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貳�
“虎哥,你身體這麼敏感,再不好好管下你那根遲早像我爸爸那樣中年陽痿。我可真是為你好啊。”
展念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其實人如其名,在床上龍馬精神。
之前,他一直把對方看做一個孤僻的鰥夫,除了工作外沒有別的外號,沒有女人,沒有性,回來就只會看電視,睡覺。
早上才伺候著展辰龍射了次的謝寅虎哭笑不得,明明在床上幹起來,展辰龍那旺盛的精力不亞於自己,怎麼對方就成了陽痿,而自己則在展念口中變成了淫蕩的代言人呢?
“嗚嗚嗚!”
謝寅虎苦悶地又嗚咽了幾聲,努力地掙扎起了被捆綁住的手腳,但是展念絲毫沒給他一點動彈的機會。
“你這是逼我罰你呢,虎哥?”
展念拍了拍謝寅虎的筋肉凸起的肩部,扯過牆上掛的毛巾,將它打溼水後疊了疊,重重地捂到了謝寅虎的口鼻上。
他一邊抱住謝寅虎想掙扎的頭,一邊按著溼潤的毛巾,迫使謝寅虎無法吸入空氣。
然而,展念似乎忘記了上次他和謝寅虎玩窒息時,對方激烈勃起的那一幕了。
這對於謝寅虎來說哪能說是懲罰啊?根本就是刺激的性遊戲。
“操!”
展念出乎意料地發現謝寅虎那根東西竟更為頑強地撐起了層層束縛的環圈和皮套,他低罵了聲,隨手拉開了毛巾。
謝寅虎大口大口地抽著氣,臉被漲得通紅。
突然他的臉被展念捧了起來,對方緊緊地盯著他,一字一句地說道,“答應我,重新開始。我想看到一個可以和我爸爸一樣風光的虎哥,這樣的你,才有資格……”
後面的話,展念也未免覺得有些過於肉麻,他動了動唇,沒有繼續說下去。
但是謝寅虎已是明白了對方的意思,他從興奮中回過神,眼神忽然變得有些暗淡。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早就習慣了流浪的生活,他甚至還習慣了被人鄙夷受人玩弄,沈淪遠比振作讓人輕鬆。
謝寅虎不說話,展唸的目光就一直盯著他,盯得他抬不起頭來。
突然,展念拿起那把小鎖開始解除謝寅虎身上的束縛,他先是拆除掉了謝寅虎陰莖上的禁錮,抽出了插在對方體內的導尿管,接著又解開了捆綁住對方身體的繩子。
他拉開謝寅虎嘴上勒的麻繩,一把將堵在對方嘴裡的內褲取了出來。
“怎麼做,你自己選擇。”
展念冷冷地看了眼有些洩氣的謝寅虎,背轉了過去。
小孩子的脾氣總是最讓人頭疼的,謝寅虎無奈地看著展念冷漠而拒絕的背影,無可奈何地撓了撓自己剛釋放出來的陰莖。
展辰龍都不能勸他做的事,似乎這個小子做到了。
有什麼辦法呢?誰叫自己心底是真有些喜歡這個年輕人,哪怕他是展辰龍的兒子。
謝寅虎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輕輕地抱住了展念,他還沒敢用這種情人一樣的姿勢去抱過對方,幸運的是,展念並沒有推開他。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哥都答應你。”
謝寅虎將嘴輕輕地貼到了展念耳邊,偷偷地吻了吻。
“說話算數?”展念並沒有介意謝寅虎這個偷吻,他反倒是收斂起了一臉的冰冷,微微笑了笑。
“純爺們兒說話,必定算數。不過,你不能一直鎖著我下面吧,到時候廢了,你也玩起來不高興不是?”
謝寅虎嘿嘿地笑著,心裡鬆了口氣。
展念這小子雖然看上去很冷酷乃至有些殘忍,實際上性子主要還是有些倔強和孩子氣,內心到底還是善良的,不然自己早給他玩殘了。
展念轉過身來,微微抬頭看著比自己高了將近一個腦袋的謝寅虎,得意的笑容又浮上了嘴角。
“放心,我怎麼捨得廢了虎哥你,只要你好好幹,我保證一週一次,陪你玩個過癮。”
(13鮮幣)(肌肉大叔調教文)四 晨跑
後來那套東西,謝寅虎還真給都戴上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那麼聽展唸的話,好像自己是對方兒子似的,不過就算是兒子也不能聽話到地步吧。
到底還是自己下賤找操,謝寅虎無所謂地摸了把這兩天沒剃乾淨的下巴,翻了個身繼續睡,明天展念說要他帶去鍛鍊身體,還不知道怎麼回事呢。
天剛矇矇亮,謝寅虎就被明晃晃的燈光刺醒了,他剛一醒就下意識地去掏了一把被桎梏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