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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明鑫一本正經地舉起手來,“我發誓。”
“那正好。”
於弋說完,更加放肆地將手順著齊明鑫平滑的小腹伸到了下面的褲子裡。
“已經大了怎麼辦?……”於弋色迷迷地朝齊明鑫問。
齊明鑫臉上發燒,但仍然彆扭地說:“大了……當然得你來負責。”
“那我的誰來負責?”於弋一臉可憐的表情看著齊明鑫。
齊明鑫頓了頓,嘴角忽然浮現一抹笑意。
“你現在在住院,有什麼不舒服當然地找醫生了。”
於弋磨了磨牙,直直地盯著齊明鑫問:“你真的要我找醫生?”
齊明鑫眯著笑眼點了點頭。
“那好,反正那小護士也挺漂亮的。”
說罷,於弋就欲起身穿鞋的樣子。
齊明鑫一把抓住了於弋,手偷偷地埋到於弋的雙腿之間,警告性地說:“想都別想,這可是我的。”
這句話把於弋美得找不到北了,頓時像個餓狼一樣將齊明鑫撲倒,在他身上各處親咬啃蝕。
……此處略去一千字……等到兩個人都氣喘吁吁地對望著對方,於弋剛才那激動的神情立刻不見了,化為一聲長嘆,表情有些無奈。
“什麼時候才能出院啊,總是讓我草草收場太不甘心了。”
“再住兩天。”齊明鑫幫於弋理了理額前的幾縷髮絲。
於弋的眉間擰起一個十字結,一邊的嘴角朝下撇去,“不成,明天就出院。”
“可醫生說你還要輸液換藥的。”
“那種事情在家裡就搞定了,大不了我再打車過來。”
“……”
爭執到最後,於弋還是順了齊明鑫的意,答應再住兩天。
晚上睡覺的時候,齊明鑫又和於弋湊到了一個床上,才複合不久的兩個人粘得像是“哥倆好”,不知道該怎麼親近才能填補前段時間分開時的空白。
“我們什麼時候回家?”齊明鑫問。
於弋支起那條沒受傷的胳膊,直直地盯著齊明鑫看。
“回哪個家?”
齊明鑫頓了頓,“就是我倆結了婚的那個家。”
“那不是我們的家,頂多算個睡覺的場所,而且我還不經常回去睡。”
“停!”齊明鑫用手捂住了於弋的嘴,稍有些氣惱地說:“別提這件事,想起來我就想揍你。”
“揍吧。”於弋拉過齊明鑫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口,“我這條命就是你的,任你打任你罵。”
“少來這花言巧語,六年了,我還不知道你是什麼人麼!”齊明鑫做出一副嫌惡的表情,將於弋的手扔了回去。
結果於弋又死死拽住了齊明鑫的手,嫌不夠親密又緊緊抱住了他。
“小鑫,你可不能不要我。”
齊明鑫聽著於弋近在耳邊的話,心裡有些不是滋味,倒不是因為覺得於弋是鬧著玩的,反而是聽出他是認真的。
“如果我們兩個人有一個人會變心,那肯定是你不是我。”齊明鑫笑著安慰於弋。
於弋冷哼了一聲,“像你這樣的,就算沒變心,也有可能把我甩了。”
“這次保證不會了。”齊明鑫把自己的臉和於弋的臉貼在一起,喃喃說道:“從你拿刀扎自己那一刻,我就發誓我不會再像以前那樣逃避感情了。對我而言,承擔一些世俗的壓力遠遠比看著你出事要好過的多。”
“你放心,我說過,這種傻事我是最後一次做。如果你是因為怕我做出過激的事才和我複合的話,我給你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於弋靜靜地看著齊明鑫。
齊明鑫想都沒想就搖搖頭,“我不選擇了,無論如何也不想再和你分開了。”
於弋感覺自己的心像是玩了一次高空彈跳,從百米的高空被拋下,在臨近水面的時候又被一根救命的繩子拉起,反覆搖晃著,最終由提心吊膽變為了激動和喜悅。
兩個人又抱在一起靜靜地待了許久……直到外面的天已經黑透了,醫院裡除了走廊的燈還在開著,四周都陷入了一片黑暗。齊明鑫才從於弋的懷裡掙脫出來,朝他問:“剛才我問你什麼時候回家,你還沒回答我呢。”
於弋沉默了片刻,朝齊明鑫說:“晚些回去吧,我想在這裡多待幾天,我們好不容易和好,最起碼得享受幾天再回去受罪吧。而且像你意志力這麼不堅定的,我怕你回去之後立刻就變了,所以得在這裡把咱們的感情重新穩固一下,直到牢不可摧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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