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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這個大學生是總裁的人,要是隨便對他動粗,可是會被殺的;但是也不能眼睜睜叫他們都不還手呀!
眼見雷以非一步步逼近,詹夏深的手下們決定——轉身落跑。
「可惡!你們這些沒種的傢伙!」眼看他們逃得不見人影,雷以非氣極的嘶吼。
憤怒的將手中的資料和照片砸在地上,他感覺自己整個人像是被煮沸的開水,無法冷靜下來。
詹、夏、深!不能原諒!不可原諒!我恨你!
我絕對不原諒你!
雷以非再也無法冷靜下來,二話不說的踏著地上凌亂不堪的檔案,氣憤地走出辦公室,然後下樓離開賀唐大廈。
此時在開會中的詹夏深,還渾然不知辦公室發生了這件大事,仍全神貫注留意著幾位得力助手的報告。
雷以非邁著憤怒的腳步,狠狠的踏著大樓外的石階。
剛才被自己嚇跑的保鏢們沒有跟上來,而且就算跟上來,也會被雷以非惱怒的趕走。
然而這似乎是個錯誤。
早已虎視眈眈多日、卻找不到機會下手的日擎集團埋伏的打手們,這時有了綁架雷以非的絕佳時機。
察覺不到這份隱藏的危機,雷以非還未走到他的機車旁,身後猛然伸出幾雙大手捂住他的嘴,鼻腔頓時吸人大量濃重的藥水味,讓他一陣暈眩。
怎麼了……
是綁架嗎?還是詹夏深追上來搞的鬼?
還來不及思考,雷以非便暈了過去。
***
該死!頭好痛。
張開雙眼,雷以非卻看不到一絲光亮,從手上被緊捆的感覺推測,他的雙眼應該也遭到歹徒的遮蔽。
應該不是詹夏深乾的,因為如果是他根本沒必要矇住他的眼睛。
看來他真的被綁架了。
他稍稍轉動脖子,感覺有一陣煙味飄了過來。
雷以非馬上機靈的轉頭過去。
「真是敏感呀!」
這舉動立刻引來了旁觀者的欣賞和讚歎,「你的確是個漂亮的男人,雖然長相不算陰柔,卻相當完美,全身又散發著純潔的氣息,簡直像朵白花。」
雷以非總覺得這聲音十分熟悉,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是誰,等到對方扯開自己的眼罩後,他忍不住驚訝的倒抽一口氣。
這傢伙……是上次大物杯比賽對手的隊長。
在他朦朧的記憶中,隱約想起上次喝醉時,在半路上遇到找碴的人似乎有他這張猥瑣的臉孔。
當時讓自己額頭掛彩的人,原來就是沈恬。
「沈……恬?」他為何要綁架自己?
在說話的同時,他驚覺到自己居然是衣不蔽體的可恥模樣,雙手被人反綁在腰後,唯一有自由的雙腳,卻因角度問題而無法站起。
他眼睛掃了周圍一圈,發現這裡是個密閉的房間,連個窗戶都沒有,大概是在某棟大樓的裡面。
望見雷以非又吃驚又不安的無能模樣,沈恬忍不住冷笑起來。
「真是多虧了詹夏深得罪我父親,我才有機會找你報復。」說罷,他一隻手覆蓋在雷以非結實又柔軟的腹部,頗有力度的緩慢搓揉。
雷以非覺得難堪又羞怒的別開頭去。
「怎麼?我們的純情籃球王子,感覺如何啊?」手掌下滑,輕輕的摸著那昂起的慾望,沈恬沒料到他有著如此細膩的肌膚。
也難怪詹夏深會迷上他。
「我總覺得奇怪為何你會和詹夏深在一起,實在想不透跟一個硬邦邦的男人上床有什麼樂趣。」
審視著雷以非清澈眼眸中壓抑的羞恥,沈恬卻異常興奮的狎語道:「但我現在懂了,你這裡的確挺上手的。」
他這番輕視的言語,有如一個響亮的巴掌,重重的打在雷以非的自尊上。
任何男人聽到這種讚美,都會覺得是種諷刺。
也讓他打從心裡瞭解到,原來自己只要詹夏深一個人。
他這個隱密的地方,只能詹夏深那溫柔的手掌撫摸;在這裡印下多少吻痕、多少愛撫的觸碰……物件都只能是詹夏深。
只有詹夏深可以觸控的肌膚,只有他可以掠取的體溫,而現在卻任人如此糟蹋。
在尚未認識詹夏深時,他好歹也是喜歡女人的正常男大學生!
不過他心裡已經清楚,縱使今天物件是個女人,而不是下流又卑鄙的沈恬,自己也不可能接受。
因為這之中沒有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