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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依舊一抽一抽的。
毛老大愛戀地摸樂洛川的腦袋,心想:這小屁孩兒竟然這麼敏感纖細。
樂洛川難得吃像雅觀了點兒,吃了一會兒悶悶地開口:“我不是故意發脾氣。”說著又要掉淚。
毛老大那個心疼喲:“我知道我知道,我不好我不好。”
“不是,”樂洛川揉揉哭紅了的眼睛:“我想起來以前和大伯在大街上,吃一頓沒一頓,想問人家要點吃的,人家都說···”
“別說了別說了···”毛老大眼睛也紅了:“以後不會了,乖,以後我再也不會讓你餓著了···乖···”
毛老大覺得自己的殼子快變成絞肉機了,心都要絞碎了。
作者有話要說: 打滾打滾打滾···為蝦米木人來看文···好寂寞啊好寂寞···
☆、諸位的睡眠時間
作者有話要說: 口腔潰瘍真是痛苦···這兩天嘴都張不開了嗚嗚嗚···
前些日子我犯懶了···今天早早更( ̄ c ̄)y▂ξ
凌晨兩點,毛檀從紛亂的書桌上抬起頭,捏捏鼻樑。
如果當時他在,絕對不會讓師兄接這個案子。
窗外街燈流燁。
夜空寂寂,星辰黯淡,燈光閃爍,城市未眠。
真是顛倒,毛檀長嘆一口氣。
四個小時前,宋銘和陳禮言出了車禍。
肇事車輛逃逸,兩人被送進了醫院。
毛檀趕到的時候,兩人已經包紮完畢,一人吊著左胳膊一人吊著右胳膊,坐在走廊的長椅上等他。
“怎麼回事?”
陳禮言抬起頭來,兩眼通紅:“毛師兄···有人故意要撞我們,是遠大的···”
“禮言!”宋銘打斷他:“不要亂說話。”
陳禮言剩下的一隻手攥得緊緊的:“我沒亂說!肯定是他們!”
宋銘看向毛檀:“應該是有備而來,車牌被擋住了。”
“車呢?”
“是拉沙石的大卡車,但是很破,就怕是···”
“已經報廢的車輛。”
“況且,”宋銘笑道:“就算是找著了肇事車,也不能說明什麼問題,交通事故而已。”
“幸好師兄反應快,我們才沒有受到重傷。”陳禮言癟嘴。
“不,”宋銘否決:“故意撞我們是不假,但也沒有想讓我們受傷。”
毛檀笑:“這只是個警告。”
宋銘也笑:“這也正說明他們慫了···”
“未必,”毛檀收斂了笑容打斷他:“還是謹慎點好,這案子,我們勝算不大。”
宋銘低下頭沉思:“就怕···”
毛檀拍拍他們倆的肩膀:“還是邊走邊說吧,交警還等著你們回去做筆錄呢。”
都折騰完,毛檀立馬趕回了事務所,他有不好的預感。
他要捋一遍案子的所有漏洞,就算不能阻止事情的發生,也要做到心裡有數。
從十九樓俯瞰著這座城市,他點燃一支菸,緩緩吐出菸圈。
宋銘接的這個案子,確實非常棘手。
兩年前,榮盛投資標下了城西的一塊地,準備進軍房地產。但隔行如隔山,於是榮盛的老總林榮盛費盡千辛萬苦傍上了地產大佬遠大。
靠著遠大的名聲,本以為能一炮打響,而兩年過去,樓盤建的差不多了,銷量卻一直低靡。
榮盛投資的資金壓在裡面,漸漸運轉困難。
遠大在這個時候給了榮盛兩條路:一,遠大資產回購,榮盛撤股,該專案由遠大全權負責;二,遠大撤資。
以榮盛的實力,只能選一。榮盛是個投資公司,資金都是靠外界投資,產生的這些手續費,是不在遠大的核算範圍內的。
簡言之,榮盛賠了。辛苦了兩年,不過是為遠大做嫁衣裳,給遠大提供了兩年的無息貸款。
就算是林榮盛認栽,榮盛的投資人也不願意。
更有傳言,樓盤賣不出去壓根就是遠大在搞鬼,城西這塊地根本就是遠大的一個套兒。
於是榮盛就這麼把遠大告上了法庭。
林榮盛找的律師事務所,就是靖遠律師事務所。
毛檀捻滅了煙:宋師兄啊宋師兄,你怎麼專揀這難啃的骨頭咬。
宋銘就是愛劍走偏鋒,當時告訴毛檀的時候就興致勃勃:“這案子要是能勝訴,靖遠就火了,就火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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