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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已經彈得很好聽了,明明是那些人要求太高!
雷伊見他還是悶悶不樂的,抬手看看時間,說道:“我妹妹要從學校放學了,我得去接她,我先送你回Jin的公寓吧,或者一起去見見我妹妹?”
吳瀟搖搖頭,看著天邊染紅的雲霞道:“那小子估計快出來了,我在這等他一起回去。”
雷伊也不勉強他,點點頭道:“有事的話再聯絡我。”
說完,攬著傑瑞米的肩膀走了。
吳瀟雙手插在褲袋裡,抬頭看著天空,天藍的很清澈,零星飄著的雲彩被夕陽染得非常絢麗。
他一直這樣看著天空,連動作都不曾換過,彷彿一尊雕塑。
不知等了多久,耳邊終於聽到了熟悉的聲音:“瀟哥?你……怎麼在這?”
吳瀟慢慢低下頭,看向靳弈辰,半晌才若無其事的伸了個懶腰,揉揉痠痛的脖子,說道:“來接你咯,反正沒什麼事幹。”
靳弈辰的臉被夕陽照的有些紅,眼睛亮亮的,定定的看了吳瀟半天,嘴角才勾出喜悅的弧度,幾步跑下臺階,緊緊的抱住他,用力在他脖頸處深深吸了一口氣。
“瀟哥,你真的來了,我好想你。”
(8鮮幣)第一百二十二章 壓力的根源
4月中旬的曼徹斯特氣溫還有些低,到了晚上時毫無預兆的下起了雨,使溫度變得更低。
吳瀟看著中午天氣晴朗,穿的有些少,很吃不消潮溼陰冷的天氣,原定著吃過晚飯便去艾伯利廣場轉一下,也取消了行程。
……其實冷倒是次要的,最主要的是他沒有什麼心情和靳弈辰去看夜景。
車裡開著空調很暖和,吳瀟靠在軟軟的座椅中,看著靳弈辰握著方向盤的手發呆。
這雙手修長優美,被黑色的方向盤襯得異常白皙,他很清楚這雙手是多麼靈巧,能夠彈奏出優美的曲子,可以在他身上輕撫,帶給他難以言喻的快感。
沒看到靳弈辰的時候,他還在奇怪,這麼靈活的手怎麼會彈不好一首曲子,現在看著這雙手上大大小小的傷痕,他終於明白原因是什麼了。
吳瀟不知道靳弈辰究竟是怎樣虐待自己雙手的,整個手背凡是骨節處,都紅腫發紫,有的地方甚至還裂開了小口子。而他竟然連包紮都不包紮,任由傷口暴露著。這樣的傷口,吳瀟看著都覺得疼,尤其吳瀟發現在他握住方向盤,手指不自覺的抖了一下時,更是覺得自己的手都隱隱作痛。
連握方向盤都困難,他是怎麼彈下那一首曲子的?
心裡有種酸澀的感覺湧動,既心疼戀人的傷口,又因為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而憤怒。他細細回想著見不到面的這兩個月,每天通話時靳弈辰反常的地方,猜測因為什麼才讓他情緒失控到又開始這種傷人傷己的運動,可是想了半天也沒有覺得哪裡不尋常。
而且細細想來,他和靳弈辰同居了幾個月,對方一次都沒有失常過,總被青年溫柔的對待著,他幾乎快忘了他還有非常暴躁的另一面。
吳瀟用力的回憶著靳弈辰每次失常前後,似乎每次長時間離家演出時,回來後手上都有或多或少的小傷口。
──這算什麼?只要沒有他看著,就放任自己胡來嗎?
這樣的結論讓他有點憤怒,恨不得狠狠揍一拳不懂得珍惜自己的靳弈辰一拳,可是他知道這件事用拳頭是解決不了的,只能將慢慢染上怒火的視線移向窗外。
靳弈辰似乎看出他的心情並不是太好,嘗試性的找了幾個輕鬆的話題沒得到回應後,也不再試圖放鬆氣氛,默默的開著車。
他把車開進車庫裡,卻並沒有下車,開啟車裡暗黃的小燈,側頭看向吳瀟,低聲道:“瀟哥,你下午是不是進去了?”
吳瀟將雙手枕在自己腦後,看著車頂,淡淡的點了下頭。
靳弈辰沉默了一下,低聲嘆了口氣,問道:“對我失望了?”
吳瀟道:“你說哪方面?”
“比如說,自己的戀人沒有想象中好?看著像個藝術家,其實只是個靠關係上位,連首曲子都彈不熟練的草包。”
吳瀟放下手,有些生氣的瞪著他,終於忍不住火氣,大聲道:“你還有心情跟我開玩笑?”
他一把抬起靳弈辰的手,指著上面的傷痕,咬牙道:“我不是說過不許你再發瘋嗎?你把我的話都當耳旁風?還是說讓我難受你才開心?”
靳弈辰看著吳瀟充滿怒氣的眼睛,淡淡的把手收回來,看著上面的傷痕不說話。
吳瀟被他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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