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牌坊,剛才還承認你們做了,現在又罵我是變態,江海洋,你還真是表裡不如一呢。我他媽的現在就想幹/死你,看看你高/潮的樣子,是不是像個蕩/婦。”
肖子凜冷嘲熱諷,孰不知,江海洋就是死鴨子嘴硬,現在已經害怕的不得了。這事兒以前哪遇上過啊。
江海洋強制自己迅速冷靜下拉,當務之急,是趕緊把江老二從他手中解放出來,這哥們兒絕對是精神病醫院牆倒了,大夫沒看住跑出來的。這媳婦還沒取,性/福生活還沒嘗過,江海洋不想江老二就這麼被人當香腸一樣攥住,萬一丫掌握不住火候,沒準兒明就成江公公,這輩子就交待這了。
“沒有,我騙你的,我們沒做,自從上次之後,我心裡一直就想著你,你那麼優秀,我忘不了的,怎麼會和他發生那種事兒?”
江海洋委曲求全,儘量回頭直視肖子凜的雙眼來表示真誠,就差梨花帶雨。
當他說完這些話時,肖子凜眼中一閃流光溢彩。
趁肖子凜不注意,江海洋毫不留情,痛下殺手,用盡吃奶的力氣抬腳兒向肖子凜限量版的皮鞋上踩去。
一擊命中,肖子凜疼得悶哼一聲,無奈之下手一鬆,江海洋脫開桎梏,又向他胃部狠擊一拳。
由於力是相互的,江海洋打的手都是麻的,看到肖子凜痛苦的表情那叫一暢快!真值! 就差仰天長嘯了。
“姥姥的,給你點兒陽光,你還真他媽的燦爛了?記住老子這一拳,爺的豆腐不是那麼好吃的。別再讓我看見你,否則幹/死你的,將是大爺我!”
江海洋衝他豎起中指,並做了個鬼臉,然後逃之夭夭了,畢竟人家是練家子,方才驕兵必敗,疏忽大意,自己才偷襲成功,保命要緊,此地不宜久留,提上褲子一溜煙兒消失在肖子凜的眼前。
那速度,劉翔都得靠邊站。
肖子凜看著江海洋著急忙慌的跑出去,邪氣的笑容爬滿面龐。那是獵手看到獵物的表情。
竟敢打他的胃,真行!肖子凜添添嘴角,突然覺得有點兒意思。
回到觀眾席,江海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張向北疑惑的看著他:“怎麼那麼慢?”
江海洋有氣無力的回答:“沒事兒。”
張向北欲言又止,突然靠近:“你嘴怎麼了?”
又醒悟般的朝肖子凜的方向看去,正值其回到座位上,二人雙雙對上視線,肖子凜挑釁而又小人得志的笑容,張向北握拳,立馬起身,江海洋抓住他的手:“行了,小北。”
張向北看著江海洋,心裡說不上的滋味,他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阻止自己。
江海洋沒空向張向北解釋,或者是懶得說了,因為他腦中全是肖子凜那句話:我就是看不慣他開心的樣子。那個混蛋,他憑什麼?
他們真的是那種關係嗎?張向北喜新厭舊?那麼肖子凜侵犯我是為了向其示威麼?他是在嫉妒嗎?江海洋快瘋了,自虐般的問著沒有答案的問題。
江海洋有點兒不樂意了,這倆人到底啥關係啊,咋感覺有點兒曖昧呢?這局勢又有點樸素迷離。一個頭倆大。
江海洋深深撥出一口氣,沒遇到張向北前,他覺得自己挺正常一人,雖然沒交過女朋友,並不代表不喜歡姑娘,大街上看到某個很正的女孩,也會咽口水,將其當做意/淫的物件,高中時,跟所有猥/瑣/男一樣,看了黃/色雜誌一時性/起,也會摸/摸/蛋,擼/擼/管兒,但是物件都是女生啊。
高中時,還有個把小清新追求自己來著,怎麼上了大學,鱷魚變壁虎越活越抽抽,女生丁點兒都不沾邊兒了,全是一水兒的大老爺兒,今兒被張向北吻了,明兒又攤上肖子凜的,這沒做缺德事兒啊,咋這樣報復自己呢?難道是擼管擼多了的原因?這不扯淡麼?
張向北看著江海洋變化莫測的臉,又看看肖子凜的背影,臉上的血色一點一點退去。
晚會還沒結束,張向北就準備離開,江海洋興致怏怏,便跟著他一路走了。
路上,倆人一前一後的走著,彼此沒有說話,雪花在腳下被踩得吱吱作響,江海洋看著張向北的背影,感覺到他無比落寞。
江海洋突然覺得很累,累了就會想家。但是又不願意回家。
江海洋抬頭看看漆黑的星空,雪花簌簌飄落,無聲無息。去年也下了一場雪,觸景生情,江海洋鼻子一酸,感嘆頗多,不禁吸吸鼻子。
張向北突然停下腳步,江海洋差點兒撞到他。
“你在哭嗎?”
“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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