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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多餘的時間理會,起身想去拿點東西,卻見阿路側推開門,進來了。
阿路一進來就聞到味道了。
他手指往鼻子上一堵,直言一聲“靠”,走來問古樂:“這麼臭,不用說這幾天都直接大在身上了。”
“大你M個%#¥,一看就知道一直被人喂藥喂得神志不清了,你他M才一直大在身上。”古樂大罵,下巴一抬,使喚他:“去,幫我拿菜油過來。”
“幹嘛?”
“叫你去就去,是不是要我踹啊?”
阿路兩食指按在自己兩鼻翼上,出去了。
古樂看一夏躺在浴池邊緣上挺冷的,把熱水開啟,拿過遙控器,把室溫調高了。
其實一夏真的很髒了。
而且,臭味難忍。
一夏的衣服上有很多的漬。
血漬、油漬,還有尿漬之類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一看就知道一夏被人狠狠地揍過。
古樂看著心裡憋氣,但是現在又不能怎麼樣,一拳砸到了浴池裡水上。
阿路把菜油拿進來了。
古樂把菜油全抹在了手上,然後一點一點地,摸在了灰色膠紙上。
膠紙的粘度一點一點地失去。
抹一點,就輕輕揭一點,一段不長的膠紙,在小心翼翼下,揭了很久。
膠紙解開,一夏眼睛周圍的面板因化工膠紙長時間捂著,已經過敏了。
一夏的嘴上,因為餵食和喂藥,膠紙撕得很頻繁的關係,也已經紅腫蛻皮。
手上的便攜手銬被剪開,腳踝上的結也被剪開,一夏手上和腳踝上的勒痕已經瘀紅沉澱,古樂看著臉色一沉,要阿路幫他把一夏反轉過來。
一夏的衣服被剪開了。
身上很多瘀傷因此而呈現出來。
花了好大的一番功夫,古樂手上虎口的位置已經被剪刀磨得發辣,好不容易把所有的布都碎丟了開去,呈現出來,一夏滿身是傷,古樂雙眸一下蒙上了一股戾氣。
“要不送醫院吧?”
阿路看著,建議。
“我們當時不應該就這麼搬他回來的,說不定他骨頭上已經有傷之類的了。”
“應該沒有。”
古樂剛才在車上細細地摸過。
古樂不想把一夏送醫院。
只要一夏一到醫院,所有的人都會知道一夏找著了。
“你出去吧。”
古樂懷著那麼一點點的私心。
古樂拿起檀木小桶勺水倒在了一夏身上,拿浴液倒了,抓洗浴用的小刷子沾了水一點一點地在一夏髒兮兮的身上刷著,阿路看著,知道這澡是洗定了的,末了,也不多話了,撿起了一夏那臭到不行的衣服往外走了去。
“疼不疼?”
水光下,只剩下兩人的浴室裡,古樂很仔細地給一夏衝著身體。
一夏壓根就沒醒。
身體上是高熱。
古樂這是自言自語,越細檢查,看到一夏身上越多的傷,心裡就越是生氣。
“學人偷溜,知道味道了?老老實實待著會死?你不去看他我就不信他會死!”
古樂很是火氣地在一夏身上狠搓了幾下。
末了,看一夏面板上紅黑紅黑的了,摸了摸,看一夏沒什麼動靜,他伸手探上一夏額頭,嘆一口氣,繼續努力。
這澡洗了很久。
洗到古樂認為乾淨了,這才叫阿路進來幫忙,幫一夏擦乾身體,抱回到床上。
老醫師早就在那裡等著了。
一看一夏,老醫師眉頭一簇,對古樂:“你是不是有病啊?”
老醫師往一夏一指:“一看他這麼傷就知道他需要去醫院照片子啦,你叫我過來幹嘛呀。”
“勞叔您這不是廢話嗎?”古樂往一夏一指:“如果他能去醫院,我還叫您過來幹什麼?”
老醫師奇怪了。
他走到床邊,對一夏的臉細細認了很久,說:“不是通/緝/犯啊。”
他掀開了一夏的被子,掃了一眼,眉一蹙:“也沒有槍傷啊。”
他把被子蓋回來了,抬頭問古樂:“何許人啊?”
“情人。”
阿路這一說惹來古樂一記“爆慄”。
阿路吃痛,狂搓腦袋,勞叔看了兩人,呵呵一笑,說:“臭小子,你不要告訴我,這就是最近道上說的大家一直在找著的人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