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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好,”安鎮遠拍拍彭彥的胳膊,笑著說,“我給你揉揉。”
彭彥一動不動,有些懷疑地看著安鎮遠,眼神分明寫著:老弟你懵傻子呢吧,丫倆人都光zhe呢,不怕自己擦槍走火啊?你當我傻啊?
安鎮遠彷彿會讀心術似的,即刻明白了彭彥的意思,他下床穿上nei褲,又給青年搭上被子到腰處,“這樣放心了麼?”
彭彥呵呵兩聲,撇撇嘴,斜一眼給他按摩的人,語氣有些酸不拉唧地說:“老弟,你挺體貼啊,還會推拿啊,原來都幫誰這麼幹過啊?”
“嗯,倆人吧,我爸爸和我父親,我幫他們按摩過,”安鎮遠想了想,手指敲著下巴說到,見彭彥“去”了一聲,又單腿跪到床邊,捏著彭彥的下巴吻了一下他的嘴唇,“但是幹人,只有你一個。”
彭彥挑挑眉毛,深深的覺得自己好像被某人練槍練,習他開啟安鎮遠的手,“滾吧你,你太壞了,以前都是裝的吧,你丫就是一悶騷。”
說罷,彭彥掀開被子,大大方方跳下床,因為後面確實疼痛,他重心不穩,差點兒又摔回床上,安鎮遠伸手扶他,被青年賞一記飛刀眼。為了保持男人的風度,他咬著牙,提著氣走到浴室,“砰”一下子關上門。
安鎮遠看著彭彥的背影自我反思了良久。
當他看到青年大腿根兒上乾涸的汙濁和青青紫紫的瘢痕時,心裡特別心疼和懊惱,覺得自己昨晚做的真的太過了。
可是,那樣的情況下,任誰都會把持不住的。
彭彥在浴室中發現自己怎麼看怎麼像一匹脫毛的斑馬。
擦,都說女孩的第一次都是很珍貴的,特麼的,他的第一次絕對終身難忘啊。
洗了個澡,彭彥渾身痠痛得到緩解,他圍著毛巾站在鏡子前面颳著鬍子,仔細回憶這些天和安鎮遠在一起的點點滴滴。
一開始針鋒相對的兩個人,因緣際會相識相知,慢慢發現對方的優點,雖然拒絕過他,但是那二十年的線卻一直沒有剪斷,現在更是將對方種到了自己的心裡。
彭彥也想過那是不是感動,但是當安鎮遠疏遠自己,跟自己保持距離的時候,他心裡就像青城無邊無際的夜空,渾身空落落的。
所以,彭彥覺得自己應該是喜歡他的,他也挺想跟這個人在一起的。
踏實,舒服。
那種被人照顧,被人惦記,被人捧在手裡的感覺,很踏實,很舒服。
彭彥洗掉臉上的泡沫和鬍渣兒,對著鏡子裡面的自己,開心地笑了。
那笑容很真,發自內心,彭彥這一刻,感覺自己如釋負重,感覺自己再也不用孤零零的一個人了,感覺自己未來的路上又多了一個人。
“彭彥,”安鎮遠敲敲玻璃門,“你還好吧?”
彭彥開啟門,皺著眉毛,“怎麼了?”
“你進去好長時間,怕你有事兒。”
“能有什麼事兒啊,這才幾分鐘啊,櫓管都沒這麼快,好嗎?”
安鎮遠笑笑,勾勾彭彥的鼻子,“你要是還櫓管,說明我昨晚沒有餵飽你!”
彭彥不樂意了,咬牙切齒道:“哎,不是,誰還少那一根兒是怎麼的,下次換我cao你,包你欲仙欲si。”
安鎮遠但笑不語,彭彥看不明白他到底啥意思。
“臥槽,你是不是沒有被cao的覺悟啊?”
安鎮遠幫他擦乾頭髮,“餓不餓?一樓自助餐廳有你愛吃的香菇小籠包,還有豆漿。”
彭彥摸摸肚皮,經安鎮遠這麼一提醒,立馬發出了咕嚕咕嚕的聲音。
安鎮遠笑笑,親親青年的額頭,“等我一下,馬上就下去。”
彭彥點點頭,待安鎮遠關上浴室門的時候,他才發現自己的話被他打岔過去了。
彭彥四周看看,發現臥室已經被安鎮遠收拾妥帖,除了還有一點淡淡的腥羶味兒,整個屋子已經沒有昨晚瘋狂的痕跡了。
彭彥撇撇嘴,他覺得安鎮遠肯定是處女座。這簡直就是強迫症晚期。
他看看手機查星座,突然想起了安鎮遠的生日,他又翻翻日曆,發現就是明天。
彭彥坐到床邊,落看著浴室的門,想著安鎮遠的樣子。
送他什麼好呢?畢竟是第一個禮物。
錢包?刮鬍刀?衣服?
彭彥搖搖頭,發現這些東西不好,都是用用就會舊了的物品,第一次送禮物怎麼也得難忘一點兒吧。
彭彥走來走去,忘記了自己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