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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不大擔心杜容會虧待自己的母親,畢竟不論他現在如何處於下風,還是杜容有求於他,自然會禮待自己的母親。
起初杜容找到陳意慧的時候,韓子川還是十分詫異。先不論杜容如何避開韓潛的眼線聯絡到身在英國的他而不被發現,就說是找上他母親這一行為本身,也夠令人驚訝的。韓凱安死後,韓潛雖然對韓子川這個弟弟還算上心或是關注,可對於自己父親那些老情人一向不予置理,可沒想到正是這樣,偏偏讓人鑽了空子。
大概是韓潛太過自信了,韓子川想,畢竟一個死去父親的情人對一個韓家掌門,東南亞軍和諧火巨頭而言,多麼微不足道不用言語。再說,即便是韓子川本人,韓潛雖然提防,但又有幾分真正的忌憚了。
可這些到了對手手裡,遇到真正狡猾的,才明白其中大有文章可做。杜容就看到了,韓潛和他不一樣,韓潛幾乎可以說是從小錦衣玉食,太子爺的位置的光明正大從出生起就註定了。到底還是磨練太少,和他們這樣摸爬滾打上來了,還是少了些什麼。
韓潛太年輕,又太自信。杜容曾經和人調笑過,要是韓潛是項羽,那麼他就是劉邦。
這樣表面的平靜到底部能滿足有野心的人,所以杜容先出手了。
他控制了韓潛毫不在意的韓子川,手裡掌握著韓子川致命的弱點。要說他真正有多看好韓子川倒不一定,不過要是從韓家內部來個裡應外合,擴大勢力,做得穩穩當當一點,他不愁扳不倒韓潛。
他這麼年輕,韓家底下不滿的人有多少,誰又真正清楚呢?杜容倒沒想過要吞掉整個韓家,他沒那個本事,也自知這個樹大根深的百年家族哪裡能容下一個外人當家。他只想找一個稍微有利的人坐上這個位置。
他不信韓子川對於權利沒有渴求,雖然現在稍稍威脅了韓子川,可要是以後他真的坐上那個位置,難免不得感激杜容的渴求。
越是從底下真正爬起來的人,越是明白權利的誘人之處。對於人心,杜容還是看得很透徹。
韓家底下已經開始暗自醞釀起的駭人陰謀,韓潛似乎並不知情。老實說,這位韓家掌門最近,更為煩惱的是自己訂婚宴的事。
眼看著今晚就是宴席了,可韓潛卻總是想到自己那個在山莊裡的弟弟。他派阿城在那邊看著人,倒是並不擔心韓辰會知道這裡的事情,可韓潛心裡隱隱覺得不妥,卻又說不出哪裡。說來好笑,這道是他出生以來,第一次為一件事情隱隱感到不安。
韓潛這些心思,簡舒自然不知道。這晚上,簡舒穿了一件如意襟的青花瓷花樣的旗袍,整個人和平日裡看上去完全不同,少了那些誘人的美感,站在韓家大宅的客廳裡招待客人。簡舒頭髮也全部簡單的挽起來,站在英俊高大的韓潛身旁,整個人看上去溫婉可人,倒真有些擔得起這個百年家族的主母身份。
韓子川也在大廳外門迎接可人,可整場晚宴並沒有和自己這個名義上的未來大嫂說上一句話。韓潛似乎也不太會去在乎這些小細節,他和幾個世家家族的來訪客會談。和這些身份來頭不小的人談完話,韓潛又匆匆去書房兼自己的表叔公。
這些老一輩的也是昨天才見到簡舒人,對於這位侄孫媳婦,表叔公倒沒有多言。簡舒的身份他們也略知一二,對於這位漂亮的女性唯一稍稍有不滿的就是,簡舒雖然身後又勢力,但還是殺過那麼多人的殺手。
當然,這些都被韓潛完美的應付過去,好在簡舒也表現得大方得體。至於她脫離自己的勢力,還被人盯上的事情,韓潛一概瞞過去了。
韓潛到了書房,已經喝過許多杯酒。倒沒大見他有醉意,只是臉上還是微微發紅。韓潛步伐穩當,下人也沒敢擅自去扶。
等到了書房,韓潛一看,除了表叔公,還有幾位老人。
不過都是退居二線了,今天卻來了,臉上表情看上去個個不輕鬆。韓潛酒意全無,示意身後的錢正邦關上門,這才詢問道:“出什麼事了?”
表叔公走過來:“韓潛,你舅舅今天沒有來。”
韓潛點點頭,他那個舅舅是自己父親唯一的弟弟,倒也是同父異母,不過是個藝術家。一向深居簡出,韓潛從八歲以後幾乎沒見過一次,這次沒來,他自然不上心。
表叔公看著韓潛的神情,就大略猜出他心中所想,繼續說:“上次綁架了韓辰的韓饒,你從美國抓他回來,並沒有處理掉他。”
“父親說隨我處理。”韓潛這樣說道,皺起眉頭,那個回憶並不愉快,韓潛也極少提到後來的後續處理,“他畢竟是韓家的人,我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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