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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念看了眼面容有些扭曲的謝寅虎,一邊輕輕地撫著對方的額頭,一邊任由對方緊抓住自己的手。
“別廢話了。快點開始吧。”
紋身機的聲音在狹小的房間裡聽上去異常恐怖。
展念可以清晰看到謝寅虎的喉結在緊張的滑動,更甚至對方的額頭都流出了冷汗。
他緊緊握住謝寅虎的手,乾脆坐在了床邊,遮擋住了謝寅虎露出膽怯的視線。
謝寅虎重重地喘著氣,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的寶貝就會受罪,但是很快他就嚐到了那尖銳刺痛的痛苦。
“啊!”幾乎是難以忍受的,謝寅虎雙目一瞪就叫了起來。
展念知道他肯定很難受,但這個時候也不可能再停止了。
“虎哥,忍耐一下,一會兒就過去了。”展念輕聲地安慰著痛得面容扭曲至猙獰的謝寅虎,將手撫到對方的飽滿厚實的胸口上,有力地搓揉著,藉此分散對方的注意力。
謝寅虎眨了眨眼,看著始終溫柔望著自己的展念,只好費力地點了點頭。
覃克小心地握著謝寅虎的陰莖,用機器在上面替他割線。
細小的針尖飛快地紮在謝寅虎那根飽滿的陰莖上,漸漸地就有血溢了出來。
疼痛讓謝寅虎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下身,他死死地咬著牙,難以忍受地痛楚呻吟著。
雖然謝寅虎竭力忍耐,但是他那根雄偉的陽具最後還是因為疼痛而逐漸萎靡。
在陰莖上紋身本是勃起時效果最好,覃克看到謝寅虎的陰莖開始吃痛萎縮,只好暫時停下來用手指輕輕摸了摸對方那顆飽滿的龜頭。
紋身機一旦停止工作,之前的痛苦也變得相對可以忍受。
謝寅虎好不容易緩過一口氣來,他悶悶地哼了一聲,下體又隨之傳來一陣酥麻的快感。
展念扭頭就看到了正在替謝寅虎自慰的覃克,忍不住問道,“幹嗎呢?”
“硬起來才好紋。”覃克看了眼謝寅虎那根粗壯的東西以及那顆吐露著晶瑩水漬的龜頭,無不羨慕。
展念想了想,一會兒還得痛,謝寅虎這樣子估計也很難保持一直硬著的。
他從旁取了一小根繩子,親自替謝寅虎紮在了根部。[九落整理]
“唔!”謝寅虎本來在痛苦與舒爽之間徘徊著,下體猛地被紮緊的感覺讓他不由抬頭看了眼發生了什麼狀況。
“這樣可以保持硬度。”展念笑著對謝寅虎說道,伸手輕輕拍了拍對方那根又聽話硬起來的寶貝。
當然展念也知道,如果真要謝寅虎繼續保持勃起狀態,只是一根繩子的幫助是遠遠不夠的。
少不了他出馬。
隨著謝寅虎的陰莖再度變得挺拔,覃克又開始繼續了手中的工作了。
見慣了流血的他,看著謝寅虎那根傲人的寶貝就這樣被血液染上了紅色,卻也只能無可奈何地繼續工作下去。
除了疼痛之外,謝寅虎更多的是感到害怕。
任何男人也不敢輕易拿自己的命根子開玩笑,雖然他這輩子沒想過要結婚生小孩,可他還想著就靠這根東西舒舒服服地過下半輩子呢。
空氣裡的血腥味讓他一陣陣的緊張,而展念輕輕舔弄著他乳頭的感覺卻又讓這緊張之中多了幾分情色的意味。
“呃……”謝寅虎地被迫發出了痛苦與快感交雜的呻吟,下身已經痛得有些麻木了。
與此同時,一條猙獰的蛇形也正在謝寅虎的海綿體上漸漸成形,變得生活起來。
展念一邊用自己的身體繼續擋住謝寅虎的視線,一邊賣力地吮吸著對方碩大的乳頭。
他很清楚謝寅虎的敏感點都在哪些地方,只有這樣不斷刺激謝寅虎的敏感部位,才能讓對方更容易保持勃起,配合紋身。
“啊!!”
當紋身機殘忍地走到龜頭上時,謝寅虎終於沒有辦法繼續忍耐下去了。
他慘叫痛呼著,忘記了之前答應展唸的承諾奮力掙扎,就像一隻頻臨死亡的猛虎,做著最後的反抗。
展念沒料到謝寅虎會痛到這個地步,他慌亂地叫著謝寅虎的名字,趕緊湊上去用唇堵住了對方亂叫的嘴。
謝寅虎倒抽著氣,嘴裡被展唸的舌頭所侵佔了,他本來痛得忍不住要咬下去,可是理智卻逼他沈默地承受住了一個男人所能忍受的最大痛苦。
說到底,他還是怕傷了這個孩子。
覃克牢牢地抓住對方顫抖不已的陰莖,集中精神將蛇頭的眼睛仔細地紋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