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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翔懶得去管徐遠南因為什麼被徐澤如掃地出門,面無表情地順手帶上了防盜門,“那你就趕緊走吧,等他氣消了再回來,省著惹Dennis心煩。”
心煩麼?
仰頭看了一眼十八樓的燈光,眼看著燈光一盞盞熄滅,遠遠聽著熟悉的嗓音懶洋洋地埋怨聲自樓梯間裡飄出來,徐遠南掐了煙轉身躲到了入戶門西面的牆後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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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更半夜被按門鈴,換誰誰都得暴躁。
徐海波穿著小熊睡衣睡眼惺忪地推開房門的時候,整張臉簡直面癱成了冰坨,徐遠南卻還在那兒沒心沒肺地咧著青紫臉呵呵呵的笑:“臥槽,你穿這麼身睡衣真驚悚!”
“商場打折,我姥姥買的……”徐海波側過身,讓開門口,“你要是喜歡,我脫下來給你穿。”
“別介!哥雖然是GAY,但是不想禍害祖國的花朵。”
“……”猥瑣者見猥瑣。
以懷疑的目光,面無表情地從上到下仔細打量了一番滿臉掛彩身無長物的堂哥,徐海波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嘴角:“你這是劫色的時候不小心劫了劫道兒的,還是半路劫色反被耍流氓了?”
問完不等徐遠南搭話,緊接著十分篤定地說,“看你這一臉的猥瑣勁兒,八成是反被耍流氓了。”
“哼哼,我倒是想呢……”可惜小叔不就範啊!
“嗤!”徐海波嗤笑,出其不意地戳了戳徐遠南臉上的肉稜子,“怎麼大半夜跑我這兒來了?”
“嘶——”徐遠南咧著嘴嘶啦了口涼氣,“哎呦我擦!不管怎麼說,哥也是怕你空虛寂寞冷,才特地大半夜跑過來臨幸你的……”
“不帶你這麼玩兒的啊!”
“我這不是收容所,更不需要你臨幸……”徐海波把醫藥箱放在茶几上,坐到徐遠南身邊,狠狠地拍了下白色大褲衩側面印著鞋印子那位置,眼底浮起幾許笑意,“您要是沒什麼事兒的話,上完藥就趕緊滾回小叔家去吧,省著小叔一個心血來潮又揪著你的小尾巴把你掃地出門。 ”
“臥槽!疼!”徐遠南本能往右一躲,正好扯著了肚子上的傷。
之前還沒怎麼覺得疼,現在一消停下來,真是火燒火燎地難受,徐遠南弓腰揉著肚子好生緩了口氣,無奈苦笑,“已經被小叔掃地出門了……”
“哥這一身傷就是小叔賞的。”
“您可真出息!”徐海波是真沒料到徐遠南會有這麼大的能耐,短短兩個月就惹得早就開始修身養性的小叔把他掃地出門了兩回,而且這第二回掃地出門之前顯然還先上演了一番全武行。
推著徐遠南躺在沙發上,開啟醫藥箱,徐海波拿棉籤蘸著酒精按向徐遠南的唇角,“小叔可修身養性好些年了,別說跟咱自己家人,就是跟外人也多少年沒動過手了,你到底怎麼惹著他了?”
酒精刺激,加上疑似惡意的棉籤按壓,疼得徐遠南直咧嘴:“嘶!輕點兒!輕點兒!”
“疼?”
“要不您試試?”
“不必。”徐海波面癱著臉,絲毫沒有放輕手腳的意思,“疼就對了,才兩個月你就得瑟地戳了兩回小叔的底線,不疼你不長記性……”
“而且,照你這得瑟的態勢,不給你長點記性,下回指不定把小叔惹成什麼樣。”
“甭擔心,肯定不能比這回更操蛋就是了。”徐遠南頗有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
“呵!”徐海波冷笑,“看你這操行,今兒指定是天怒人怨了一把……”
“說吧,你到底把小叔怎麼著了?”
“……”徐遠南咧著嘴裝死。
徐海波丟了棉籤,放下酒精,撩開徐遠南的T裇,手心裡搓著跌打酒往徐遠南小腹上用力一按。
“嗷!謀殺啊你!”
“錯了……”手上力道絲毫不減,來回搓淤青的時候反而逐漸加重了力道,徐海波扯著面癱臉露出一抹微笑,“是嚴刑逼供。”
“哥寧死……”不從倆字兒沒說出來,徐遠南被疼得紅著眼圈嚷嚷,“招!哥招了!輕點啊我去!”
“哎呦!疼!其實我也沒幹啥……”
“嗯?”
“哎呦我擦!輕點,輕點,我說還不成麼?我這回是真說……”
“說。”
“其實也沒啥,哥就是趁著小叔發燒啃了小叔一口,順便兒表了個白……”慢吞吞的聲音戛然而止,徐海波被這道九天神雷劈得魂兒僵直了一下,一個不小心就沒收住手勁兒全力按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