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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洛翔被洛飛拐回家吃酒釀圓子之後,徐遠南摟著徐澤如的脖子坐進了副駕駛位置,美滋滋地看著徐澤如幫他用小毯子蓋了腿,正想得瑟得瑟滿身冒出來的泡泡,就眼見著徐澤如在起身的瞬間面不改色地從他襯衣口袋裡順勢掏出了他還沒捂熱乎的兩張卡,並溫柔的說:“叔替你保管。”
“……”臥槽!小叔果然就是專業打劫的啊!
視線肉疼地黏著那兩張卡晃晃悠悠,如影隨形地鑽進了徐澤如的襯衣口袋裡。
直到徐澤如繞過車頭坐進駕駛位置上系安全帶的時候 ,徐遠南那小眼神兒才跟著有了點兒變化。
徐澤如今天依然穿了件黑色襯衣,領口的扣子解著三顆,系安全帶的時候隨著動作領口微微翹起,徐遠南的目光就那麼出於本能地順著那道縫隙鑽入了微敞的領口,以視線襲胸……美!
哼哼!
沒關係!
不就是兩張卡麼!
小爺知道,當媳婦的都喜歡掌控自家男人的財政大權!
還說自己是純一,這不就是一個當小受的料麼?
你看這還沒怎麼著呢,就上趕著幫小爺管錢了,哈!哈!哈!
就讓你先美著,小爺早晚壓著你啃啃咬咬,醬醬又釀釀!
心底的小禽獸叉腰大笑滿眼淫/蕩的狼光,早就對兩張銀行卡始亂終棄的徐遠南眉開眼笑,滿臉諂媚地歡快道,“那敢情好!”只要有小叔,過路財神也挺好!
“乖。”
今天的收穫自然不止這兩張卡,卡不過是個添頭,但,徐澤如就是見不了徐遠南得瑟,徐遠南一得瑟,徐澤如就手癢,忍不住伸出手指逗弄逗弄。
手搭在順直柔軟的頭頂搓了兩把,這才掛檔開車,徐澤如從後視鏡裡看著一直美滋滋地就差眯眼吐泡泡的侄子,好心情地問,“頭髮有點兒長了,帶你去修修?”
“長麼?”徐遠南靠著車窗,透過剛剛遮到眼的留海有一搭沒一搭地打量著那弧度完美的唇角,回味著出門前的那個歪了的“貼面禮”,按捺著撲上去啃一口的衝動,懶懶地拒絕,“不長吧?封校前才去剪的。”
“擋眼了。”心裡嫌棄著遮了徐遠南眼形的留海,徐澤如不動聲色的陳述完,跟著摸了塊德芙丟給徐遠南,“乖,去修一下。”
又是德芙!
老子不去!老子就要留著留海,盡情的視奸你怎嘛滴吧!
捏!捏!再捏!
徐遠南把捏得變形的德芙丟在工作臺上,微笑著說:“小叔,我不喜歡吃糖。”
“哦?”徐澤如斜睨徐遠南,似笑非笑,“我以為你也喜歡。”
“也就我爸喜歡那玩意兒……”徐遠南眯眼,近乎深情地凝視徐澤如,“我喜歡堅果,殼越硬的越喜歡。”
“哦。”徐澤如漫不經心的應了一聲,仿若隨意地提議,“那帶你去看牙醫吧……”
“吃堅果傷牙。”
“……”佯裝著沒聽懂字面後面的深意,徐遠南依然彎著唇角,“不用,我每天都在用中華,牙好著呢。”
“……”簡直是油鹽不進,欠調/教啊!“囝囝,等你腿好了的。”
“好啊。”等我腿好了,小叔要躺倒給我上麼?徐遠南堅信——YY無罪。
*
本來說是要兩個月才能拆石膏的,結果可能是徐澤如照顧他照顧得太貼心,五十天就把石膏拆了。
醫生拿著醫用電鋸在他小腿上鋸來鋸去的時候,徐遠南仰頭跟徐澤如裝可憐:“小叔,我怕。”
徐澤如挑眉看徐遠南:“別出么蛾子,當心醫生手滑。”
“這奏是電鋸狂人……”徐遠南指指戴著眼鏡的醫生,對著徐澤如伸手,“真可怕的,小叔,求安慰。”
醫生嘴角抽搐,抬眼看徐澤如:“你就給他隻手讓他安分安分吧。”
徐澤如抬手給了徐遠南一個後脖摟子,順便把那隻手附送給了徐遠南握著,對醫生說:“孩子小不懂事兒,您見諒,千萬別手抖。”
醫生:“……”你可以再沒有誠意一點兒。
*
冷不丁拆了石膏,多少有點不適應,但這點兒不適應顯然沒能阻止徐遠南變身剛能撒歡兒的小馬駒。
得得瑟瑟的走了一圈過了把腿輕如燕的癮,徐遠南停在徐澤如跟前,低頭,拉住徐澤如的手腕兒晃啊晃:“小叔,求放風!”
兩個月沒去理髮,留海完全遮了眼,從頭頂望下去,只能看見半截秀氣挺直的鼻子和彎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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