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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身教就不能乾脆點兒,看把我家南子急的,嘖!
敲著邊鼓,看著熱鬧,柳少風滿心嫌棄,忍不住填了一把火。
冷不丁拽著徐遠南的胳膊把人結結實實地拖進懷裡,柳少風揚著眉梢挑釁:“小叔覺得為難的話,身教這事兒就還由我來好了,我保證幫你把南子教的明明白白的。”
幫你妹啊!
動之前就不能吱一聲,疼死老子了!
徐遠南仰頭怒視柳少風,可那副趴在人胸口、仰著頭、眸中含著水光的德行怎麼看怎麼像情動之後想要卻偏在那兒拿喬的傲嬌小受。
不自覺地微斂了笑意,把心底的不熨帖歸類到徐遠南那張十分肖父的臉上,徐澤如站直了身子,搭著門把手:“好,你們繼續,做完別忘了給我往床墊底下壓幾塊錢。”
“好。”柳少風爽快的從床頭錢包裡拿了一百塊錢,當著徐澤如的面塞在床角,“小叔要看現場麼?”
“現場你妹!”壓錢你妹!
徐遠南推開柳少風,跪坐起來朝著徐澤如伸手,“小叔,我倆啥都沒有,就是腿毛攪一塊兒了擇不開啊!”
“出息!”柳少風輕斥。
“……”徐澤如未置可否,卻改拉門為推門,直接走到床邊,攥著徐遠南的腳腕掃了一眼纏在一起的地方之後,面不改色地貼著柳少風的肉皮子捏住那一小撮腿毛乾淨利落的一拔,看也沒看嘴角抽搐眼底含著薄怒滿臉揶揄的柳少風,揉了把徐遠南的頭頂,“起床去做飯,我餓了。”
在徐澤如跟前兒徐遠南就這麼大的出息,徐澤如一聲令下,立馬屁顛顛地五分鐘洗刷完畢鑽進了廚房,柳少風拿話擠兌他的時候,他還振振有詞的說:“做小攻的必須有自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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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房換了套家居服,徐澤如晃到廚房門口,倚著門框看徐遠南翻冰箱。
胳膊上的血稜子泛著青紫,腫脹消了不少,徐澤如指尖挑著徐遠南的T裇下襬往上撩了撩,細嫩的肉皮子上緊跟著被冰箱裡的冷氣凍出了一層雞皮疙瘩:“昨天晚上趴著睡的?”
“嗯。”徐遠南努力控制著自家蠢蠢欲動的小兄弟,含混的嗯了一聲,略微錯了□子,背對著徐澤如拉開冰箱保鮮的門佯裝著翻騰裡面的蔬菜,“不敢躺,忒疼。”
皺著眉粗略地掃了一眼徐遠南後背上的青紫痕跡,確認只是一些棍棒傷之後心情莫名地好了不少,目光肆無忌憚地順著斜在後腰上那條青紫滑到徐遠南褲腰上,心思莫名的純欣賞了一會兒徐遠南的腰,徐澤如站直了身子從徐遠南身側探胳膊拽開最底下的抽屜,看著去年從東北帶回來的木耳,笑著說:“包餛飩吧,有日子沒吃了。”
溫柔輕鬆的語調盤繞在耳側,徐遠南心情愉悅地眯起眼:“好啊,小叔想吃我就做……”頓了頓,又小心翼翼地補了半句,“做一輩子都行。”
“……”第一次聽人跟他許下一輩子的許諾,徐澤如心裡有點兒暖,更多的卻是哭笑不得——不記罵,不記打,說他二皮臉都算是抬舉他了,他這侄子真是夠讓人頭疼的。
以指節狠狠地敲了下徐遠南的後腦勺,徐澤如輕斥,“腦袋裡都裝的什麼東西?你趁早自己個兒把那心思斷了……”
“要是逼我幫你斷可就不美了。”
“嘿!”徐遠南嘿笑,“美不美的您都是我小叔,您跑不了。”
徐澤如挑眉:“嗯?”
徐遠南諂媚地笑:“我是說您不能不管我。”
徐澤如拍開捏向他衣袖的爪子:“那可說不準,你要是還像現在這樣腦子裡整天琢磨著怎麼上我的話,我保證就是眼見著你被人砍死街頭都不帶伸把手的。”
撇著嘴收回爪子,徐遠南斜著眼瞪徐澤如:“那不能夠!”
“你可以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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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房裡,肉餡剁得當當響,十分有借豬肉洩憤的嫌疑。
徐澤如眼尾含著笑從廚房出來,以眼神示意柳少風跟他進了健身房:“昨天晚上怎麼回事兒?”
擺弄著跑步機,上去慢跑了兩步,柳少風漫不經心地說:“誰知道呢,上來一堆人就把我倆圍了。”
“那些人是找你的還是找囝囝的,柳二公子也分不清楚?”
“找我如何,找南子的又如何?”
“找你的你解決,找囝囝的我替他解決……”徐澤如站在美腰機上,慢條斯理地擺弄好腰帶,調好速度,“不管那些人是衝誰來的,我都不希望囝囝捲進一些不相干的事兒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