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一層我完全不知道的面紗。
正躺著想這些的時候,鄭延手上拿著藥走了進來,不過他什麼開的門我也完全沒有意識到。
“我的手好像都斷了吧,你確定就憑這個真的能行?我不用去看醫生嗎?”
鄭延看了我一眼後點了點頭說道:
“手不會輕易斷掉,只是那些陣痛會讓感覺麻木造這些假象。”
“哦…”
“先躺下,我要處理脖子上的割傷。”
“嗯…”
我躺了下來,脖子上傳來了指尖的微涼觸感。鄭延的指尖上沾著藥,輕輕往脖子上的傷口婆娑,一種酥麻的感覺隨著這些觸感開始慢慢傳開…。不太妙,脖頸好像有些敏感。我趕緊轉移開自己的注意力,藥物滲入傷口傳來了微微刺痛。
“疼死了,擦這麼多就行了。”
鄭延輕輕“嗯”了一聲,之後開始解開了我的襯衫上的扣子,一隻帶著藥的有些冰冷的手最後停在了右肩上,順著肩胛骨輕輕往下劃過,酥麻感和微微的溫熱開始從小腹蔓延開來…
拜託快點結束吧,再這樣下去被鄭延的手碰下去我真的會完蛋的…咬了咬牙,死死撐著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最好。不過身體的坦誠根本就沒有辦法逃避,身體有些微微顫抖。
“肩膀還是很疼?”
“這是當然的吧。不過躺了這麼久我的手臂好像已經能動了,你把藥拿來我自己擦吧,我不習慣別人幫我擦藥。”
鄭延把藥遞給我,拿過藥我開始自顧自擦了起來。雙手動起來的時候還是很痛,但再痛也總比那些感覺來的好得多。
“鄭延,傷口已經處理了,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吧。”
我重新穿回襯衫,背過身去假裝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
“嗯。這個世界的暗處活躍著這樣一群人,他們靠偽造身份潛入公司,暗中盜取公司的密件後向公司的競爭對手售賣換取高額利益。”
“那些掌握密件的人大腦全部壞掉了所以都不會報警嗎?”
“這些人會事先利用其他勢力的力量獲取掌握密件的人的秘密或著其他能夠造成對其造成足夠威脅的方法,用這些來威脅掌握密件的人手中的密件。而那些爬上高層能夠掌握密件的人,多多少少這之前的路都有些不能告訴別人的東西。”
“這個說法用來解釋今天的事有點說不通。既然密件掌握在高層手裡,按理來說你應該不是掌握密件的人才對吧。”
“很多事和你一開始看到的那些都不是真的。”
我從一開始看到的都不是真的?這樣的話聽的我心裡有些發寒,真真假假,以假亂真,真假難辨…鄭延,我眼前現在這個你到底是真是假?
作者有話要說:
☆、穿高跟鞋的女人
之後再怎麼問鄭延也沒有再說下去,只是轉過頭揹著我說了一句“下次還想遇到這樣的事就儘管問下去吧”,不知道是在意自己身上的傷口的原因還是別的,我沒有再繼續追問下去。也許我是真的害怕了吧,跟著哈喇子小打小鬧還可以,但是真的把自己放到之前那個境地裡,我自己其實什麼都做不了,分明是之個累贅的弱者而已。如果我足夠強大,強大到不需要靠誰來保護,我是不是就可以問下去?
在賓館休息了半個小時以後,鄭延以“這裡已經不安全了”的理由把我送去了機場,我問為什麼不一起走,鄭延只推說還有事情沒有解決,我猜想應該和打鬥中消失的阿容和櫃檯小姐沒有來得及從陳良成房間拿走的箱子有關。
鄭延希望我走,我沒有理由拒絕。
以現在的狀況來看,我根本就是一個十足的累贅。就算死皮賴臉留下來,對鄭延和我自己來說都沒有半點好處,徒勞增加背上的重量而已。對鄭延這樣一個似乎什麼都有能力解決的人來說,我的存在只能是一個包袱,會擋了他往前走的路。想留下?我沒有那樣的能力,也失去了留下來的資格。
之後不久回到了鄭州,回到公寓的時候發現哈喇子和晶玥已經提著大包小包在門外等了好久。哈喇子說我去了昆明以後一直都沒有辦法聯絡跟我聯絡上,還以為我在那邊進了黑景點被人扣了起來,他差點就要直接殺去昆明把我“解救”出來,我掏出手機看才發現剛從鄭州出發上飛機的時候,手機關了機,到了昆明以後也忘了開機。
回到這裡開了機才發現自己有幾十個未接來電,哈喇子和晶玥的,還有亂七八糟的騷擾電話的。我和這個世界上其他人已經失去了兩天的聯絡,這個期間,我只剩一個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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