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3/4 頁)
幕上跳動。
「喂?是沈老闆嗎?謝天謝地你終於接了!你的手機為什麼都不通?我打了一個晚上欸!」
沈仲宇連喂都還來不及說,話筒的另一頭已經劈哩啪啦問了一堆。
「阿槐還好嗎?你今天會帶他回來嗎?他有沒有怎麼樣?他現在在你旁邊嗎?你可不可以幫我把電話接給他?」
「他還在睡。」沈仲宇邊說邊拂開少年臉上垂落的瀏海,昨晚折騰了一夜,他也捨不得就這樣叫醒他。
「是喔。」
電話那一頭顯然有人很失望,但愛情來的時候不論是誰都會變得自私,少年微弓的背脊展露出柔韌的曲線,他拿著手機傾身覆上,當指尖留戀地複習著昨夜的美好時,他的聲音仍完美得察覺不出一絲端倪。
「等他醒了我再打給你,應該下午就會回到臺北了吧。」
「那我在家等你們。」
「嗯。」不知為何,在結束通話後他竟有些介意,家…他差點忘了少年在臺北其實也有個家,而這個家,就建立在他和室友的共識上。
陳麟,是跟少年相當要好的室友,他們之間要好到什麼地步他不清楚,但是跟這個小男生從認識到熟稔還不到一個禮拜,他也隱約感覺得出來他對少年的珍惜與在乎並不下於自己。
「唔嗯、」少年翻身之間不經意擠進自己的懷抱,儘管是碰巧之下的無心之舉,卻還是讓那雙凝望著少年睡顏的眼神溢滿了柔情。
他抬手撫開摺痕,彷佛還殘留著疲憊倦苦的眉心讓他忍不住輕輕一吻,擁有了之後自然就會想要更多更多吧?他從不曉得原來自己是這麼貪得無厭的男人。
「向槐……」他輕喚了少年的名字,雖沒打算真的叫醒他,但對於自己未能即時得到回應這件事,總難免耿耿於懷。
他以肘為枕,可能是沒有睡意也有可能是不甘寂寞,他伸手摸過那長長的睫毛後,指尖突然停留在那片有些咬痕的嘴唇上。
像是被悶得喘不過氣來,少年掙扎地睜開眼睛,好不容易清醒過來,在可見的視野之內,倏地放大的臉孔卻把他嚇得差點滾到床下去。
這個形容是有點誇張了,因為男人就環在腰上的手從頭到尾也沒鬆開過,他頂多就是在拉開距離的剎那又立刻被壓在身下,男人熟練地分開他的腿,即使中間還隔著條浴巾,過於強勢的火熱還是讓他紅了臉。
「沈、沈仲宇你——」
「我怎麼了?」男人從容不迫地滑過他的嘴角鑽入頸肩,宛如電流透過般的快感讓他下意識抱住男人的舉動看起來欲拒還迎。
「嗯、不…不要了……昨天晚上不是才剛……你不要太、嗚唔…都說不要了——」
就算想忍想逃想拒絕也沒有用,不經意逸出的呻吟隨著急喘短息軟膩地貼在耳邊,被刻意摩擦的男性感受到同樣的灼熱與興奮,讓他難為情得只能拼命找洞把自己的臉藏起來。
男人輕輕彎起他的膝蓋,拉起他的臉親吻的同時,指尖已經不著痕跡地撐開因昨晚的忘情至今依然柔軟而溼潤的部位。
「還會覺得痛嗎?」
不知道是被吻到發不出聲音,還是根本就沒有勇氣去正視那雙柔情似水但卻正壓抑著愛慾的眼睛,感覺到體內遊移的手指,少年禁不住顫抖起來,摟著男人頸項的手因此摟得更緊了。
「向槐…這是O。K。的意思嗎?」
「我、沒有這樣說……你這個混蛋兼自戀狂——」男人愉悅的笑意在手指退出之後尾隨著更龐大的惡意侵犯進來,少年悶哼一聲,唯一能夠的,就是噙著眼淚任由他攻城掠地,被動地搖晃起來。
低等動物。十九(微限)
就算他是沈仲宇這個「社會人士」口中的「年輕人」,也不表示他可以一大早醒來就若無其事地接受過於激烈的情事。
翻雲覆雨過後,他讓沈仲宇抱進浴室,毫無抵抗是因為不管是腰還是雙腳,根本已經找不到站立的力氣。
「以後只要我沒有說好你都不能——」蘇向槐在溫水灌進體內時忍不住縮起身子,沈仲宇抱著他坐在浴缸邊緣,雙手一派正經地進行清洗活動的同時,嘴巴仍不安分地吻咬著少年從髮梢底下露出來的耳郭。
「你會說嗎?」知道他生性矜持,男人像是蓄意捉弄他似的,不斷探索的指尖弄得他又禁不住喘息起來。
「別、別弄了…好了、好了啦——」少年抓著他的肩膀急得滿臉通紅,慌亂之中對上的兩眼水水潤潤,要是再惡質幾分,恐怕又將潰堤不可收拾。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