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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在陪著他。
“哦,怎麼這麼突然?”程橙老師顯然有些驚訝,眼神之中多多少少地流露出些許不捨,也不知道是對大人還是對小孩子。
陳蔚然微微一笑,“是最近這幾天決定的,我換了工作,不再青城住了。”
程橙點點頭,一想到可能再也沒機會見到眼前這人了,心裡多多少少的有些難過。可旋即,程橙便笑著對析析說,“析析,以後要乖乖聽話哦,有機會回來看老師。”
雖然程橙接手這個班不久,可是析析對她的印象還不錯,聽程老師這麼一說,小傢伙也有些不捨了,臉上有些不悅地點了點頭。
“程老師,謝謝你這麼久以來照顧析析。”
程橙的思緒完全被打亂了,那種微妙的感情幾乎在心底的最深處猛地一下子炸開,然後一層一層地往外擴散著。
“這是我應該做的,析析這麼可愛,我們都很喜歡析析。”程橙答道。
陳蔚然看了一眼身邊的小傢伙,接著又說,“析析,跟老師道別,我們先走了,別打擾程老師工作。”
程橙趕忙說,“沒事兒,我早上沒課。”
析析揚起小^臉,“程老師,我會來看你的。我也會想你的。”
望著父子倆離去的背影,程橙的心裡有些難以言說的彆扭。
失望?談不上。悲傷?得了吧,他們只不過才見了幾次面。
愣在那裡想了很久,程橙才想通了,原來在每個人的人生裡,都註定會遇到那麼一個人,他滿足了你對伴侶所有的期待,可是你卻註定無法擁有他,甚至很多時候你連開口的機會都沒有,因為你知道,那個人永遠只適合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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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幼兒園,陳蔚然總算是鬆了口氣,第一件事算是辦完了,再就是搬家退房的問題了。陳蔚然尋思著,這個事兒倒是不急,至少也得等爺爺他們走了之後再弄。
小傢伙抓著爸爸的大手,“爸爸,今天我是不是不用上課了?”
陳蔚然眉毛一挑,“當然,怎麼了?你想要幹什麼?”
析析站在陳蔚然對面,“我想要做好多事情,我想去遊樂場,想去玩電玩,想去吃冰激凌,想去……”
陳蔚然等兒子說完了一切想去的地方,陳蔚然便一把將兒子從地上抱起來,“好,不過爸爸決定帶你回家。”
小傢伙炸毛,“為什麼啊?我不回家!”
陳蔚然一看,這顯然是鄭大少的縮小版啊,兒子啊,你咋不學他點好?“因為爸爸要收拾屋子,我們過幾天要搬家。這理由充分麼?”
小傢伙眉頭一皺,伸手就去夠陳蔚然的手機,“那我給大爸爸打電話,讓他帶我去。”
陳蔚然說道,“你大爸爸在忙,我們回家等他不行麼?”
析析一把抓過了電話。
鄭驍武早上剛到公司,助理便急匆匆地趕去了總經理辦公室。
“什麼事?這麼著急?”鄭驍武特意吩咐過,沒什麼急事週末不要給他打電話。
助理喘勻了氣,“總經理,幾大董事昨晚來過電話了,想讓你對時代酒店的事情做出解釋。”
鄭驍武正在檔案資料上簽字,聽到助理說的話,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哪幾個?”
助理回答說,“江董事,楊董事,還有幾個他們陣營的其他董事。”
鄭驍武愣了幾秒,旋即又繼續在檔案資料上籤起字來。
當年鄭氏集團創立的時候,江、楊兩家是幫助鄭老爺子打下江山、立了汗馬功勞的功臣,不過鄭老爺子也沒有虧待他們,都承諾拿出一定的股份留給兩家的子孫後代。鄭氏集團發展壯大至今,江楊兩家難免有了他的想法,誰也不想世世代代屈居人下。
當年鄭驍武順利接任總經理一職,也是老爺子與鄭爸爸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辦到的。這聽起來很滑稽,可是事實就是如此。這幾年兩家不斷拉攏其他董事,接近一半的股份都聚攏在了他們的陣營當中,要不是江楊兩家的老人念及與鄭老爺子的舊情,不讓他們家的小輩輕舉妄動,不然的話,他們大概早就反了天了。
立藩容易撤藩難,江楊兩家雖然沒有采取什麼具體的行動,可是對於這個新接班人鄭驍武他們卻是嚴防死守,不放過任何一點值得拿來說事的把柄。
好在鄭驍武這幾年工作一直有條不紊,生意場上難得的穩重踏實,讓江楊兩家挑不出不是來。
可沒想到時代酒店專案的中斷卻給了他們一個極好的機會。
鄭驍武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