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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會兒你就知道了。”閉著眼睛淺淺回了一句,姚諫羽繼續養精蓄銳,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表演。
[正文:第六十九章]
正午時分,姚諫羽站在虹華高中的校門口,並不急著進去,只見他對著空無一人的走道微微一笑,帥氣無比的將揹包甩到肩後,擺出一個性感到極點的姿勢,如模特般站定在大門正中央。孩子們啊,我回來了,趕快出來迎接你們英明偉大的學生會主席吧。
風輕飄飄的拂過,連地上最微笑的一片樹葉都吹不起,空空的走道依然空空。姚諫羽已站了五分鐘不止,依照以往的情況,這會兒早該人山人海了,今天卻反常極了,不要說看不到人影,連螞蟻也不知道躲到哪個角落涼快去了,奇怪,真的很奇怪,他才離開兩天而已,難道這學校這麼快就轉性了?
“不要再搔首弄姿了,就你現在的樣子,除了我沒人願意看你第二眼。”一個戲謔中微微帶笑的聲音傳來,卻是日渡修也。他走近滿臉不甘的姚諫羽,一手將他掛在背後的揹包接了過去,另一手則拉著他往校內走去。
“喂,你的意思是我很難看?你眼瞎了吧,我的長相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少有匹敵,就算我現在掛了彩,那也是風情萬種的。”很想甩開日渡修也拖著自己的手,但胸口的撕拉痛及身上各處的擦傷痛卻極大的限制了他的動作幅度,讓他不能如願以償,萬般掙脫不了之下,只好用唯一運動自如的嘴來維護自己的面子了。
聽著姚諫羽極度自戀的話語,日渡修也不予置評,只是噙著笑上下掃視了他一圈,然後便繼續拉著他前進。但這種態度讓姚諫羽更為惱火,他不過就是全身上下纏滿了大大小小的紗布而已,很可怕麼?至少他的臉還是完好無損的露出來的,真是的,有眼無珠的傢伙。
現在可是用餐時間,怎麼說也不該出現這樣寂靜的情況啊,難道全校師生一夜之間統統蒸發了?不可能吧。眯著眼往教室方向看了下,姚諫羽以他2。0的視力擔保教室裡坐滿了人,那這樣的異常又是為什麼呢?
思考著這個問題,姚諫羽突然停了步伐,並且不顧身體的叫囂硬是將日渡修也拖住了。“我要去一趟辦公室,你走吧。”
“不行,你……”日渡修也想也不想的反對,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打斷了他更多的話語。
“什麼事?”談話物件一旦不是姚諫羽,日渡修也的語氣馬上轉為冷傲。
“哦?是麼。”不知對方講了什麼,日渡修也面上露出一抹別有深意的微笑,抓著姚諫羽的手也鬆了些。姚諫羽反應極其迅速的抓住這一瞬間,手腕一轉便從日渡修也掌下滑了出來,兩秒之內,他已閃身十米開外,回頭對著日渡修也丟擲一個飛吻便逃之夭夭。
看著姚諫羽跑遠,日渡修也也不追去,猶自收了線,看著天空深深吸了口氣。時間快到了,一切都將結束,很快他就可以把人帶回日本了,母親,我會用那人的兒子來滿足你最後一個願望的。
已經連續兩天了,到底是誰這麼卑劣!趙丞影捏緊了手上的紙條,渾身止不住的發抖。從他和聖司回校的當天起,他就莫名其妙的收到很多紙條,每當他離開座位,桌上便會多一張紙條,而他根本就查不出這紙條從何而來。到現在為止,他一共收到了32張紙條,每張紙條上都只有兩句話,而將那32張紙條上的話連起來,卻恰好是半年前那場災難的經過!為了這些紙條,這兩天來他完全躲著聖司,就怕他看出自己的異樣。
這件事應該是已經被封鎖掉了的,本來知道的人便不多,而那兩人更是已經死了,到底是誰,竟然能將這件事挖出來,他這樣做又有什麼目的?
“公主,有你的信件。”副班長將手中的信放在趙丞影桌上,睜大的雙眼一瞬不瞬的看著他,頰上飄著兩朵紅雲,在得到趙丞影微微頷首後,小女生興奮的臉更紅了,卻在他人的怒視中不得不離開。
誰會寄信給自己呢?帶著疑惑,趙丞影拆開了信,信上只有兩句話:想知道紙條的秘密,中午一點禮堂見。
一點,現在是?趙丞影抬眼看了下,時鐘正指向十二點五十。如果赴約的話,百分之百會踏入對方的陷阱,但是自己沒有選擇的權利,這是一場不得不赴的約。
趕到禮堂,那兒早有人等著了,那人回過頭來,卻是一個讓人微驚卻又在預料之中的人——清水溪史。印象中清水溪史一直是笑容滿面的,這會兒他的臉上卻表情全無,甚至是稱得上冷酷的。
清水溪史聽到開門的聲音,迅速回過頭來,在看到趙丞影時,眉頭微微挑了一下,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