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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早上到晚都要上課,所以今天莫有雙更了。對打還在繼續,你們以為我對武鬥的熱愛就這樣結束了,NO!接下來就是真格了。我說了是和斐諾,一定會和斐諾打上一場,話說,斐言是什麼受啊?我想了很久,後來自我安慰,應該是腹黑受,我喜歡的配角里包括揚黎深,對我而言,揚黎深這種型別的人不適合當情人,但很適合當丈夫,笨拙的攻啊,我怎麼就沒想到給你一個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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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斐言確定在這種情況之下,他還可以贏了斐諾。
還是說,他根本想要輸掉?
敖包看著擂臺上的斐言,他的眸中不斷閃爍著各種光芒,腦海裡的意識飛快的浮起,許久,他驀然低笑,無所畏才能無所謂。
原來他還是被這個死孩子給騙到了。
“如果不爭取的話,就剩下炮灰的命。”尚之初難得會站在斐言的角度上,他按住敖包捶著桌面的手,對著他緩緩地搖頭道:“你是攔不住的,敖包。”
編號VP6925,這是他以前的名字。
他和斐諾擁有同樣的過往,不同的是他無法目睹著現實的可悲,重複著殺戮。
“讓他自己選擇。”他如是道。
敖包已經聽出了些什麼,他無奈的扶著額頭,看著臺上的兩人,目光連閃。他並不是笨人,只是關心則亂,他不想看到斐言成為當初的之初。
斐言看著眼前的斐諾,不敢有絲毫懈怠,他往後挪步,擺好架勢之後,右手隔空對著斐諾的面罩揮拳,只不過他的呼吸已經開始明顯地絮亂起來。
斐諾內心的怒氣早令他達到了爆發的邊緣,而斐言一再的挑釁令他更加的惱火起來。當下也不管輕重,捉住斐言的左手稍稍往前一拽。
“你鬧夠了沒!”他低斥一聲。
夠了?怎麼可能會夠!斐言更加用力拉回手腕。
他過不了兩年前的那道坎兒,
驀然,一道清脆的“咔唧”聲從斐言的手肘上傳來,他的手腕軟軟的垂在著。陡然間,帶著吹氣聲從擂臺的下方傳來。眾人雖然楞了一下,緊接著,當他們見到還從未示弱過的欺詐師被人壓制住,不由得叫嚷起來。
“你——”斐諾怎麼會不瞭解斐言的身手,畢竟他可是自己手把手教導的。但他剛想開口怒罵,卻見斐言霎時蒼白了臉,頓時到了嘴邊的話,還是收了回去,
斐言深吸了一口氣後,他低頭撫了撫自己的疲軟的手腕,驀然抬眸道:“現在,我……鬧夠了。”
正好可以藉此不用再來這個鬼地方,更不用參加什麼莫名其妙的打鬥。
“……你非要惹我生氣?”斐諾陡然沉下語氣。
“斐諾,要不要把我的另一隻手也折斷?”斐言的話語中充滿了冷淡,他見斐諾沒有動手之意,旋即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地跨前一步,他把右手遞交在他的眼前,微笑道:“你不用感到內疚,因為我的左手腕在前幾天的比賽中就受傷了,不管是誰,只要一使勁,都會脫臼的,更何況是我自己使勁的,不過右手還沒出事過,你要不要試試?”
“斐言!”斐諾面容一僵,已經對他沒轍了。
他當然知道斐言的手時怎麼受傷的,如果不是他在兩年前丟下他,他也不用跑到這個地方,用這種辦法養活自己。
斐言冷冷的凝視著他,直至斐諾鬆開他的手,他毫不留念的轉身就走。
“斐言?”敖包站起來,但很快就被尚之初押回座位上。他徵然的抬頭,只見到尚之初漠然的對他搖頭。
無論今天這場是輸是贏,斐言都不會再回來的。
他們都該清楚的。
“我難得輸了一次。”斐言此時已經無法流露出任何表情,他看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自己面前的揚黎深,唇邊盡是意味不明的微笑。
太自我為中心的人,是學不會回頭看一眼留在原地的人。
“我送你。”揚黎深彷彿沒看到斐諾鐵青到了極限的臉色,對斐言發出邀請。
斐言對著他,用右手擺擺手,也不再理會他的徑自離開了。
他愈行愈遠,他與他的身影相隔的也愈來愈遠,直至沒有再交叉,彷彿在一霎那間,他們再也沒有任何的關聯。
一想到這,斐諾有一種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的錯覺。
他們到底要對峙到什麼時候才會罷休?!
他倏地站直腰身,默不作聲地下了擂臺,而後腳步愈來愈快的追上斐言。
“小崽子。”他還是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