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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幫我脫掉衣服吧”,秦杉嚮往常一樣請求。
午陽聽話地照著秦杉的要求做,去掉他最後一件屏障的時候,再也不能把持自己,用力將那個熟悉卻永遠迷人的身體緊貼在自己身上,張開嘴含住他誘人的唇瓣。熱流在兩個毫無阻擋的身體間湧動,情慾從唇齒蔓延到全身,身下兩個蓬勃的精靈已經在糾纏廝磨中急不可耐。午陽在秦杉耳邊低吟一聲“我要你”。
這個悱惻纏綿的長夜裡,深情在痛苦與歡樂中融入兩個相愛的身體和靈魂,不用去記住,因為那不是記憶,是愛的封印。
“午陽,我的工作有變動,要去美國培訓考察”,秦杉用耳語般聲音說。
本來是想問‘什麼時候回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簡單的一句‘知道了’,心裡清楚他為何要去那麼遠的地方,問了有什麼用?
“我走以後,儘快和林芳結婚吧,對父母和孩子也是個交代。只有你能幫哥了。”
“懂了,放心吧。”
“我已經在銀行辦好託管,賬單月付,你有空查查賬就行了。家政公司會按時派人上門服務,給林芳的私人護士已經找好了。別忘了給電話充電,每個星期給車加油。”
“哥,在外面照顧好自己。你的胃不好,吃東西小心,再忙也不能忘了吃飯。”
“知道。以後不許再犯傻,珍惜自己,記得住嗎?”
“犯傻只在你面前,因為有你護我。傷了自己也是在你身邊,因為知道你會疼我。”
沉默很久,紅燭已幹,兩個人似乎都已入睡。
“記著回來,好嗎?”,午陽用了全身的力氣只夠說出這幾個字。
秦杉沒有回答,將午陽整個攬入自己的懷抱,“寶貝,我愛你,不管我在哪裡。愛你。”
☆、(十九)
秦杉走後的幾個月裡,每次和午陽通電話都很簡單,經常只是一句‘你好嗎?’,就像還住在一起的那些日子。各自心裡的許多話不肯說出來,因為不知道說了會怎麼樣,怕只是給他徒增煩惱,幾年的深愛和默契,他會懂吧。
轉眼到了年底,林芳父母過來看望,午陽就趁機自己回到過去和秦杉的家裡。本來他們打算賣掉這套公寓,後來午陽說‘反正也不缺錢,就留著好了’,他實在捨不得賣掉,這是他們曾經共同的家,曾經在這裡痴語今生來世,所有的愛都留在這房子裡了。
午陽抱著電話坐在大陽臺上,新年的前夜,過去都是和哥哥一起數那個掛鐘上的秒針,然後各自許個願望。有一次午陽還沒有準備好就過了零點,秦杉只好把時鐘往回撥了一分鐘重新來過,‘哥哥的寵愛一點一滴無處不在’,想著想著午陽不由得笑了,抬手撥通了秦杉的電話。
不遠處的時代廣場已擠滿熱鬧的人群,秦杉記著曾經與午陽相約來這裡跨年,可現在那個廣場就在眼前,午陽卻不在身邊,自己沒有一點心思出去看看。離開的這幾個月,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午陽,只好用不停地工作將時間佔滿,節假日最是難熬。一直盯著桌上的電話,想打給午陽,卻不知他在做什麼,怕打攪到他,希望他能聽到送給他的歌。不知等了多久,一陣鈴聲將秦杉從遐思中驚醒,他慌忙拿起電話,想都沒來得及想,脫口一句“寶貝,你好嗎?”
聽到電話裡午陽哽咽的聲音“哥,我想你”,秦杉就再也說不出一個字,在胸口堵了幾個月的苦苦相思,化成淚水止不住流下來。
兩個人對著電話,誰也說不出話,互相傾聽著清晰可聞的呼吸和被壓抑的哭泣聲。
午陽看看快到時間了,把音量放到最大,收音機裡傳出主持人柔和的聲音‘有兩位聽眾朋友,陳午陽和秦杉,各自為他們遠方的愛人點了這首歌,希望你能聽到’,午陽的心一下子就被這句話揉碎了,他什麼也不顧對著電話放聲痛哭。午陽的哭聲混著那獨特的沙啞蒼勁的歌聲傳過來,秦杉聽到自己的心魂深處的迴音,“午陽,我愛你。失去全世界,我也不會放開你,等我回來。”
Have…I…told…you…lately…that…I…love…you
Have…I…told…you…there's…no…one…else…above…you
You…fill…my…heart…with…gladness;take…away…all…my…sadness
Ease…my…troubles;…that's…what…you…do
For…the…mor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