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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給我扒了。”古樂開口。
一夏心一驚,看那些人真的過來抓他,他掙扎推開那些人躲到古樂身邊,古樂往旁一推,一夏被人拖了出來,衣服三下兩下被人扯破,一夏好不容易掙脫起來,摸上一旁果盤裡的水果刀揮舞對著眾人:“你們不要過來!”
古樂看著,嗤笑。
他問:“你以為你對付得了誰?”
一夏怒火得很,把刀刃往自己脖子一轉,大聲:“你是不是想把事情鬧大?”
古樂眉一挑,還是笑。
“死了也得'女幹'屍。”
古樂這麼一說,一夏有點腿軟了。
一夏咬牙伸手就想給古樂一耳光,卻被古樂出手一拉,整個人一下摔在了古樂身上。
刀子被古樂奪去,被丟到地上,古樂很粗魯地把他翻過來,抓上他下巴強迫他看著自己,指指自己的頭,說:“你看到沒?你那個所謂弟弟做的!”
弟弟就是弟弟,什麼叫所謂弟弟?
一夏雙眼眨巴眨巴,掙扎要起來,古樂雙眼瞬地一下變狠,一夏吃一驚,幾乎是馬上:“我會賠償!”
古樂沒說話。
一夏坐起,求古樂:“錢,醫藥費,或者……或者……”
雖然他對紀昊是不是真的這麼殘忍至今還有所保留。
但一夏看那幫兇神惡煞的人一眼,說:“我可以留在這照顧你,直到出院,做什麼都可以……”
只要古樂不為難他們倆兄弟。
最近的新聞一夏都有注意。
古樂對警方說他不知道是誰襲擊了他。
由此就可以證明,古樂有私了的打算。
這私了是有很多定義的。
要麼報復,要麼談條件。
一夏沒有錢,但是古樂如果真的要錢,他可以去問財務公司借。
如果古樂不稀罕錢,一夏只得把自己賭出去,希望這樣有用。
其實古樂不想跟他廢話。
一夏只要被人整慘了,然後鋪天蓋地地爆出去,對King來說,一定會很痛苦。
但是這種痛,一下下就沒得玩了,來得不夠激烈。
那不如……
古樂改變主意了。
他笑得很壞。
重新靠在了枕頭上,他對那些人:“你們出去。”
那些人面面相覷,末了,點頭走了。
一夏看門被帶上,鬆一口氣,想要站起來,卻古樂制住。
“……怎麼?”一夏惶惶。
古樂摸上他已經被撕爛的衣服,一點一點往下扯,一夏心裡一提,洞悉到他想做什麼,緊張了。
“我……我那還沒好。”
一夏說的是實話。
而且他不覺得,古樂都已經傷成這樣了,還有興致做那種事。
“那就用嘴。”
古樂的話讓一夏的臉刷地一下脫色。
古樂湊上來微微側頭在一夏唇上抿了一記。
“不是說要你做什麼都可以嗎?”他很喜歡那柔軟的觸覺,輕輕地,又啵了一夏一下,伸手摸著一夏胸前,在一夏唇前,柔柔魅惑道:“那就讓我試一下,未經調教的是什麼滋味……”
這頭,一夏滿是屈辱,又氣又無奈,淚幾次在眼眶裡打轉。
那頭,顧家要劉媽給自己裝飯,想了想,對走去的劉媽說:“麻煩您老給我裝一壺湯,我要帶走。”
顧阿魯和葉環雨互看了一眼。
葉環雨說:“喜歡就多喝點,自個家裡吃飯還打包呢?”
“不是我喝。”
顧家念著一夏。
但是他馬上就發現自己說漏嘴了,他趕緊改口,說:“不是現在喝。”
“那邊就我一人,又不開伙,現在喝不下了,所以打包回去喝。”顧家這話是說給顧阿魯聽的,這聲調特別地高。
顧阿魯說:“這飯廳很大嗎?需要這麼大聲說話嗎?”
顧家不說話了。
他扁扁嘴,把小湯碗裡剩餘的湯喝掉。
顧阿魯還要訓他,但是葉環雨把手放在了顧阿魯手臂上,顧阿魯張開的嘴巴合上了。
葉環雨說:“你爸昨天給我打電話了,他說你要是玩完了就回去一趟。”
“什麼玩,我是來找人的好不好?”
顧家夾了菜塞嘴巴里嚼著,末了,抬頭:“他不是不管我的嗎?”
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