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測瞳孔,還上了營養劑葡萄糖的,最後被抬進了高壓氧倉。
南先生第一時間請來了一批權威專家來會診,這期間,和煦一直處在半昏迷狀態,他唯一記得的是歐陽在他額上留下的那個吻,刺的他錐心的疼。
和煦想,這事來的真不是時候啊,他對歐陽一往情深的時候為什麼他要把自己推的遠遠的,現在算什麼?欲拒還迎嗎?他現在沒時間搞男女情長的事啊。他嘆息。
和煦在大宅裡被養的滋潤無比。他又恢復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生活,彷彿對歐陽蕹的感情只是南柯一夢,醒了就一切恢復原樣。只是小腿上那條長長的傷疤提醒著他,這不是一場夢。
南先生開門進來,手裡端著一碗湯,說:“小少爺,把這喝了身體恢復的快。對了,客廳有個叫蔚藍的人找你。”
和煦一愣,緊接著不動聲色的掩蓋自己的驚慌失措,說:“讓他進來。”
南先生退下後,沒多久,蔚藍被請了進來。和煦看著他的眼神依舊溫柔有禮貌,就像蔚藍初見他是的一樣。
和煦伸手讓他入座,然後開口:“想必你都已經知道了,現在你找我會給你和你哥哥帶來不必要的麻煩的,你還是走吧。”
蔚藍的臉上帶這倔強。這位從小嬌生慣養不懂得屈服的少爺眼裡沒有“認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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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個字,只有和煦會給他帶來挫敗感。但越是這樣他越不氣餒。他要得到他。這是見到和煦之後他唯一的念頭,到現在依舊不會改變。
“我是我,他是他,我喜歡誰他管不著,也沒人能管!”
和煦失笑。他的感情濃如烈酒,連帶著看自己的眼神都帶著強烈的佔有慾。但就是這樣一個人,在和煦面前卻常常遷就著忍讓著。或許他該有一段感情的寄託,讓自己忘了不該想的人也好。
落地窗外春光明媚,微風透過半開的窗帶著花想飄了進來,幽幽的玫瑰香暈滿了整個房間,和煦猶如王者,坐在巨大的雙人床上,肩上批著真絲純手工藝睡衣,他抬起手,睡衣滑落:“蔚藍你過來。”
蔚藍起身走到他身邊,少年勾著他的頸脖,在他雙唇上落下一個意味深長的吻。
和煦天性涼薄如冰,他在床上也是如此,雙眼空洞無神,甚至蔚藍在他體內□的時候他眼神依舊帶著肅穆的殺氣。蔚藍一愣,翻身下床,他不敢回憶剛才他看到和煦的眼神——帶著可怖的殺意。
但他可以肯定的是,和煦一定不在想自己。這個念頭讓他又是失落又帶著慶幸,這複雜的心情一直影響著他的情緒。晚上和煦留蔚藍吃飯,蔚藍沉默著,偷偷看著和煦的一舉一動,他又恢復了往常的溫腕,彷彿下午的事情是自己臆想出來的。
蔚藍一直夢想這能有一天,和煦心甘情願地跟了自己,現在夢想成真,但蔚藍反而有一種失落感,彷彿和煦永遠不可能屬於任何人,這個念頭讓蔚藍心涼了半截。他一邊吃飯一邊做著思想鬥爭,開始食不知味起來。
和煦微笑著夾菜給蔚藍,問:“味道怎麼樣?”
蔚藍敷衍地笑:“很好吃。”
和煦伸手,細膩纖長的指腹在蔚藍手背上摩挲著,說:“那次歐陽蕹住院,你哥哥利用了你,你會不會恨他?”
蔚藍手一抖,謹慎地看了眼和煦,回答:“他畢竟是我哥哥,對不起和煦,沒人會料到會有這樣一場事故的。”
和煦依舊保持微笑的姿態,但說出的話冰涼刺骨:“如果我是你的話,說不定會把自己的哥哥殺了不一定。畢竟是自己心愛的人不是?”依照和煦的性情來說,這種事情是絕對有可能發生的,說的誇張一點,他軾兄殺父的事情都乾的出來,區區一個韓風算的了什麼?
偌大的一個餐廳裡,所有人都噤若寒蟬,女僕都低下頭,生怕被牽連。巨大的水晶吊燈閃著刺目而華麗的光芒,下面一張長長的餐桌上放著一盆鮮花爭奇鬥豔著,鮑魚魚翅湯煲全是用來招待蔚藍的,和煦吃不了油膩的東西,他的面前只放了幾道清淡少油的蔬菜和滑蛋粥,和煦依舊用他冰涼的手握著蔚藍。
蔚藍臉刷白,有些招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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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他抽出被和煦握著的手。只見和煦微微一笑,說:“和你開玩笑呢。”然後他又一本正經地橫著臉色:“不過你真想和我在一起,打打殺殺是免不了的。你準備好了嗎?”
蔚藍在學校算是個小有名氣的一方小霸王,小打小鬧他最在行。但真要他真刀真槍的幹,他有些膽怯了。他有後顧之憂的,他有個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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