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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騷年看看徐澤如,又看看徐遠南,沙發上坐著那個識相地走了,徐遠南腿上那個稍微掙了掙就又重新摟住了徐遠南的脖子,聽著徐遠南貼著他的耳朵繼續清唱:
“我可以永遠笑著扮演你的配角,在你的背後自己煎熬,如果你不想要,想退出要趁早,我沒有非要一起到老,我可以不問感覺繼續為愛討好,冷眼的看著你的驕傲,若有情太難了,想別戀要趁早,就算迷戀你的擁抱,忘了就好……”
“啪!”
“啪!”
“啪!”
尚澈站直了身子,鼓著掌走到徐澤如身邊,優雅地撿起插頭重新插在插座上:“人小哥兒唱的多好聽啊,你拔插頭幹什麼?”
“……”被那聲“忘了就好”引爆的怒氣彈隨著尚澈的打岔銷了聲,徐澤如斂起眼底的冷意,噙著笑走向徐遠南,話卻是對尚澈說的,“這不是為了讓你看熱鬧看得高興點兒麼?”
“哎呦!那小的謝師兄賞……”說完,尚澈十分自覺地坐到柳少風旁邊兒,一起排排坐,碰著杯看熱鬧去了。
可他看熱鬧也不消停,看著徐澤如和徐遠南都沒什麼動靜,欠揍地刷著存在感催了句,“您請繼續啊,小的可還等著看呢。”
掀了掀眉毛,未置可否。
徐澤如在離徐遠南半步遠的地方定住腳步,低頭俯視著徐遠南沉默了片刻,不溫不火地開了口:“囝囝……”
“哎,小叔?”突然打斷徐澤如的話,嘴角的笑終於變成了冷笑。
徐遠南欠抽地佯裝著才剛發現徐澤如德行揚起頭,臉上掛著燦爛的笑道著巧提著醒,“真巧啊,你也愛來這兒找樂子?嘖,不是當侄子的不懂規矩,偏要說你……”
“可您過來找樂子還帶著我小嬸兒,這樣真的好麼?”
漫不經心的語調,溢滿了不自知的酸意,三兩句話下來,其間內容惹得尚澈險些噴了酒。
饒有興趣地打量了一眼已經把徐澤如惹毛了還不自知的徐遠南,尚澈放下酒杯,褪下他自己的腕錶:“大侄子,小嬸兒來得匆忙也沒什麼準備,拿戴過的腕錶給你當見面禮,你不嫌棄吧?”
“不……”徐遠南咬著牙想說不嫌棄,卻被半路截胡的徐澤如把話給攔在了嗓子眼裡,只能挑著眼尾含著怒帶著憤地盯著徐澤如先他一步把那裝逼的勞力士給拿走了。
“好歹我家侄子也叫了你一聲小嬸兒……”把表扔還給尚澈,徐澤如盯著尚澈似笑非笑,“你就別禍害我家侄子了啊……”
“再說,你送他表他也看不懂你那點子暗示,你高抬貴手,等你什麼時候嫁出去了我讓我家侄子認你家那口子當叔。”
“想我嫁人啊?”傳說中的純一被說成了零也不惱,接住表,優雅地戴迴腕子上,尚澈把兜裡的打火機拋給徐澤如,“其實也沒什麼不可以的……”
“只要師兄收了我的打火機。”
“抱歉……”把打火機重新扔給尚澈,徐澤如聳聳肩,笑著道,“我家侄子已經送我一個了,你這個我還真用不著。”
“哦——”拉著長音,意味不明的哦了一聲,尚澈捏著下巴看了看徐遠南,又看了看徐澤如,“恭喜。”
“不過,你家小貓似乎正在炸毛啊……”
“呵!”輕笑著提起徐遠南懷裡的騷年丟在旁邊沙發上,徐澤如慢條斯理地坐到徐遠南身邊兒,扭頭看著尚澈和柳少風,“所以,麻煩你倆先換個地兒,容我給我家侄子順順毛。”
*
同一個包廂,只有他和柳少風兩個人的時候就算勾著肩搭著背也沒覺得怎樣,如今只剩下他家小叔和他,明明腿與腿之間還隔著一拳的距離,徐遠南卻莫名感覺到了對方身上散發出來的、灼人的溫度,燙得他從內到外只剩下了無所適從。
作孽啊!明明是他佔理的事兒,可硬是被他自己個兒作的一句也質問不出來了啊!
真特麼的!
好吧,質不質問可以暫且不說,咱走冷豔高貴淡定從容路線還不成麼?可這壓也壓不住的,不爭氣的心虛和一陣又一陣的忐忑,又到底是要鬧哪樣啊?
徐遠南心裡懊惱著,不著痕跡地攥緊手裡的麥,強撐著才沒有避開徐澤如的視線。
扯著僵硬笑容,強裝著若無其事,尚且掛著些許青澀的臉上殘留著幾分薄怒。
指尖曖昧地滑過細膩的臉頰,落在下頜上,微微上抬,徐澤如勾起嘴角,低聲問徐遠南:“喜歡唱歌?”
“……”徐遠南別開臉,翻了個白眼,但全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