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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原位,可能是這個莊園設定了訊號遮蔽之類的東西吧,想不到侄子這麼謹慎。
這時急促的敲門聲和小曼的聲音一同響起,“先生,先生!”
聲音裡夾帶著哭腔,程若秋納悶地開了門,一眼瞥見小曼慘兮兮的站在門口。才一會兒功夫他就已經衣衫不整,滿面通紅,兩眼又噙滿了淚水。
“你怎麼了?”程若秋探頭看外面,一個人都沒有,小曼剛剛還好好的,這會兒怎麼突然犯了病?
不料他卻直接撲了上來,鑽入程若秋懷裡,往他身上直蹭,嘴裡不停的說著,“先生,我要燒起來了,好難受啊……”
程若秋沒有過哄孩子的經驗,他摸了摸小曼的額頭,有些微熱,順著他細長白皙的脖子往下瞅去,面板的顏色已經染成了淡淡的紅色。
“你剛剛是不是吃了什麼?”程若秋一邊問他一邊把他拖到了衛生間,想給他用涼水降降溫,做些緊急處理後在叫來醫生。
沒想到小曼自行脫了衣物,把自己剝的像只沒皮的桃子,纏在程若秋身上,“先生,我熱啊,我好熱啊……”
程若秋心疼又頭疼,他將涼水浸溼的毛巾搭在小曼頭上,被小曼一下子捏在手裡給扔了老遠。他把程若秋拖拽到床邊,哭求到,“先生,救我啊,我熱啊!”
“我去叫醫生,你先在床上躺會兒。”程若秋艱難的分開他的兩手,把他按在床上。
“不要啊,不要醫生啊!”小曼的叫喊越來越大,他抱住程若秋的腰,“醫生好可怕!”
程若秋被攪的沒了主意,看他又極為痛苦,只得柔聲安慰他,“沒事的,乖,不用怕,我在這裡看著你。”
小曼在床上痛苦地翻滾起來,“先生,求您,抱我吧……好難受啊……”
程若秋臉上頓時紅一塊紫一塊,手也不知道該放在什麼地方。不等他回覆,小曼已經積極的把他半撲倒在床上,爬坐在他的腿上,靈活的扭動腰肢。
“小曼!”程若秋宛如被馬蜂追趕的笨熊,一時間無處可逃,只得大聲吼叫。因為怕碰碎了這個玻璃娃娃,他不敢太粗暴,結果根本推不開身體發燙、迷了神智的小曼。
床鋪被擰的亂成一團,程若秋的衣服被小曼撕扯的淨是褶子。
一個人影緩緩接近他們。來人正是羅伯特,他不聲不響來到翻滾的兩人前,看準小曼的屁股,一巴掌拍了下去。小曼停止了發瘋,白皙的屁/股上印著一個清晰的掌印。程若秋從床上撐起上身,看著小曼被他從自己懷裡扯開,放到屋外的床上。隨後他取出一個細長的乾淨玉器,緩緩插/入小曼後/庭。
“程先生,把他交給我吧。”羅伯特一邊抽動細長的玉器一邊對程若秋解釋,“他以前是少爺的寵物而且吃了少爺的藥,每七天都會發一次情,只要用這摸過藥的玉器給他舒緩就好。但是如果一直得不到寵愛,他會被欲/火燒死。”
小曼跪趴在床上被羅伯特玩弄著,老實了許多,露出隱忍歡愉的表情,嘴裡的喊叫哭鬧變成了悶哼。知道程若秋在看他,他羞愧的閉上了眼睛。
“這該怎麼辦?”程若秋理了理散亂的衣物從裡面追了出來,沉著臉問到。
“最簡單的方法就是讓他發揮他寵物的作用。呵呵,先生如果不喜歡可以讓下人來做,喜歡做的人很多。不過少爺或許知道該怎麼根除他這種情況。”羅伯特輕描淡寫的回答。
程若秋朝外面瞅了兩眼,正巧看見兩個粗壯的男人,想著小曼那日被欺負的情形,他心裡一陣惡寒。他不忍望向小曼,在床側徘徊著,陡然轉身問羅伯特,“你家少爺現在在什麼地方?”
“您想見少爺?少爺現在在寢室。”羅伯特把一根手指也伸入到了小曼體內。程若秋看了一眼彷彿看到了翻出來的腸壁,頓時覺得眼睛發燙,背對著他們,可小曼搖搖欲墜的身體卻在他眼前揮之不去。
“我能見他嗎?”程若秋在這裡憋悶不已,侄子到底是怎樣對待下人的?
“當然可以。不過現在似乎不方便。”羅伯特咳嗽兩聲,“今天有人新送來了一個寵物,少爺正在檢驗。”
寵物?這個詞聽在程若秋耳朵裡尤為刺耳,什麼寵物,肯定又是一個不明真相的受害者。他覺得這裡一切都亂套了,侄子的這種行為放到外界就是赤/裸裸的犯罪!
程若秋心裡躁動不已,程凜是他唯一的侄子,雖然好久沒有見他,但是血緣關係在那裡擺著,而且小時候他曾經帶過程凜一段時間,多多少少都是有感情的。現在看侄子如此殘暴專橫,他心裡很不是滋味。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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