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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兒帶著小護士拿著袋葡萄糖回來給金採換上了。毛柏一邊臉被手背挌得紅呼呼的,站在旁邊很不好意思:“我,我不小心睡著了,差點就誤了事兒。”
金採噗嗤笑了:“說得好像我會怪你一樣。”
毛柏把頭低下,愣了半天憋出句:“但是我會。”
金採把腦袋轉到一邊去:“演什麼電視劇!”
第二天一大早毛家老大和老三就來了,又是香蕉又是橙子,還像模像樣地買了個花籃。
金採咂嘴直呼浪費個錢喲,樂洛川人模狗樣地擠開毛柏,坐在那裡為這個當年給他買過烤串的病號剝橙子。
金採茫然地求助毛柳:這是誰?
毛柳笑撫樂洛川狗頭不語,眼神裡頗為寵溺曖昧。
金採愕然:當年被你佔便宜那小屁孩兒?
毛柳頭點得頗為得意:魅力,這就是魅力!到底又回到了我這裡。
金採一臉痛心疾首:嘖,毛柳你前路堪憂啊···
毛柳:怎麼?
金採:好好看看你們倆現在的氣場吧,莫非你已經被···
毛柳:怎麼可能,當然是···
金採:那也不遠咯···
金採和毛柳眉來眼去,毛楠在這病房裡越待越覺得氣悶,找了個藉口溜了出去。
年末的毛毛雨,寒意裡夾著潮溼氣,把骨頭都凍透。
毛楠覺得渾身都冷,從腋下到心臟,渾身沒有一點熱乎氣兒,冷得讓人麻木,麻木到不知道自己該有什麼樣的情緒。
老大對樂洛川的寵溺、金採見到老大難加掩飾的快樂、自家傻弟弟投向金採那關切的眼神···對他們任何兩個人來說,自己都是徹徹底底的局外人,所以看得清楚,所以想得明白。人真是誠實的動物,只要仔細去觀察,表情、眼神,都騙不了人。愛是喜悅,他們的喜悅張開結界,把他隔離在外,不得靠近。
我是局外人,我是局外人。毛楠唸叨。
毛毛雨被風吹得飄飄搖搖,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把毛楠打了個溼透透。大衣吸了水死沉死沉,毛楠的步伐也死沉死沉。
一雙皮鞋伸到了眼下,毛楠心念著“不長眼的人”往左邊閃,皮鞋也往左邊閃,毛楠右邊閃,皮鞋也往右邊閃,毛楠冰著一張臉抬頭,看見一張燦爛的笑臉。
“喲,我們又見面了。”
毛楠的眼神:二|逼,你誰呀?
宋國微微嘟嘴一臉委屈的模樣:你不記得我了?
“啊,你是火車上那個。宋···”宋什麼!快停下你那噁心的表情。
“宋國。”
“哦呵呵,真巧。”毛楠低頭看錶,十一點不到:“你不上班麼?”你不是交警嗎?
“那,那什麼,我去總隊了,今天是來這邊檢查工作的,剛檢查完。”
“哦,哦,冒失了,之前不知道你已經高升了。”
宋國覺得這話裡有點餿味,但是···他和毛楠沒什麼過節呀,可能是自己聽同事的酸話聽多了的錯覺吧···
“你怎麼沒帶傘?我送你一段吧。”
毛楠低頭看看自己已經溼透透了的衣服:“不···”不用。
“都溼透了。”宋國伸手抓一把毛楠的大衣:“很冷吧,我家就在附近,我借你件衣服換上吧,別感冒了。”說完架著毛楠就走。
真是個莫名其妙的人,不過,自己當時為什麼會跟著這個莫名其妙的人走得呢?這個問題後來困擾了毛楠很多年。
作者有話要說: 有些人就是這麼莫名其妙地出現,又讓人莫名其妙一記好多年,所以,把這些莫名其妙裡含著得美妙可能性給毛楠體會體會吧,我挺喜歡這個老是抓不住自己感情的孩子的。
(我又開始作了噢買嘎···)
☆、想太多···
多情的人總愛自作多情,愛自作多情的人難免就比別人更敏感一些。毛楠就是這樣。
宋國端一杯熱熱的奶茶給毛楠,問:“怎麼了嗎?”毛楠疑惑地看宋國:這人老莫名其妙搭訕我,莫非是對我有意思?
宋國誤解了這個眼神,眨眨眼笑得人畜無害:“哦,雖然這麼問有點唐突,可是今天看你淋著雨那麼走,有點不開心的樣子?”
毛楠:“沒有,只是忘了帶傘。”我又想多了,這只是一個愛管閒事的人而已吧?
宋國:“哦,這樣。”看你這樣子不像沒事兒啊。
毛楠:“嗯。”這人到底想幹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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