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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來古樂的貼心,暗自嘆著自己怎麼這麼倒黴,緩慢下了床。
他站到地上連腰都站不直了。
他就著自己,雙手往後撐著,像個河蝦,緩慢地,往浴室裡鑽。
一夏這個澡洗了很久。
他在熱水裡淋著,在想顧家再見到自己會不會大發雷霆,在想要怎麼才能聯絡上小紀昊,不想,他突然聽到外面隱約傳來的聲音,微微地一愣。
怎麼了?
一夏趕緊關掉水閥拉過浴袍,顧不上擦乾身體就穿上了往外走出去。
出來看到的,讓一夏非常失措。
古樂正坐在床上哭。
哭得很慘,就像個小孩,很淒涼,讓一夏莫名其妙,心裡直慌。
這是怎麼了?
剛才還好好的。
“古樂?”
古樂沒理他。
一夏綁上浴袍帶子走近來,看古樂滿臉是淚,覺得奇怪,坐在古樂面前:“你哭什麼?”
古樂一點反應都不給。
一直在哭著喊媽。
一夏細瞧,這才發現他是睡糊塗了,心情一鬆,給他抹去眼淚,搓搓他手臂,哄:“沒事了,沒事了,不哭了,不哭了。”
這麼大的人,也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哭成這樣。
一夏把他放倒回床上。
與其弄醒他,一夏覺得,還不如讓他繼續睡。
小紀昊以前也試過這樣。
所以一夏還算有經驗。
他被古樂緊緊抱著,也不慌,輕撫著埋在自己懷裡的腦袋,輕輕吻著,柔聲哄著古樂。
古樂很快就不鬧了。
但是圈在一夏腰上的手卻拉不開了。
一夏身上的水全都被柔軟的浴袍和床單吸了去。
但是他頭髮溼答答的,這麼被空調一吹,覺得越發的涼。
這樣一晚上下來,肯定會得感冒。
可是一夏只要一動,古樂又再有反應。
再哭,又再鬧。
一夏沒辦法。
他只得把浴袍褪去,罩在腦袋上代替毛巾對頭髮狠搓了幾下。
浴袍溼答答的也不知道該放哪。
一夏夠不著移動桌,只得一伸手,把溼溼的浴袍往地上丟了去。
古樂的氣息漸漸勻緩。
一夏摸了摸他的腦袋,看他又再沉睡,幫他抹去了臉上的淚痕,拉來被子,把赤'衤果'的他倆蓋起來了。
第二天醒來一夏的頭很暈。
古樂還在睡,抱的卻已經是被子,不是他。
他坐起來,一道熱氣直衝額前,他搖晃下地,不想腳一軟,竟“撲通”一下,跌在了地上。
被子突然從天而降。
一夏被罩住,慌一把要扯下被子,突然聽到阿路的聲音,他微微一怔。
一夏拉下被子包著自己站起,見古樂一身赤'衤果',搖搖晃晃進了浴室。
一夏莫名了。
他不知道這被子是古樂下床時踹下來正巧罩住了他,還是古樂見阿路來了,怕他尷尬所以把被子推下來遮住他。
想罷,一夏看阿路正看著自己,趕緊把被子裹緊了,尷尬扯了扯嘴角,說:“早……”
“早。”
阿路倒是一點都不尷尬。
彷彿,早已經司空見慣。
一夏看床上亂成這樣,臉紅得很,趕緊按下服務鍵,便裹著被單,撿起浴袍進了浴室。
一夏純粹是想著要幫古樂梳洗。
沒想到,在浴室裡,古樂扯開了他身上的被單,逮著他,又做了一次。
這次是名副其實的伺候。
要多S情有多S情。
一夏後來差點沒臉踏出這個浴室。
再後來,一夏的日子漸漸變得,很無奈。
“是誰?”
三天過去了,古樂喝著一夏喂來的湯,又問。
一夏瞥他。
這幾天古樂一直在問到底是誰碰了他,一夏每每總是沉默,現在已經變得有點不耐煩了。
不知道為什麼,一夏覺得古樂其實已經心中有數了。
但是古樂就是在不停地問,就像,在確認。
“是誰?”
“不要問了。”
一夏柔柔說著,把最後一勺喂古樂嘴裡,從古樂懷裡站了起來。
阿路給古樂遞上了一期新買的雜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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