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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的,反正是座機,於是播了一串滾瓜爛熟的數字。
——你好,你撥打的號碼是空號!——
作者有話要說:我是有點難過,不知道會不會。。。
小山和彥兒的故事快完結了,沒幾張了,喜歡的留個言唄!!
☆、第39章 轉折
彭彥不相信似的;又重新極其認真按下數字鍵;但是電話那邊依舊是冰冷的回答;他久久沒有撂下電話;僵硬地站在保安室裡;看著小區來來往往的車輛。
“彭先生?”保安搓搓手;看見其沒有反應,又喊了一聲,“彭先生!!”
“嗯?”彭彥回聲;轉身有些尷尬地笑笑;將電話扣上,對保安說謝謝。
他疲憊地回到家,脫下鞋擺放到鞋櫃上,光著腳盤腿坐到沙發前的毛毯上;開啟電視一個臺一個臺地換。
看了一會,彭彥關掉了電視,屋子裡恢復平靜,他頭倚靠到沙發上,雙臂慵懶地搭在上面,呆呆地看著天花板。他猛然起身,飛速穿上鞋子,出門攔車報上了安鎮遠公寓的地址。
一口氣跑到安鎮遠的門前,他摸出鑰匙cha進去開門,扭動半天也沒開啟。
這時,門從裡邊開了,彭彥那一瞬間有些熱淚盈眶,但是看到一個上了年紀的婦人後,他將在原地久久沒有說話。
“你好,請問你找誰?”
“我找安鎮遠。”
“安鎮遠?”婦人皺眉,對著臥室喊:“老公,你認識安鎮遠麼?”
這時婦人的先生走了過來,他打量了一下彭彥,“聽說他去北京了,公司就把這間公寓給我們了,你是他的朋友麼?”
“不是,我以前和他同租一起。”彭彥說,他到是沒有想象中那麼驚訝,意料之中的答案。
“哦,他早就走了,我們把鎖換了。”
“好吧,打擾了。”彭彥轉身便走,夫婦二人面面相覷。最後關上了門。
“安鎮遠,你夠絕的。”彭彥下了樓梯,自言自語道。
怎麼能有人說走就走,說不見就不見,所有的東西能全部消除的一乾二淨,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呢?
話不說死,事不做絕,可是為什麼安鎮遠就能把他們所有的記憶全部抹殺掉呢?
想歸想,但是彭彥不甘心,他想當面問問安鎮遠,仕途真的就比自己重要麼?
過了些日子,彭彥去了北京CAM總部。
在火車上他就想,他們分開好像一直沒有跟安鎮遠要理由,如果當時自己多問一句,有一個人先低頭,也許事情並不會是這樣的結果。
別走,行不行。
可是,到了總部,事實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順利。
“對不起,所有部門都沒有叫安鎮遠的人。”
“您再查一下,兩個月前從煙城調來的。”彭彥乞求著對前臺小姐說。
“對不起,真的沒有。”
彭彥楞了半天,“謝謝。”
他得到這個訊息後,不知道是怎麼走出CAM總部大門的,站在路邊他仰望著這棟高樓,“安鎮遠,我到底誤會了什麼?”
彭彥亂了,他不停的想著安鎮遠離開自己的可能性和理由,越想越後悔,越想越思念,越想越迫切地要見到這個人。
那種撕心裂肺的想念,讓他捶胸頓足,他問自己為什麼當初不多信任一點,多問一句,多換位思考一下,想著想著,他又討厭起安鎮遠來,這個男人平時那麼精英,為啥到正事上了卻這麼犯二呢?
彭彥好後悔,不停的責備自己,為什麼當初喜歡不說出口,愛他不說出口呢。
走著走著,彭彥感覺自己好累,他還能去哪兒找安鎮遠呢?
他抬頭看著對面的醫院,這時候急救120的車上被抬下一位滿身是血的病患,彭彥不忍直視,別過頭看首都穿梭不息的車輛。
彭彥眨眨眼,一個念頭在腦中閃過。
袁清!!
彭彥馬不停蹄回了煙城,到了總院就去找袁清的主治醫生。
方大夫打量了打量彭彥,才發現青年有些眼熟,最後他說:“袁清轉院了,我建議他們去的北京,但是他們沒有去,最後一家人出國了,也不知道痊癒沒有。”
“出國?”彭彥一驚,“去哪兒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
“謝謝。”
“不客氣。”
彭彥步行回到篤竹小院,他沒有上樓,一屁股坐到院裡花壇的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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