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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有些大人說過：他們現在的生活是什麼樣的？白天他媽的就是在演戲！晚上是在發瘋！

肖衛又何嘗不是呢？

他越來越覺得呆在家裡是種折磨，看得到又吃不到，那是一種心急，心焦或者是絕望的心情，他總是聽到心中有一個聲音不斷誘惑著他，過去吧過去吧，另一個理智卻一直在告誡他，逃開吧逃開吧，你玩不起的，這是罌粟，這是毒！你不能碰，碰了你一輩子就完了！不僅你一輩子完了，你會害得自己的爸爸也跟著你一起下地獄的！

心裡的渴望和理智反覆地折磨著他，這種矛盾要快把他撕裂了！

肖衛變得越來越不喜歡回家，每天回家後也總是逃避著來自父親的關心。

他寧願把時間浪費在女朋友身上，操場上，路上，甚至是酒吧裡！也不願意回家看著自己的親生父親意淫……

這樣的結果，那是可想而知的。

俗話說，彈琴三天不練手生疏，而學習也是一樣的。

肖衛成天沈浸在痛苦裡，白天沒有心思學習，晚上就根本沒有想過要學。

所以成績再次崩盤了。

當肖雲找到學校去的時候，肖衛當著老師的面盯著他，只說了一句話：“你少管我……”

“少管……”肖雲看著肖衛比起初中那段低迷時期更加慘不忍睹的成績，聽到他這麼說，許久沒有心酸又冒了上來，而這種心酸反映在情緒上，是暴怒，反映在行為上……那就是一個耳光。

肖衛捂著立刻腫起來的臉，眼睛立刻溼潤了。

一直在一邊看著的班主任立刻來勸，肖衛一下揮開了老師的手，衝肖雲大喊：“你什麼都不知道！你有資格管我嗎！！”

是啊，肖雲什麼也不知道。如果他知道的話，一定不會理解自己的。

因為那是什麼？

是亂倫啊！

人們可以接受男女戀，姐弟戀，老少戀，甚至同性戀，可是他們能接受亂倫嗎？

看著幾乎不生氣的肖雲在學校發怒，肖衛覺得自己委屈極了，眼眶一酸忍不住流下了眼淚。

他難道不想正正常常的？

他難道願意晚上偷偷從洗衣機裡摸肖雲的內褲，跑到床上嗅著一條褲子手淫！？

他這樣哪裡還像是正常人啊！

肖雲知道這些事嗎？他知道嗎！！！

肖衛擦著淚一轉身跑了出去。

這是兩父子一年多來的第一次吵架。

再給我一次機會說，我愛你（父子）17

第十七章

兩年的時間轉瞬既逝，一個人能夠輕易地從天堂墮入地獄，卻很難從地獄重返天堂。

如果說這兩年的時間把肖衛給毀了也毫不過分。

在這段時間裡，肖衛白天呆在學校裡陪著安緒然，哄著她護著她，對這個女孩好到了連他自己也覺得虛偽的地步。不過晚上就像變了一個人一樣，他學會的抽菸喝酒K歌蹦迪。學會了徹夜不歸。

肖雲在家裡一遍一遍地播著肖衛的手機號，可是手機裡的一直重複著那句機械的女音“對不起，您撥打的使用者已關機，請稍候再撥……”

肖雲坐在床上，將手機蓋合上，一動不動地在床上坐了好久，接著又神經質地開啟，撥通了那個牢記於心的電話。

“喂？”裡面傳來了一個慵懶的女聲。

“喂，李老師嗎？我是肖雲。”肖雲沙啞地出聲，聲音裡透著無盡的疲憊。

“啊，你好……”李可的聲音立刻清醒了不少，因為她知道，肖雲打電話來多半是為了一件事，所以她直接開門見山地問：“肖衛又出事了？”

“恩……”肖雲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為什麼這個孩子現在變成了這樣？誰來告訴他為什麼？

肖雲的聲音有點哆嗦，內心竟然產生了無助絕望的感覺，他帶著一絲不易覺察的哭腔說：“……小衛，小衛他已經兩天沒有回來了……李老師，你說我該怎麼辦？我該這麼辦啊？”

李可知道這個父親快到極限了，雖然教了好幾年書了，不過她也沒遇見過這麼棘手的孩子。話說以前德智體美勞全面發展的一個好孩子，為什麼今天會變成這副模樣？

她同樣也想不通，所以她只能安慰這個心力交瘁的父親：“或許他只是一時不想回來，你等了一晚上了吧？早點休息，明天去學校看看。如果他還在上學的話，那就好辦了。”

不過讓肖衛的這個初中班主任想不到的是，這個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