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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不信?要不你聞聞……”
話音兒沒撂,司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腳跨上茶几,將張合撲到在沙發上。
“我……”後面的髒話還沒飈出來,張合就被司宇掐住了脖子,接著被反剪了胳臂於身後,被對方摁倒沙發上。
咔——
一隻手銬烤住了張合的手腕,他一個激靈,開始瘋狂地掙扎。
這可不是鬧著玩兒的,像他這種子弟家的孩子,最怕外面惹事兒曝光連累父母,姑且不說挨頓揍吧,關鍵是父母良好的形象將會毀於一旦。
張合將自己的另一隻手藏到胸前,跟一鴕鳥似的的扎進沙發裡不出來了,也顧不上他精心剪出來的頭髮造型了,這會只顧名聲保衛戰了。
“司宇,我告你,你別把簍子桶大嘍,你要敢銬我,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此時房間只剩下兩個人,張合也不管不顧了,他不怕曝光了司宇的秘密,於是說道:“我可是知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兒!”
“我什麼見不得人,我怎麼不知道?”司宇卻不理他那一套,膝蓋低著他的腰,一手拿著手銬,一手去他懷裡掏張合的另一隻手。他真是匪夷所思,這個擁有一張娃娃臉的男子,看上去一身虛膘,竟然力氣還挺大。
也不怪司宇科班出身一時半會兒制服不了張合,關鍵是張合在用生命扞衛自家的尊嚴,更是使出吃奶的力氣在拒捕。
倆人扭打著,姿勢變成了司宇趴到張合身後,張合在他的身下跟一條肉蟲似的來回扭動。他發現倆人姿勢曖昧的時候,不禁奚落道:“我靠,人民警察同志,你這麼赤果果壓到我身上,你逮我呢?還是要強/暴我呢?”
司宇被他說的一愣,隨後冷笑,如同藍色妖姬,“我犯不上這麼重口味吧?”
“去你馬勒戈壁吧,”張合尥蹶子,一腳蹬到司宇大腿上,險些命中他家老二,他也不怕別人聽見,“我告你,我可是打聽到了,你談了一女朋友,臨了結婚了人家跟你分手,話說你隱藏的夠好的,知道這叫什麼麼?這叫深櫃,你吊著人家姑娘,又跟你師哥曖/昧不清,你渣不渣,缺德不?”
司宇停止動作,壓低著嗓子說道:“誰和你說的?”
“哈哈,”張合一臉嘚瑟,“我想知道,分分鐘的事兒,所以,你他媽趕緊把爺爺放了,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司宇無聲地笑了笑,雙眼有些猙獰,他猛一用力將張合的胳膊往上擰,差點給擰脫臼,這聽張合“嗷”一嗓子,卻沒有哀求,依然嘴硬,“草你爹的,你個死同性戀,活該你懶雞/雞,陽wei,早xie……”
司宇一拳上去,張合不堪入耳的臭罵聲消弭了,臉更深陷到沙發裡。
張合有些發懵,除了彭彥,他還沒有被誰這麼揍過,他舔舔口腔,感覺有些甜,顴骨有些火辣辣的,耳朵還好,依舊能聽到周圍的聲音,但是右眼有些模糊。
“我操,你他媽竟然敢打我?”張合猛然起身,頭頂到司宇的下顎,司宇吃痛捂住受傷的地方,手銬被他脫手。
張合提提褲子,揉了一下顴骨,“呸”一聲吐掉嘴裡的血水,“媽的,你找死啊你!!”
說完,他蹬上茶几,一個飛腳,司宇反應迅速,擋住了張合的進攻,但是也完後倒退了幾步,正好撞到包廂的玻璃門上,外面的人聽到動靜,喊兩聲司隊,沒事兒吧?
司宇甩甩手腕,喝道:“甭管!先走!”
接著倆人就扭打到一起,一時間難分伯仲。
但是張合畢竟是野路子,又趕上“不當大哥好多年”,在體力上自然比不過警官學校畢業的司宇,慢慢便處於下風。
張合又胖又高,但也不是個傻大個,自然知道對方戰鬥力在自己之上,於是開始耍賴,抱著對方,讓其無招架之力。
倆人就像小孩子那般,後半場完全沒有技術可言地打鬥,滿地打滾,好不幼稚。
大燈不知道什麼時候被關了,只剩下幾盞枯黃的鐳射燈,桌子上的酒杯倒了,透明的液體順著桌角緩緩流下,地毯上大大小小的瓶子橫七豎八,滿屋狼藉,一片蕭索。
也不知道誰踩上了酒瓶子,失重摔倒,一摔摔倆,摔一送一,結果就是司宇將張合壓在地上,他的牙啃上了張合的嘴。
張合:“……”
司宇:“……”
張合圖自在,穿了一身大嘴猴黑色褲子,不知道什麼時候被扒下來,露著半截屁股,鬆緊帶勒著他雪白的臀肉,現出淡淡的紅色。上身的開衫一排扣子只剩倆,露著白花花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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