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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心情十分不錯。
【To:徐海波
做的不錯。】
【From:徐海波
應該的。】
【To:徐海波
再接再厲。】
【From:徐海波
OK。】
顯而易見,在徐海波心裡,貼著小叔名字的砝碼比貼著徐遠南這個堂哥名字的砝碼要重的多。
而且,在徐海波心裡,徐遠南的不可招惹指數排名遠落後徐澤如至少30名。
因此,自從被徐澤如打包發到徐海波家裡後,徐遠南就不得不變得格外的忙,忙著洗衣服,忙著買菜做飯,忙著替小面癱訂正練習冊答案,忙著陪小面癱講鳥語練聽力,忙著陪小麵攤慢跑、籃球、羽毛球、溜旱冰……等一系列他深惡痛絕的體育運動。
這每天幾通折騰下來,別說惦記著上小叔做春夢,就是跟他的徐遠東小棉襖吐槽的時候都顯得蔫不拉幾有氣無力的。
南牙 23:56:01
哥的小棉襖啊……
BRANT 23:57:11
嗯?又被海波蹂躪了?
南牙 23:57:23
臥了個槽,哥就想不明白了
南牙 23:58:01
咱家那個小面癱到底吃了神馬不乾淨的東西啊擦!
怎麼突然之間就從獨立自主成熟懂事的好騷年變成衣來伸手飯來張口么蛾子一籮筐的王子病患者了吶!
徐遠南百思不得其解。
徐遠東心裡猜到了幾分,但對小叔對徐海波一番旁敲側擊之後,權衡利弊,最終選擇了沉默。
2003年5月2日。
五一長假第二天。
經過N次修改,帶著公式化微笑送工作室成立之後所接待過的史上最龜毛甲方滿意離開的當口,徐澤如笑著推脫甲方老闆的熱情邀請,正覺得越推脫越感無力,眼看就不得不跟人一塊去“喝一杯”的時候,手機十分及時的響起了yanni的《With an orchid》。
“李總,不好意思,我先接下電話……”電話響了兩遍,道了聲抱歉,徐澤如接通了通話,“海波?”
令人如沐春風般的笑容逐漸消失,語調雖然依舊不急不緩,聲音卻染上了幾分冷意,“別急,我馬上過去。”
☆、公主抱
幾天不見,清秀斯文的侄子變成了色彩繽紛的豬頭。
乍一推開病房的門,徐澤如就忍俊不禁地挑起了唇角。
六人間的病房,其他四個都在緊守著自己個兒的地盤兒各忙各的,徐遠南卻嘴角掛著痞兮兮的賤笑隔著一個床位跟靠窗那個吊著胳膊的小夥子用眼神相殺。
不是印象裡的乖巧與脫線,卻也不覺得違和,徐澤如不緊不慢地走到徐遠南床邊,低頭端量了兩眼扭著脖子跟人相殺的甚為專注的侄子,伸手,用拇指與食指捏住色彩最濃厚的地方,捻了捻:“徐遠南,你可是夠能折騰的啊。”
“……”挑釁式賤笑和痞兮兮的隨意同時在頗具潑墨風采的臉上消失,徐遠南咧著嘴抓住徐澤如的手腕,“哎呦我擦!我的親小叔喂……”
“嗯?”鼻腔裡竄出一個單音,手上的力道絲毫未減,反而又不輕不重了捻了兩下。
“疼……疼……疼死了我操!”
“你操誰?”
“……”想說我操|你,但是沒敢,徐遠南順著徐澤如的力道送著臉,討饒,“口誤,請小叔高抬貴爪……嘶……貴手……”
“這會兒知道疼了?”最後又補了兩下,徐澤如這才鬆手坐在床前板凳上,有一搭沒一搭的端量著徐遠南那張變得藝術感頗強的臉,“海波呢?”
成功脫離鉗制,徐遠南眯著細長的眼往床另一邊蹭了蹭屁股,看著徐澤如的臉,心裡不老實地回味似的搓著剛剛“親過芳澤”的掌心慢吞吞地答:“辦住院手續去了。”
掃過狀若規規矩矩搭在小腹上卻不快不慢地搓著的爪子,徐澤如幾不可查地點了下頭,慢條斯理地伸手戳了戳徐遠南小腿上的石膏,滿意地看著潑墨臉逐漸扭曲,不高不低地吩咐:“說說吧,這是什麼景兒。”
這事兒簡述起來十分簡單——體育館溜旱冰的時候一言不合,從而拳腳相向。
但要詳述打架全過程可就變成了老太太的裹腳布,又臭又長了。
徐遠南滿臉青紫,說話滿臉嘴疼。
盯著徐遠南那變了形的諂媚笑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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