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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六過後肖子凜沒有再跟江海洋聯絡,他被合約忙的焦頭爛額,好在順利擺平。但是還是被董事長知道了,其私下裡點了點肖子凜,他是聰明人,知道事情得分輕重緩急。
美特琴行初八開門,張媽有意讓張向北接手,就把大小事情交給他了。
張冰清雖然一介女流,當年也算是大家閨秀,煙城第一鋼琴才女,所以很多地方都能說得上話,人脈較廣。雖然張向北小的時候其有過抑鬱症病史,但是後來自己想通了,這些年還算穩定,不受刺激一般和正常人無異。
張向北接手,很多單子一是美特的信用,而是張冰清的面子。
張向北做生意不溫不火,講究穩紮穩打,不像肖子凜那樣雷厲風行,雖然沒有大的動作,但是也有聲有色。
就這樣,江海洋耳根清清淨淨直到開學前,期間他幫東方的朋友製作了一個網站,報酬雖然不多,但是這是他人生第一桶金,著實讓江海洋激動了好幾天。
他每每想起江海納說的話,頓時鬥志昂揚,信心滿滿。
火車到達煙城的時候已經是凌晨三點多了,車上三教九流、形形色色什麼人都有,睡在他上鋪那哥們兒是個汗腳,味道相當給力。
車上旅客路過江海洋的床位去衛生間或者茶水室,都擰著眉一臉便秘樣兒來也匆匆去也匆匆。
車上江海洋並沒有睡多少,下來的時候,渾身輕飄飄的,胃裡空的要死,卻又沒有什麼胃口,就剩下疼痛。
出站時,很多賓館的小販問他要不要住宿,江海洋胃裡難受的實在是不想說話,直搖頭。
沒有兩步,手裡的行李就空了,江海洋以為碰上搶劫的了,回頭一看,原來是張向北,他一把拉過他,給他一記大大的擁抱。
“為什麼不給我打電話?”張向北鬆開江海洋,一邊牽著他向停車場走一邊問。
“手機沒電了。”江海洋如實回答:“車上一哥們汗腳無敵了,後半夜沒怎麼睡坐遠遠的玩手機呢。”
“我說呢,剛才抱你身上這是啥味兒啊。”
“有麼?”江海洋趕緊聞聞:“別提了,倍兒點兒背,好容易買上回臥鋪還碰到這麼一大哥。趕緊回學校。”
“學校暖氣都沒開,被子又沒曬的,你去那兒幹嘛啊?”張向北打方向盤:“去我家,洗個熱水澡補個覺。”
“也行。”江海洋說,後來又想起什麼:“你媽在家麼?”
“她出去了,沒在家,和幾個姐妹去香港了。”
“哦。”江海洋笑笑:“電話呢?給我用用,我給我姐發個簡訊,報個平安。”
張向北將手機遞給江海洋。
江海洋剛編輯完簡訊準備傳送,就有一條簡訊進來了。
一串陌生的號碼:張向北,我說認真的,沒開玩笑。
江海洋有片刻愣神兒,這條簡訊資訊量有點兒大,他哆哆嗦嗦按完傳送後,就把手機給張向北了,任何話都沒敢問。
暖風一開,即使眼皮沉的跟掛著倆鉛球一樣,但是因為那條簡訊,睡衣全無。
胡思亂想,腦補什麼的,根本停不下來。
看張向北跟平常一樣,江海洋又覺得自己特別神經病。
車一拐就到了一家小區,天黑看不清周圍,張向北家是複式,整潔簡樸,富有藝術感,跟孫琳琳家燒包式分明是兩種境界。
張向北給江海洋找了一身自己的家居服就把人往浴室推。
“趕緊去洗,臭死了。”
江海洋有點兒不樂意了:“嘿,你到嫌棄上我了啊,就臭怎麼了,就這要是穿越到古代,保不齊就是丐幫幫主呢。”
“得了吧,人家丐幫可比你專業多了。”張向北說完親一口江海洋:“好了吧,不嫌棄你,你趕緊去洗吧,我是怕你自己嫌棄你自己。”
洗了個澡出來,江海洋渾身輕鬆不少,整個人都乏了:“借你床用用啊,睡一覺。”
江海洋扒上去,腦子跟過山車似地,嗡嗡作響,該想的不該想的都隨著列車給帶沒了,沒多長時間就不省人事了。
等江海洋醒來的時候已經上午十點多了,他揉揉眼半天沒反應過來自己在哪兒。
他下床打量起張向北的臥室。
床右邊的架子上放著很多鋼琴比賽的獎盃和榮譽證書,上面一塵不染,能看出張向北很愛惜這些榮譽。
江海洋笑笑,慢慢的他發現了一個怪圈兒,張向北參加的鋼琴大獎賽得的基本上是第二名,只有最後一年才是第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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