念閒聊了起來。
“擦皮鞋的,你信不信?”展念在吧檯要了杯飲料,一邊喝一邊目不轉睛地盯著謝寅虎。
“開玩笑吧!有這麼帥的擦皮鞋的!”
撇開身材不說,謝寅虎長得也算儀表堂堂,很有幾分不怒自威的氣勢,這種人怎麼可能是擦皮鞋的呢?
老闆一聽就認為展念在開玩笑呢。
“愛信不信。不過,他以後可不會擦皮鞋了。”
說話的時候,展唸的臉上雖然帶著輕鬆的笑意,但是他的內心中有個信念卻堅定不已。
他發誓不會再讓謝寅虎吃苦,他發誓要比自己的父親更加珍惜眼前的人,他發誓,要讓虎哥幸福。
健身房的基礎鍛鍊對謝寅虎身體的恢復起到了一定作用,不過他以前的傷腿卻似乎因為過度的運動而變得有些舊傷復發。
那一天早上,展念照舊去謝寅虎的房間叫他起床晨跑,可對方剛一站起來,就面露難色地坐了下去。
“腿好痛。”謝寅虎抬起頭,可憐兮兮地對展念說。
展念掀開了對方的褲子,仔細看了看,那條腿上雖然還留著動過手術的痕跡,但是那痕跡已經變得很淡了。
如果痛的話,那麼必然是裡面痛。
“痛多久了?”
展念有些責怪自己的粗心大意,他不是不知道謝寅虎的腿受過傷,但是為了逼對方振作起來,他竟是狠下心沒有去體諒謝寅虎更多。
謝寅虎看見展念著急的樣子,自己反倒輕鬆地笑了起來。
“沒事的。這腿平時一直都有點痛,一遇到氣溫變化就更難受,大概是當初癒合時骨頭沒長好的緣故吧。”
“什麼?一直都痛,這事你都不告訴我?!”
展念想到平時謝寅虎站著的時候,走著的時候,跑著的時候,乃至被迫被自己將大腿和小腿捆在一起,方便他操弄的時候,這隻腿都會痛,他的心裡就愈發難受了。
展念半跪了下來,輕輕撫摸著謝寅虎汗毛滿布的腿,揉了又揉,“真是的,早說啊,要是跑斷了怎麼辦?”
“斷了再接上唄,有啥大不了。”謝寅虎憐愛地摸了摸小念的頭,心裡還是甜滋滋的。
多少年沒人這麼心痛過他了……流浪在外面這十年來,他經常都過著吃了上頓沒下頓,睡了今晚沒明晚的日子,遭過白眼,也被人嘲弄過,可是卻沒有人會這樣關心他,替他擔心。
現在的日子,他真的已經很知足了。
“那今天你就在家裡好好休息,回頭我去醫院問問你這樣的舊傷怎麼治。”
展念放下了謝寅虎的褲腿,輕嘆了一聲站了起來。
謝寅虎依舊是一臉全不在意的笑容,他仰起頭,溫柔和望向了替自己擔心的展念。
“這點小傷不算什麼,小念,你該知道虎哥哪裡最難受的。”
說著話,兩人的目光同時都往下看去,謝寅虎摸了摸自己的襠部,輕輕敲了敲貞操帶,發出一陣堅硬的響聲。
“今天才週五。說好週末才放一次的。”
展念自然謝寅虎的心思,乾脆一屁股坐到了謝寅虎的大腿上,摟住對方粗壯的脖子,又恢復了冷漠嚴肅的神情。
“不能再憋了啊,再憋下去,我就成你爸那種人了。”
謝寅虎苦笑了一聲,討好地將頭埋到了展唸的胸口,他緊緊抱著坐在自己腿上的人,手不規矩地撫摸著對方的腰部和臀部。
正在遠方拍戲的展辰龍是突然打了個噴嚏的,他此時扮演的公司的經理正在和屬下商議一項重要的事情,一切都好好的,但是冷不防的這個噴嚏讓導演不得不喊CUT。
“龍哥,怎麼了?感冒了?”
展辰龍尷尬地搖了搖頭,他的身體一直好好的,怎麼忽然就打起噴嚏來了呢。
他神情嚴肅地站了起來,往窗外望了望,這裡的天空陰沈沈的,不知道自己家那邊怎麼樣。
出來快兩個月了,他還是有些想回家看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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