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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05

第五章

肖衛看肖雲的眼神很奇怪，肖雲發現了。

他回到家的時候，總覺得四周有一種異樣的眼光在追隨著自己，開始他還以為是錯覺。不過每次他向身邊看去的時候，多半會看見一雙躲閃的眼睛。

他開始以為只是巧合，不過隨著時間流逝，他才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

如果一個人在和你共處一室，超過百分之五十的時間將目光停留在你身上，那麼只有一個詞可以可以解釋，那就是他盯上你了。

肖雲看不出那種目光裡包含著什麼，是迷惑，是茫然，還是微微的懼怕？

肖雲不明白，多數時間他看不懂這個孩子，畢竟一個父親在家庭中扮演的角色是頂樑柱，而不是交心者。那是母親的責任，所以當這個職位空缺下來，由這個頂樑柱充當的時候，他們往往比一個年輕的小女孩更缺乏經驗。

肖雲也發現這種狀況是在自己開了那個無聊的玩笑後出現的。為這，他也好好的反省過自己。畢竟肖衛還是一個孩子，那是一張嶄新的白紙，最純潔，也是最容易受到汙染的，任何人無心的一筆都可能會在那張白紙上留下汙穢的一筆。

一個吻或許對已經成家快二十年並且有孩子的男人來說不算什麼，不過一個吻對一個剛進入青春期，對世間的一切都處於探索，好奇，懵懂的孩子來說，就是一件可以影響一生的大事。那或許會是一條導火線，一個轉折點，一塊舉足重輕的風向標。

而肖雲非常想知道是不是自己這個被社會汙染踐踏了過來人給孩子帶來了影響，他明白要想了解一個人的想法，最簡單的方法就是直接詢問。

所以他找來了肖衛。

十四歲的孩子顯得很侷促，目光躲閃，彷彿害怕直接面對這個好不容易才親近了的家人。

肖雲看著他，微微嘆了口氣，拍了拍孩子的肩膀儘量放低自己的聲音：“兒子，告訴爸，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麼不滿意？如果是爸上次的玩笑開大了，你儘管說，我向你道歉。爸也是太開心了，不是有意那麼做的。”

沒想到肖衛聽到肖雲這麼說，臉色一下就白了，隨即一股潮紅向臉上一湧而上，把整個臉蛋染得紅彤彤的。

看到兒子這個反映，肖雲知道他猜對了。

男人帶孩子就是一個缺點，做什麼事都是大大咧咧的，等他們發現的自己做出了什麼不可原諒錯事的時候，往往那些事已經無法挽回了。

面對沈默的孩子，肖雲只有閉上眼睛，再次嘆了一口氣，說：“你去做自己的事吧，爸以後不會這麼做了。”

肖衛落荒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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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人會記住自己的第一次。

第一次幫助媽媽洗碗，第一次考試第一，第一次得到父母的獎勵，或者是第一次去KFC，第一次外出旅遊，第一次坐飛機，第一次喜歡一個女孩，第一次牽住女孩的手，第一次接吻，更或者是第一次做愛。有人記得第一次上班，第一次發工資，第一次拿了稀少可憐的工資去請客……

人一生中會有無數的第一次，往往那些記憶美好而又深刻。是因為那些體驗以往從來沒有經歷過的，是嶄新的。

著名奧地利生物學家康拉德&#8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