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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司隊,”小高見勢不妙,抬手擦擦汗,主動介紹起張合雄厚的背景,“這是張局……”
司宇哪管他爸是“李剛”還是“王剛”的,到了他這一畝三分地沒有供別家佛的道理,是天王老子都得給他守規矩,守紀律,絕不助長歪風邪氣。
於是,司宇抬腳一蹬,將張合搭在桌子上的腿就給踹下去了。
張合嗆一口煙,罵了一句“我操”。
他顯然沒想到司宇會這麼做,他養尊處優數年,眾星捧月般,除了惹不起的彭彥,還沒有吃過誰的癟,被如此對待,他怒髮衝冠,一把摔掉手上的煙,握起拳頭直衝司宇面門。
司宇紋絲不動,大喝一聲:“你要襲警麼?!!”
小高從後面拉住張合,他的拳頭舉著並沒有放下來,雙眼赤紅地看著司宇,恨不能將其碎屍萬段。
司宇扶扶帽子,“怎麼?不服氣?”
張合挑眉,收回拳頭,民跟兵反,簡直作死。他活動一下脖子,骨頭“咯咯”作響,揉一把肚子,趾高氣昂地問:“你叫什麼?”
“司宇。”
張合點點頭,湊上前在對方的耳邊壓抑著聲音說:“行,你有種!”
司宇面無表情地看著張合,而張合則是一副“放學別走,操場等你。”的表情。
出了警察局,張合渾身怒氣沒處撒,抬腳就踹四笨和山炮這倆“活沙袋”。
四笨偏瘦,被踹的後退兩步,山炮則營養過剩,又肥又壯,張合蹬上去被他身上的肥肉反彈,故往後踉蹌兩步。
“合哥,”山炮連忙上前扶張合。
張合嫌棄地甩甩手,推一把山炮,“滾滾滾,看你倆就煩,熊孩子一天到晚竟惹事兒,操,下回再進來,甭指望我撈你們,該哪涼快哪去,瞅你倆眼暈!”
倆人一看不妙,互相瞅了一眼,四笨猴精兒,甩給山炮一個“此地不宜久留”的眼神。
山炮心領神會,抓抓腦袋,嘿嘿傻笑,“那啥,合哥,我倆滾了啊。”
“麻溜的,”張合抬腿,倆人“咻”下子不見了,趕上劉翔了都。
張合看看身後的公/安/局,惡罵一聲,“媽的,cao不死你!!”
張合不傻,現在不比過去,以前我爹是誰誰誰,絕逼好使,現在說一句這個,簡直就是等著被出名,多少微博網友等著爆料了。
再者,張合從小高嘴裡知道他是刑警隊長,這麼年輕不是立過功破格提拔就是後面有人,這倆種對他來說都不是好事。前者有可能被打死,後者比較容易丟人。
還好沒說“我爸是誰”,萬一對方來個,“哦,你爸是他啊,我把還是誰誰誰呢!”他就傻/逼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種道理他還是懂得。
他爸爸小時候就跟他說過,“兒子,知道你爹我小金庫這麼多年了為啥都沒被你媽發現嗎?哈哈哈,那是因為你爹我知道小心駛得萬年船的道理!!”
他掏出電腦,翻翻電話本,找出一個標識為“大瓜”的電話,就像電視上演的那般,拽得跟二五八萬似的,“給我查一個人。”
等訊息的這幾天,張合就沒見過司宇,他也不能閒的沒事兒跑公/安/局玩兒吧,這種怨氣還是撒到四笨和山炮身上了。
媽的,讓倆人不犯事兒的時候,爭先恐後往裡鑽,讓犯事兒又特麼做起良民了。
四笨和山炮表示很苦逼,覺得越發難以揣測聖意了。
一週後,在張合都要忘記這茬兒事兒的時候,大瓜給了他回覆,“司宇,30歲,身高186cm,體重……”
張合一臉不耐,將手機擴音扔到按摩床邊,繼續享受按摩師的SPA,“操,我不是娛樂公司,不特麼選模特,你跟我說三圍幹嘛?說重點,不然別說了。”
大瓜又說了一些有的沒的,司宇哪畢業,破過哪些案神馬神馬的,張合被按摩師伺候的哼哼唧唧,又被這無爆料的電話折磨地只想睡覺。
聽著聽著,張合睡意上來,“行了,知道了,”說完抬手就要掛電話。
這時候大瓜在那頭說了一句話,張合猛然坐起來,“什麼?你說什麼,我操,你他媽大點聲,你再說一遍!”
張合晃晃手機,發現電線杆訊號僅剩一根短小的棍棍,“我操了就,沒重點的時候他媽的訊號滿格,有重點了他媽的搜尋訊號!!,CAM你敢不敢多建幾個基站啊!!”
張合跳下按摩床,徑自往門口跑,一邊跑還一邊搖手機。
按摩師對著突如其來的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