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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群人在二樓等待發落,希望人民的公僕秉公辦事,嚴懲違法行為云云,他們這樣的良好公民現在去趟醫院,完了自動去筆錄,將自己的兇殘的打架鬥毆的違法行為撇的一乾二淨,讓熊江和曹宜安在這裡打點,兩人提著陳今就走,何必回去取了車,也跟去了。
謝言民開車,陳今和林隱坐在後座上。
陳今覺得自己丟了大臉,一路上沒吭聲,誰也不理,縮著身子對著車窗閉著眼裝睡。林隱記得他手腳冰冷,脫了外套蓋在他身上。陳今大概是真冷,也不犟了,識時務的裹好。
到了醫院門口,他又跟三歲小孩怕打針似的不肯進去,謝言民樂得不行,拿話吊他,把他小時候一邊打針一邊嚎啕的模樣繪聲繪色的描述,陳今直言讓他去死。
後來還是林隱有威懾力,他二話不說,兩手朝著陳今伸過去,一手挽住肩膀,一手插過腿彎,看樣子是要將背對著他縮著的陳今抱進醫院。
陳今猛的扭過頭,看著林隱沒有玩笑意思的臉,雙眼大睜,圓溜溜的眼珠不可置信的盯著林隱,抖著嘴指著林隱“你…你…你……”了半天都沒說出一句話來。
他這副炸毛的反應,跟被非禮的古代良家婦女似的,稱得上花容失色,如果他有花容的話,謝言民噗哧一下沒忍住,所幸不再遮掩,拍著駕駛位的椅背哈哈大笑。
陳今終於挫敗在林隱的淫威之下,因為這哥們兒說一就是一,從不開玩笑,要是被一個男人抱進醫院,他陳今以後都別出門了。
陳今百般不願的被半扶著進了醫院,檢查結果很快就出來了,竇性心動過速,平靜狀態下脈動124次/分,臨床表現是一種突然發生的規律或不規律的心悸、胸痛、眩暈、心前區不適感、憋悶、氣急、手足發涼和暈厥,甚至神志不清。
在經驗老到、威嚴頓生的醫生的逼問下,他總算老實了。除了神志不清,所有的症狀他都有。
關乎心臟的疾病,總是讓人覺得異常嚴重。謝言民緊張兮兮的問醫生嚴重不,連林隱都表現出不同以往的淡定,臉上居然有點緊張。
醫生一臉的恨鐵不成鋼,答非所問的指責陳今這種年輕人,仗著年輕撐得住瞎搞,不愛惜身體,等到老了又後悔。
陳今一副虛心受教知錯就改的模樣,頻頻點頭示意自己以後注意,醫生這才說道:“不算嚴重,也不算輕微,不過心臟和其他器官不一樣,你們自己也都清楚,還是要規律飲食配合藥物治療,最好的治療呢,就是鍛鍊,持續鍛鍊,心率就降下來了。”
開了些藥,一行良民又奔向**局做筆錄,孫胖子一行人牢飯是吃定了。
如此拖拖拉拉,將近凌晨1點終於解決了這次綁架事件,陳今早困的眼皮兒都睜不開了。
謝言民說要送他回去,他蔫蔫兒的也記不起來針對謝言民了,眯著眼難得溫和的說道:“不用了,你得繞一大圈,都累了,早點回去睡吧,何必順路送帶我們回去就行了。”
說罷一個大大的呵欠,胳膊一伸,人就掛在林隱身上,頭擱在他肩上,等著林隱拖著他走。
這是他們重逢之後,陳今第一次這樣平和的和自己說話,標準的老好人陳大媽叮嚀式,好像中間的怨恨隔離,是一場驚慌的夢,謝言民立刻喜出望外的“誒”了一聲表示沒意見。
大家各自散了。
何必打著呵欠開車,陳今和林隱坐在後座。林隱筆桿條直的坐著,不顯睏意,陳今只有剛開車的時候勉強是清醒的,現在腦袋一點一點的打著瞌睡,有時拐彎,沒意識的他就被慣性甩的東倒西歪。
林隱看著陳今跟個沒骨頭的不倒翁似的,身體晃,頭更是又晃又點,好幾次都要撞上車窗了,林隱趕緊給他拉回來擺正了,有時他又猛的朝自己身上砸過來了,再趕緊用手托住他的頭,如此反覆,忙的不可開交。後來不知怎麼的開了竅,直接拉著陳今靠在自己身上,將他的頭擱在肩膀上,好歹才閒下來。
到了陳今家樓下,林隱見何必也困的不行了,讓他不用跟上去,直接開車回家睡覺。
陳今靠著林隱睡熟了,呼吸均勻緩慢,林隱也不叫醒他,揹著他爬樓梯回了家。
☆、第 38 章
陳今直著眼睛盯著白色的天花板,攤在床上,絞盡腦汁的回憶自己是怎麼回家睡覺的,完全沒印象,管他的……
他這人有點沒心沒肺,忘事快,想不起來也不糾結。他昨天才被綁架過,要不是身上還有點疼痛提醒他,指不定就忘了。
他掀開被子坐起來,一股子捂熱了的雲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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