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3/4 頁)
那段日子裡,我好像開始愈加重視“活著”這兩字。只有活著,才有資格去知道被人需要的感覺。
“當然是能換錢的東西啊韓尚,你這個人還真是不經誇呢,我才剛誇你聰明來著。人做事情,最終一個目的不都是衝著‘利益’這兩個字去的?”
“只是為了利益啊,我還以為會有什麼特別的理由,不過,人活著終究朝利益走這點我不否認,但是,我現在還是很不爽。”
鄭延,我這個人有個壞毛病,我做事情喜歡按自己的想法來。就算更應該聽你的話我才能保全自己,但是,我偶爾也想要靠靠自己吧,什麼事情都要靠你替我解圍的話,我該有多矯情?只有女人才會什麼都靠在別人後面所以最後出事的時候才會傷到自己啊!更何況老子是個男的…我韓尚,才不願意依靠誰,我靠我自己。
“你不爽什麼?不爽錢能比你的命值錢?”
陳良成的刀又往我脖子上逼近了一點,嘴角露出了一個詭異的笑,看著讓人有點發慌。不過,如果就這樣我就會屈從誰的話,我大概就不會叫韓尚了。我發覺到自己開始冷笑了起來,回應著陳良成。
“錢?命?這兩種東西比在一起就能讓我生氣?為錢可以不要命的人最後為錢是死是活都不關老子屁事,老子不爽的只是你在威脅老子啊!”
趁著刀尖還沒有構成致命的威脅,我用力向前又是一踹,但沒想到陳良成這個人居然輕鬆躲開了,陳良成收起刀子,一拳朝我直接砸了過來,我沒有躲開反而應著這個拳頭就衝了上去,陳良成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麼做,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在他的脖子上放上了一樣東西。
對,是那把沾過我的血的刀。我一隻手抵著陳良成的脖子,一隻手捂著我的鼻子,我感覺到鼻子那裡有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在傳開,吸進去的空氣瞬間也變得乾澀難忍起來,他孃的,看來剛才那陳良成那個人渣真的是下來狠勁了。不過還好,至少沒流鼻血。
“我還真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這種那麼記仇的人啊韓尚,以牙還牙?”
“記仇?你搞錯了吧,我這個人可不太習慣記什麼東西,‘記仇’這個詞用的太重了一點,我只是更像一面鏡子而已。不過就算你把我打碎,我反而更能映出更多的你,做更多的你做的事。”
“所以如果不把你徹底粉碎直到不能再映出一個影像之前,你都會這樣對吧。韓尚,我對你越來越感興趣了。”
陳良成陰裡陰氣地笑著,空氣中漂浮著些許陰冷。
從脊樑骨那裡,我忍不住打了個顫。突然一個拳頭從肩上砸了過來,震落了我手上的刀,從肩上蔓延過來的痛讓手指都開始震顫。陳良成趁機逃了了出去,肯定是後面那些黑佬搞的鬼!
我暗道不妙後趁黑佬還沒有來第二次攻擊,趕緊邊朝著鄭延的方向跑邊喊道:
“白痴快逃啊!”
沒想到鄭延真的成了白痴,居然往我這個方向跑了起來。而我的身後,就是那幾個拳頭硬的跟鋼板差不多的鬼佬!
作者有話要說:
☆、重要的東西
鄭延抓著公文包衝我這邊跑了過來,看了我一眼後直接一把我拉到了身後。鄭延整個人就這麼擋在我面前,正好擋住了現在正混亂的場面,剛才和陳良成的打鬥時候無規律的喘息這個時候也稍微平靜了下來,不過靜下來的時候才能重新發覺自己兩邊的肩膀正傳來千百根尖針齊刺一樣的火辣疼痛。鄭延拉著我的手稍稍用了一點力,我忍不住“嗞”了一聲。隨後那隻微涼的手放開了,手心裡只剩一片空蕩蕩。
“韓尚,呆在我身後。”
“你行嗎鄭延?這種場面就算工作能力再怎麼牛逼哄哄也對付不來吧,這裡可不是你的辦公室,拿一個公文包作用不大吧。”
“韓尚,相信我。”
想起鄭延當時在辦公室對付那個女人的時候抓在那女人手上的力氣,我心裡開始有點底氣了。鄭延這個人不說話不做事就可以把他當做空氣就好,一說話一做事卻不得不讓人開始把他看成特別的存在,至少我是這麼認為。
“那個公文包很重要嗎?”
“嗯,現在很重要,必要的時候還能保全你,拿好它。”
“那你怎麼辦?”
“我自己有辦法能對付他們。”
鄭延轉頭彎下身攤開了我的手心,把公文包放到我手上後又輕輕合上了五指。這個動作有點像拿著糖果逗著小孩的大人,我突然覺得有些好笑,但是忍著沒敢笑出來。
拿著公文包我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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