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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信都,但都沒能回家。
直到臘月二十九晚上也沒接著法外開恩的電話,兩個人只好在麗景名都那套躍層公寓裡過了第一個獨屬於他們自己的年。
2月8號除夕,兩個人一大早出門,依著舊俗採辦了年貨。
徐澤如打下手,徐遠南掌勺,中午弄了一桌子菜——雞鴨魚肉,葷素菜餚,麵點米飯,俱是過年討吉利的席面。
心裡藏著事兒,兩杯燒酒下肚,徐遠南就有點暈乎,被徐澤如哄著吃了幾口菜,扒拉了半碗紅豆米飯,一覺睡到了下午五點。
睡起來,扒拉兩把雞窩頭,趁著徐澤如不在家,徐遠南揹著徐澤如吃了一碗冰激凌醒完神兒,電話催徐澤如回家:“小叔,你媳婦兒叫你回家擇韭菜了。”
徐澤如就像是徐遠南的召喚獸,回來的很快。
陪著徐遠南調好面和餡料,徐澤如擀餃子皮,徐遠南包,倆人一邊看著春晚一邊守著夜包了一蓋簾三鮮餃子。
十一點四十,餃子下鍋,十一點五十餃子出鍋擺上了桌。
午夜的鐘聲響起,窗外菸花漫天。
手牽手應景兒地下去放了一掛鞭幾個煙花,倆人偎在陽臺上聽著《難忘今宵》,看著漫天的絢爛,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了一盤子餃子之後,一塊兒給徐澤清打了個電話——拜年。
徐澤清沒什麼激烈反應,依舊是平平靜靜,冷冷淡淡的。
回問了二人好,徐澤清告訴徐遠南:“今年你不用出去拜年了,明天打電話給你外公,舅舅和叔叔們問個好就行。”
“哦,爸爸早點休息。”悶悶地應了,擠著堵塞的訊號群發完拜年簡訊,洗洗刷刷上了床,卻怎麼也睡不著。
徐遠南第三次翻身,面朝窗外。
徐澤如從身後摟著徐遠南往懷裡帶了帶,用下巴蹭徐遠南的頭頂:“怎麼?睡不著?”
“嗯。”把臉揉在被他當成枕頭的胳膊上,順勢咬完一口,又輕輕舔了兩下,徐遠南故意拿捏出苦逼兮兮地腔調,“可能是下午睡多了,怎麼辦?”
“呵!”笑著收攏被徐遠南枕著的胳膊,把人完全貼進自己懷裡,徐澤如悶笑,“你說怎麼辦?”
“要不小叔犧牲一下,給我做吧……”看不見身後人瞬間變得危險的目光,徐遠南二兮兮地繼續幻想,“不用多,我琢磨著做上兩遍我就能睡著了。”
“……”
沒得到任何回應,徐遠南怕徐澤如不信他,緊吧溜兒地解釋又保證:“真的,叔,你信我,我就做兩遍,做多了過後任你怎麼罰。”
“兩遍哪兒夠啊?”手伸進徐遠南睡衣裡,在小腹上來回摩挲兩下旋即往上摸索而去,徐澤如意味不明地輕笑,“大過年的,寶貝疙瘩既要求一回,怎麼著也得做到天亮啊!”
“你說真的?”
“嗯,我說真的!”
“小叔,我愛你!”徐遠南激動的想翻身而上,結果沒翻動不說,還被一把褪掉了睡褲,愛瞬間變成了炸毛,“臥槽!徐澤如,你往哪兒摸……”
“屁股。”
“……”節操啊親!“給老子下去,說好了老子在上邊的!”
“哦,別急,時間有的是,等會兒讓你當兩回騎士就是了。”
“……”信你,我真是個傻逼!“哎呦臥槽!不行,下午吃冰激凌吃得鬧肚子了,快閃,我要上廁所!”
廁所遁成功,不是他演的像,是徐澤如本就沒打算真把他怎麼著。
一番笑鬧去了傷感,廁所遁歸來之後,徐遠南在徐澤如的數羊聲裡很快就奔了周公。
今年如此,之後的十年,年年如此。
不管一年到頭叔侄兩個都在哪裡忙,春節之前兩個人必定回信都,窩在被當作聘禮丟擲來的公寓裡守歲過年。
十年裡,宿舍老三柯以劍早已被他的計算機繫好基友吃幹抹淨,並過了家長關。
十年裡,小棉襖徐遠東娶了個洋媳婦,在國外生了個兒子,回國之後又生了一對兒龍鳳胎,個兒頂個兒的可愛。
十年裡,高徐遠南兩屆的柳少風硬是拿出女神讀研他陪著讀博的精神,在T大戰到了最後,守得他家女神回灤北,風裡來雨裡去,天天捧著花接送三年,終於在三十二歲那年抱得女神歸。
十年裡,徐澤如揹著徐遠南迴過灤北無數次,見刑美珍,見羅紅梅,見徐澤清。
如今,自家的大侄子已經六歲,小侄子小侄女已經四歲,柳少風家的閨女已經五歲,兒子已經三歲,柯以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