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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到了這種地方，還能想到別的，一定是他不正常。

“感覺？”源已經不想說話了，他到底是那根筋不對呀，要陪他來這裡，給自己找麻煩，瞧他現在要為自己的的蠢行為，付出多麼慘痛的代價——真的很痛。

“接近了。”曦看著天花板，呼吸已經變得沉重而謹慎。

繼續向上。

四樓就像是總統套房，唯一不同的就是更為華麗，更有那種氛圍，也更令源備受折磨。

“源——”曦忽然從背後抱住源，緊緊地，有些顫抖。

“你在害怕麼？”就是這裡麼？源轉過身，曦還是低著頭，他看不見他的表情。

應該沒錯了，影子慢慢籠罩了內心，前進或後退都是無路。

上面？源看著深深埋入自己胸膛的人兒伸出了手指。

“我們上去。”儘管曦還是不採取任何態度，大概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了吧，只是依偎著自己，任由自己的帶領出了房間，完全由依靠引領方向。他不是燈塔，但卻是盾，而且是能擋風阻雨的盾……

看著五樓的房間，源才發現，不只房間房間數目如金字塔般減少，連位置也有變化，如果四樓的三個房間是三角形，那五樓的兩個房間就是直線，是跟三個角位都可聯絡的直線……這是……

厚重的鐵門讓他們無從進入，他們沒有拿到五樓的鑰匙，僅有的兩個房間都被訂走了。

他們站在兩間房的中間，曦彷彿踏入煉獄般沉靜。

源在等他的答案，從曦的反應看，吸引他的東西，就在這裡。

他雖然沒來過，但聽說這兩個房間，是比四樓還要奢華的地方，猶如瑪雅的人祭儀式，融合了智慧、力量、權利、殘忍以及人類無法實現的祈禱。

而能進入其中的都是有著特殊地位的人，今天的是——

許彥威、清川月影、鬼冢洛辰、傅書宇——可能的人會是誰呢？

曦被源帶回了帝皇，即使不問，曦也明白，那些人中有源認識的，可能是一個，可能是全部。之所以不問，是他自己害怕，害怕知道答案，那是在源離開的時候才會產生的害怕。答案——會讓他失去誰呢？

這四個人他還真不方便直接發問，尤其是處於那種場合。等機會吧。不過直覺說‘他’最有可能……

“你怎麼又賴在這？”

“咦，不是說好一起看夜景的麼？”又有人裝可憐、扮無賴了

“我有點不舒服——”

“是麼？我正好有一套按摩的方法，包治百病。”

“……還是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

“真的不用麼？很管用的說。”

“不用了，謝謝。”

“那就休息吧。”

“好。”

第十三章　揭人瘡疤

“你怎麼還不走？”他真的不想趕人，奈何某人就是不識象。

“我有說過要走麼？”

沒有，但——“你留在這也做不了什麼呀，我現在沒有精力陪你。”

再說這裡的夜景，你應該看過無數遍了吧。

“你能做的就是好好休息。”

沒錯。

“我們一起睡覺吧——”

“什麼——”曦錯愕的抬起頭，應該是幻聽吧。

“就像親兄弟一樣，手拉著手，一起躺在床上。”

誰跟誰是親兄弟，手拉著手的下一步就是肩並肩，然後……

“你在想什麼？”源自覺報了仇，剛才在夜迷宮可把他害慘了，他不是聖人，而且還是面對喜歡的人。

還是不要了吧，他確實想過會有這麼一天，確切的說是期盼，只是現實還是現實，他應該是在下面的那個人吧。曦痛苦的閉上了眼。

“該來的，是逃不掉的。”

他知道。

“我們還是不要浪費時間跟這麼美麗的夜景了。”

這都不是問題。

“你是要自己脫，還是我幫忙？”

終於講到重點了，“我可以說不要麼？”

“不可以。”除非你想死。

就知道。那是比死還要痛苦的刑法。

月亮的背面住著誰？享受著禁忌的歡愉，會迎來怎樣的黎明？

曦在源的懷中沉沉睡去。

這一刻是蓄謀已久的麼？源深深的、深深的進入著曦，那種特殊的存在感，讓兩個人都覺得渴望已久。放棄過去的痛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