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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啦,就是有厭食症”藍謙道。
“怎麼會得這樣奇怪的病,吃東西是一件多麼有益身心健康的活動啊!”阮夏感嘆道。
趙天天笑道:“有益身心的活動,你真好意思說出口”。
阮夏也不在意,道:“本來就是嘛,吃,讓我們活的更久,讓我們每天擁有富足的精神,由此可見,吃,是一件多麼偉大的事業啊”。幾個人都被逗笑了,張默道:“行了,你嘴就是再厲害也是改變不了你是個吃貨的事實的”。
“你們不是?”阮夏的實現在張默和趙天天的臉上來回掃視,兩個吃貨居然說別人是吃貨。
張默聳了聳肩,趙天天道:“是,可我們沒有那麼厚臉皮,哈哈”。
阮夏鼓了鼓腮幫,沒有繼續反駁,道:“不跟你們扯了,我渴死了,倒點水喝先”。
藍謙表現的有點不自在,拿著杯子的阮夏走到他身邊,胳膊搭在他肩上道:“害羞什麼,我們以後就是朋友了,這裡就是你的家”。 “嗯”藍謙輕輕的點了點頭。
張默望向蕭正宣道:“假都請了吧”。
“那是”阮夏高興的插嘴道:“以正宣的能力,就是給你們請一個月的假也請好了”。
“是啊,所以你以後要是嫁給正宣就有福了”。
“你胡說什麼,我是男人!”阮夏的臉漲得通紅,從小就經常被別人開這種玩笑。
“男人怎麼了,我看正宣也不在意嘛”趙天天繼續撩撥他。
坐在一邊的正宣似乎對他們的對話充耳不聞,阮夏道:“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趙天天則笑道:“信!我不說了,你饒了我吧,大爺”阮夏對這個回答很滿意,結果趙天天后面又加了一句:“果然有老公的人就是有底氣”。 “你”阮夏的呼吸都氣得有些發粗,眯著眼睛道:“你會後悔的”身體就猛地向趙天天彈了過去,趙天天則在幾個人之間轉悠,躲避著阮夏,阮夏轉了好幾圈也沒有抓到他,只得氣呼呼的坐在沙發上生悶氣。蕭正宣為他們倆都請了一天的假。另外的三個人下午也決定不去上學,幾個人湊在一起打牌,蕭正宣和阮夏一組,藍謙和趙天天一組,藍謙則表示自己不會,乖乖的坐在旁邊看著,觀察著每一個人的動作神態,突然蕭正宣的眼望了過來,嚇了藍謙一跳,那眼神好像知道所有事情一般,不過藍謙還是不動聲色的笑了笑。打了幾局,蕭正宣一組以微弱的差距輸掉了,當然這完全不能怪蕭正宣,事實上,這一桌牌,再次向我們證明了這樣一個道理:“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藍謙已經在這邊住了一個星期,幾個人也真的有了朋友一般的情誼,張默和藍謙的關係也更加的親密,兩個人畢竟住在同一個房間,加上藍謙刻意的接近。兩個人除了上課,幾乎每天都在一起,這段時間,張默對藍謙的瞭解也加深了,原來藍謙竟和他在一個高中上的學,這又讓張默驚豔了一把,大叫道:“我們也太有緣了”這話正好被旁邊的趙天天聽到了,道:“既然這麼有緣就在一起吧”說完,還衝藍謙擠了擠眼睛,張默一臉黑線,道:“我怎麼覺得你的魔性越來越強了啊”!
第8章 第 8 章
暑假很快來了,蕭正宣和阮夏都收拾了包裹回家去了,兩個人家裡在一個地方,一起回,趙天天的家與這座城市相鄰,可是他卻沒有回家,說是要打工。張默也是這樣的想法,而藍謙,本身就是一個沒有家的人,如今唯一的想法就是和張默呆在一起。張默和藍謙在一家餐廳當服務員,趙天天則在一家夜店幹活,據說做的是調酒師的工作,這倒著實讓藍謙和張默驚訝了一把。張默和藍謙早出晚歸,趙天天晚出早歸,幾乎沒有碰面的時候,趁著週六,張默道:“明天不上班,今天晚上我們去小天工作的地方看看去怎麼樣,我還沒去過酒吧呢”。藍謙點頭笑道:“好啊”。
可是兩個人都不知道趙天天工作的地址,張默又想給他一個驚喜,於是打電話給蕭正宣問問這個人知不知道,沒想到蕭正宣還真的知道,只是說的時候,有點遲疑。得到地址的兩個人各穿了一件休閒服,穿了一個星期的制服,加上一天八小時不得不挺直的腰,難得有一天休閒的時光,什麼樣舒服什麼樣來。計程車直接到趙天天工作的酒吧,上面寫著四個字“風情會所”。
“真俗”張默道。
“都這樣”藍謙搭了一句,現在的這些夜店酒吧,轉來轉去不過就這麼幾個名字,就算名字不同,傳達的意思也不過是這樣,自認高雅一點的就起個耐人尋味一點的名字,可是,不管怎麼繞,裡面的內容總是不會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