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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健碩挺拔的背影天馬行空地想了一圈,徐遠南吞著苦瓜,突然十分苦逼地意識到,他剛才背後嘟囔人是非的時候被當事人——洛翔這個邪惡小嬸——抓了個正著,瞬間怨念叢生。
如果怨念真能實質化,洛翔絕壁能一秒鐘變刺蝟。
反腳踹上房門,洛翔臉上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拋給徐澤如一聽啤酒:“八心八箭算什麼,爺為了你可是萬箭穿心了,Dennis寶貝兒,你可得負責。”
*
翌日。
得罪了“邪惡小嬸子”的徐遠南起了個大早,在廚房裡忙忙叨叨,熬了粥,蒸了小肉包,拌了紫甘藍,紅燒了排骨,以期討得小叔和小嬸子的歡心。
徐澤如和洛翔一先一後進了餐廳,徐遠南狗腿的拉開餐椅,又瞄著徐澤如的腚十分狗腿的把徐澤如眼前的紅燒排骨和洛翔眼前的紫甘藍換了個下位置:“小嬸兒,吃肉。”
“……”唇角僵硬的打了幾個顫,徐澤如捏著筷子掃了一眼洛翔粥碗裡的肉末,淡定地把自己的清粥跟洛翔的瘦肉粥換了位置,隱含著擔心溫柔地道,“洛,你應該吃些清淡的。”
洛翔無奈地看著徐遠南聳聳肩,扭頭對徐澤如說:“依你。”
臥了個槽!
閃瞎小爺的狗眼了有木有!
徐遠南不忍直視,垂眼悶頭啃排骨,啃飽了排骨,喝了小半碗粥溜完了縫兒,小心翼翼地抬眼:“小叔,能不能把你的車借我使使?”
奸|情太瞎眼,燈泡不好當,小爺還是閃吧閃吧閃吧!
“去哪?”
“趕巧兒週末,去看看海波,順便隔著柵欄給室友送點兒乾糧。”
“柳少風?”
“嗯。”您每天睡覺都在偶遇福爾摩斯吧?
“哦。”慢條斯理地的喝完最後一口粥,徐澤如終於撩起眼皮子看向徐遠南,“車鑰匙在鞋櫃上,出門帶口罩,晚上6點之前回家。”
徐遠南是逃出家門的。
坐在駕駛座上,扯著小丸子口罩摔向副駕駛座上時,他還在憤憤地低咒:“秀恩愛的沒節操黨下輩子都變木有翅膀的大前門兒烤鴨!”
“……”聽完徐遠南的複述,徐海波看著徐遠南那張被各種情緒蹂躪得已然扭曲的臉,不帶絲毫波動的問,“所以你其實是來我這避難的?”
“……”關注點啊我擦!哥是來尋求安慰並找人一起八卦的有木有?“你果然和小叔一樣靠不住!”
“嗯。”徐海波低頭,將精神重新融入題海,懶洋洋地道,“大家都說我像小叔,恭喜你終於貼合群眾了一回。”
“……”一個冰山一個笑面虎,像個P呦!
翻著白眼別開臉,正對上了二叔徐澤川用命換回來的那張革命烈士證明。
看著被擦得一塵不染的紅木鏡框,徐遠南突然就沉默了。
沒去細想徐海波嘴裡那所謂的“大家都說我像小叔”從何而來,在徐海波家混到中午,近幾天被人/妻大神各種附體的苦逼娃給徐海波做了午飯不止,又預備好了晚飯這才晃晃悠悠離開徐海波家,離開之前徐遠南用指節敲著徐海波的額頭:“二嬸兒去當志願者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來,不行你就也搬小叔家去吧。”
“不用。”側頭躲開額頭上作怪的手,徐海波面無表情地陳述,“早就習慣了。”
雖然很想拉個同盟回去一起瞎眼,但徐海波脾氣犟,像他爹,他不想幹的事兒,沒人能勉強得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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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前才剛收到的補給,徐遠南迴校“探監”也沒什麼可帶的,在學校后街買了兩隻鹽酥雞,又就近在常去的小飯店打包了幾個實惠菜,徐遠南把徐澤如那輛暴發戶氣息濃厚的五個八停在學校門口,溜溜達達就進了貼著學校南牆的河邊公園。
東南角上,學校和公園之間有很長一截子牆是鐵柵欄,封校之後他們沒少在那兒買挎著籃子賣水果的老鄉兜售的水果。
初夏晌午太陽毒,到了傍晚卻美麗又溫柔。
快餐盒丟在鐵欄杆下的水泥臺上,徐遠南靠著鐵欄杆,吹著河面上過來的風,看著夕陽下欄杆裡叼著煙朝他溜達過來的柳少風突然覺得無比愜意:“果然有比較才有幸福。”
柳少風隔著欄杆懶懶地跟徐遠南靠在一起,挑眉斜睨:“嗯?小徐子你說什麼?”
“哎呦臥槽!”徐遠南捏著柳少風的下巴往左掰了掰,從耳後到下頜下邊,三寸長的血口子才剛結了痂,“怎麼才兩天不見你就掛了彩了?哪個王八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