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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今抓狂了幾秒,瞬間反應過來,黃地青花荸薺瓶確實罕見珍貴,起碼也是市場上有的交易的,只要你夠有錢夠牛逼,總是能見得到摸得著的,它能稀罕過傳世僅僅只有14件的秘色瓷?答案當然是不可能,古董行自古以來就是這樣,咱先甭管質地品質模樣賣相,東西貴在少,最好少的明明是有這麼件東西,可甭管您是富豪大官天王老子,坑蒙拐騙偷樣樣手段全都使還是得不到,那就更加稀罕無比了。現代那些個全球限量發行x套的模子,就是由此而來,因為不論是誰,都是有攀比心的。
陳今撐著坐起來,嚴肅的看著林隱說道:“你當我傻子啊,說,你還幹了什麼?以我對謝言民他爸的瞭解,你就是拿你那把削人骨頭跟削木條似的刀擱他脖子上,他都不會眨下眼。”
林隱直視陳今,臉上波瀾不驚,毫不隱瞞的說道:“我說要麼接受荸薺瓶,要麼去坐牢,選一樣,他選了荸薺瓶。”
陳今一個沒憋住,噗哧一聲笑出來,事實證明我們不應該一邊驚嚇一邊歡樂,遭報應的被自己的口水嗆了個透,強烈的想說話的慾望被梗在氣管的咳嗽半路攔截,咳得整張麵皮紅的跟熟透的西紅柿有的一拼。這話怎麼聽怎麼熟悉,那什麼,好幾年前,謝老爹不就是這麼跟自己說的麼,難道這是現世報?還是坑爹的雷同版啊。
陳今咳完了,拿手指著林隱鼻子質問:“你還牛了?我說你拿什麼威脅謝言民他爹了?嚇壞了老頭他找你拼命。”
林隱淺笑著說:“你猜?”
“我不愛猜,快說…笑…笑個屁~~~趕緊說。”
林隱笑完了,將陳今的腦袋扒拉過來,看著陳今說道:“小今,你真傻。你自個委屈躲了幾年,怎麼就想不到秘色瓷,它不是尋常人家該有的東西,謝言民他爸,怎麼會有。”
陳今心神一秉,腦子立馬轉過彎來,是啊,秘色瓷全部在省級或是國家博物館裡,因為所有器形加起來傳世量都約等於無,僅僅只有14件,民間一件沒傳出來,謝言民他爸哪來的淨水瓶?這麼大一個盲點,不止自己,就連謝言民也沒想過。要是林隱不挑出來,自己一生一世估計都想不到,就這豬腦子,活該背井離鄉。不過也只有林隱這樣的行里人,又對自己的事情上了心,不然也想不到這裡來。自己打破了謝老爹的心頭寶,賠不回去了,可這四年來自己也吃夠了苦頭贖夠了罪,林隱也幫自己補上了那個巨大的資金缺口,也該是時候挺直脊樑回家去了。就是欠林隱的,越欠越多,是怎麼也還不清了。
“你…太不尊老了,會遭報應的,不過有報應,我扛了。”
陳今猛然想到,荸薺瓶也稀罕啊,林隱是那兒來的?難道是從華夏典當裡拿的鎮店寶?這也不現實啊,寧清和一定會給,可林隱不會伸手要啊,他還不知道寧老闆就是他爸的事情。
“林隱,荸薺瓶你哪來的?”
☆、第 97 章
“我師傅的。”
林隱淡定拋下一句話,陳今這才反應過來,媽的,看不出來這傢伙還是個高幹子弟,後臺槓槓的啊,他爸已經算夠硬的後臺了,看來這師傅,更不是吃素的,念此,對這岳父老泰山同等級的師傅大人更是好奇的無以復加,陳今問道:“你拿去換了,你…師傅知道不~~~?”
陳今在心裡狂念,快回答“當然知道”,林隱立刻澆滅了他一腔熱切的希望,一本正經且毫無愧疚的說:“不知道,我等會給他打電話。”
陳今心裡淚流氓面,罵道,打你妹的電話,你丫這不是害我麼,解決了謝家的老頭子,心裡還沒來得及樂呵起來,轉瞬間就又得罪了你師傅,你師傅把你當心肝兒,捨不得怪你,肯定將所有責任都推脫到我身上來,我特麼多麼的無辜啊,你丫卡里那七千萬,還不夠我賠個零頭啊次奧……
陳今表裡不一的功力不夠深厚,一不小心就被林隱看出了內心的劇烈活動,林隱笑著將陳今的頭髮揉巴成一個造型犀利的鳥窩狀,安慰道:“我師傅人很好的。”
哥啊,那是對你好不,陳今無語,不過好歹是知道他家這位不是靠坑蒙拐騙偷弄來的,心裡落個底兒,待看見林隱又放出的一段MV,更是眼珠子都恨不得貼在上面,立刻將未來岳父大人對自己的種種不滿和歪曲臆想拋諸腦後,滿心滿意都只有畫面上那面對畫面極其拘謹但還是努力說著話的兩人。
今天註定是個落淚的日子,陳今憋來憋去忍回去的淚水,瞬間淌了下來,他兩手抱著攝像機貼近了臉部,生怕錯過影片里人的一舉一動。
那兩人,不是別人,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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