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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一開一合,女孩娉婷的身影消失在門口。林老的手下在走廊,他見女孩出來,請她到了隔壁包房。
女孩見林老後一個欠身,微笑著坐在
20、十九 。。。
林老身邊幫他倒酒點菸,說:“和二少爺真是個奇怪的人,不佔菸酒,不過對女人倒是來者不拒的樣子。”
林老靠在沙發上,呵呵一笑,說:“那就去好好服侍他。”傳說中的和煦似乎清心寡慾地有些讓人匪夷所思。他不佔菸酒不近女色。天天呆書房練字,然後去靶場練耙。偶爾和朋友聚聚。這些一個孩子放在普通人家或許是個出色的苗子。但這裡是黑道,怎麼能容忍這樣的人成為人上人?笑話!
林老摸摸鬍鬚:“這個南又林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把這麼一個半大不小的孩子往火坑裡推還不算,還真讓他來參加這鴻門宴。”
女孩笑了:“這不是讓人家和二少爺送死麼?”
和煦不喜歡這種嘈雜的環境。煙霧繚繞,聲色犬馬的。他喜歡安靜,修身養性的那種。他揉揉發漲的腦袋,突然聽身邊的女孩們談論起王洪那件事:“聽說王老闆死後負責那件案子的頭也被貶了,真是可憐。”
他猛地抬起頭,冷冷看著南又林,他一定知道,但為什麼不告訴自己?
南又林吐出嘴裡的煙,心想再瞞也沒什麼意義了,無可奈何地說:“歐陽督察自從王洪那事之後被調職了,而且因為某些敏感問題本來說好的升職的事也擱淺了。”
和煦知道他說的“敏感問題”指的是自己。警隊升職比較嚴格,需要調查身世背景,原本歐陽升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因為他出生在警察世家,家裡又有人殉過職,自己也沒出過原則差錯,歐陽父親還是個老處長。但偏偏這時候出了和煦是黑道幫派分子的岔子,這事就被一直擱著了。
和煦有些為他難過。調職的意思他懂,說好聽點是避嫌,說難聽點就是降職。“那他現在怎麼樣?”
“回SDU做主管了,原來那個主管因傷退役了。”
和煦的手有些顫抖,他對SDU唯一的印象就是那次的綁架,那真的是槍林彈雨裡走過來的血路啊。那麼危險的職務,他竟然接受了!和煦有些憤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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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二十 。。。
該來的躲不掉。林老以及一群手下浩浩蕩蕩闖進包房,手下守著門,林老在沙發邊落座。
“和少今年18歲吧。”
和少點點頭。
“你覺得自己有沒有把握坐穩軍火龍頭這把椅子?”
和煦冷笑,老人家的意思他懂,是讓自己禪位:“林老當年做老大也不過19歲。”話中之意是,我怎麼也得比您老人家早一年稱王稱霸才甘心。
林老不怒反笑:“有野心是不錯,但也得有這個實力啊。”
和煦不以為意,開始顧左右而言他:“林老前輩,聽說今天道上的大哥都賞光來了。”
林老呵呵笑:“是啊。”
“那我有件事需要讓所有人知道一下,或者說,先讓知會一聲林老前輩您。”
林老挑眉,雙手一攤:“說。”
“古人有挾天子以令諸侯的說法。今天我也來學學古人,帶了一份帳冊來給您過目。”
林老有不祥的預感,他坐直了身體,面部表情僵硬。
南又林遞上帳冊,林老越看越氣,他顫抖著雙手把帳冊往地上一扔,指著和煦問:“這東西你哪裡來的?”
“還記得一年前有個歐洲軍火賣家?那個人就是我。”
林老恍然大悟,不知不覺,和家已經壟斷了軍火業,牽制了香港本土的交易渠道,連著牢牢控制住了這些元老級人物的命脈。這叫什麼?這叫斬草除根!
和家二少站起了身,從腰後抽出一把勃郎寧袖珍手槍,這把被國內稱之為掌心雷或者四寸勃朗寧小手槍的武器被和煦握在手裡,穩穩地對準林老的腦袋。和煦說:“林老,我尊稱您為前輩,再過幾年您也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了。孫子也10歲了吧,再過幾年也可以繼承您的衣缽。二女兒也剛懷孕,多美好的一個大家庭。所以這次我給您兩條路走。”他環顧四周,所有的槍口都對準了自己,如果自己真扣下扳機的話……
和煦的每一個字都深深敲打在林老的心房。他突然沒有了底氣,完全一隻戰敗的狼,他顫著聲音說:“你說!”
“我幫您準備了機票和一筆錢,去國外安享晚年,再也別回香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