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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還沒有年輕過啊,所以我估計我猜得八九不離十,無非一個情字。”顧少卿點上,吸兩口,又給江海洋點上,只見他咳了兩聲:“不會抽,還接過去?”
“那是,這好煙啊。”江海洋又吸一口:“顧經理的面子得給啊。”
“德行。”顧少卿笑罵一聲,看車窗外的高樓林立,語重心長的說:“事情到了最壞的時候,得往好處想,到了最好的時候,得往壞處想。”
江海洋聽的一愣一愣的,如實說:“聽不懂。”
“聽不懂就對了。”顧少卿斜一眼江海洋:“你不會像我那麼有慧根的。”
江海洋撲哧笑了,說:“我算是看出來了,您是帶髮修行。”
顧少卿給氣樂了,又給他一腳:“滾蛋。”
倆人說了幾句,就下班了,顧少卿說一起吃飯,江海洋說有事就拒絕了,倆人分開的時候顧少卿說送給江海洋八個字:未雨綢繆,居安思危。
江海洋要去琴行,電話打了幾個,不是拒接就是無人接聽。
這誤會大了,不能拖,得趕緊解決。
出電梯的時候正好遇到郭錚軍。
“郭師兄?”
郭錚軍抬頭一看:“江海洋?”
“是,你怎麼來這了。”
“哦,我現在做化妝品代理,剛從銷售部下來,你呢,聽說你在市場部?”
“別逗了?你一個建築系的,不蓋房子跑這來代理化妝品?搗亂呢?”
郭錚軍搔搔頭,不好意的笑笑,掏出一支菸讓讓江海洋:“沒辦法,蓋房子這行兒水太深了,沒有人脈根本無從下手,也沒人願意帶你,代理化妝品就是意外,時間久了,覺得還不錯,就堅持下來了,慢慢來唄,這年頭,幹啥不是幹啊。”
郭錚軍的一番話像一顆投入湖面的石子,雖然微小,卻激盪出一層層浪花兒,讓江海洋特有感觸。
倆人閒聊了幾句,江海洋著急走,倆人就此道別,剛走沒幾步,郭錚軍又喊住江海洋。
“晚上有空沒?”郭錚軍問。
“怎麼了?”江海洋問:“喝幾杯?”
郭錚軍走到江海洋麵前,笑麼呵呵的說:“是啊,喝幾杯。那啥,約了張向北吃飯,你一起來吧。”
☆、正面交鋒
“什麼?”江海洋豎起耳朵,又問一遍:“約誰?”
“小北啊,你們一個宿舍的。”
“你們,經常吃飯?”
“沒啊,就今天答應我的,嗨,上次藝術節喝醉酒,我們不是睡一塊兒了?我吐人家滿身都是,這哥們兒也沒生氣,想著請人吃飯當賠禮呢,只是打過幾次電話,他都說忙。今天終於同意了。”
江海洋耳朵嗡嗡作響,什麼都沒有聽清,就斷章取義聽清答應和同意了。
在江海洋此刻的世界裡面,答應和同意跟從了是同義詞。
“啥時候啊?”
“今晚7點,皇城根兒”
“哦。”江海洋有點失神,笑笑:“我就不去了,晚上培訓。得9點多呢。”
“也是,你們新人都得培訓的。” 郭錚軍聳聳肩:“那下回。”
“成,我做東。”
江海洋沒走兩步,就給張向北打電話,打了兩遍,無人接聽。
“我操。”
江海洋漫無目的的走,一日三餐很準時的他,今天突然發現很沒胃口。
不知不覺就來到了學校門口,看著學姐學妹三三兩兩從校園裡面出來,江海洋有點感慨,放佛那些畫面就在昨天。
江海洋還沉寂在回憶裡,是電話將他拉回現實。
看到來電,江海洋有點兒猶豫,不接吧,這人是自己BOSS,萬一是工作問題呢,接吧,實在是不想和這人講話。
電話聲斷了,江海洋心想,我正打算接的,你自己掛的啊。
江海洋把手機又放回口袋,沒走兩步電話又響了,可把他給煩的,只是掏出來一看,不是肖子凜,而是孫琳琳。
“今晚聚會啊,十點,深海魚。”
“不去。”
“什麼?”孫琳琳一頓:“找削呢你。”
“你削我,我就更不能去了,我犯/賤啊,上趕子找削啊。”
“少貧,來不來?”孫琳琳聽的跟繞口令似地,直眼暈,直接強勢的說:“來了咱還是朋友,不來朋友沒得做。”
江海洋剛想回答再說吧,那邊直接把電話給撂了。可把他給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