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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就頭昏眼花的遊樂專案,他們幾個簡直跟打了雞血似地!
“喂,小喻,你怎麼都不玩?多掃興啊!”吳天真拉著韓喻的胳膊,硬是把他往過山車的售票口那裡拖。
“我從來不玩這些的,太恐怖了,你們玩的盡興哈,我負責大家的後勤工作。”
“韓二少,你可要對得起你們韓氏的名聲啊!”
“對對對,男人怎麼會不敢玩這些!”
“就是說,連過山車都不敢坐,以後怎麼保護真真啊?”
幾個同學像勾兌好了一樣的,你一言我一語的刺激韓喻。韓喻知道這下要是再推脫,恐怕一輩子沒有了作為男人的尊嚴,只能硬著頭皮上吧。
車還沒啟動,韓喻就已經緊張得死死抓住座椅,雙腳也緊緊的併攏,心都揪起來,要知道他韓喻從小到大是絕對禁止玩這些危險專案的,肺部功能不太好的自己,就連體育課跑個1000米下來都要喘不過氣累趴下。旁邊的吳天真看他那個樣子,又好氣又好笑。
車終於發動了,韓喻覺得自己來到了鬼門關,忽上忽下的落差感是他從未感覺過強烈,急速的轉彎像是要把自己甩了出去,頭痛欲裂,呼吸困難,每一次心跳敲擊著他的胸膛像是要破裂了。
短短的兩分鍾過去了,車停下的時候,很多人依然在尖叫。吳天真發現韓喻一直都好安靜,看來根本就不害怕嘛。當她看向身邊的人時,嚇傻了。只見韓喻雙目緊閉,臉色慘白,左手一直揪著心臟位置的衣服。
“韓喻!韓喻!”推了推他,沒有動靜。
“快送醫院!”工作人員見狀趕緊撥打了120。
病房內,韓喻面色蒼白的躺著,還戴著氧氣罩,身上接了幾根資料線連著旁邊的儀器,心電圖顯示著不規則的線條。站在一旁的吳天真嚇得妝都哭花了。
一位年輕的醫生看著病床上的青年,先是沈思了片刻像在回憶什麼,接著拿筆在本子上做記錄,然後對著兩個護士認真的交代工作,又走到心電圖那裡觀察了許久。
“小喻……”韓銳半跪在病床旁邊,握著韓喻的手,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哽咽,身子抖得厲害。然後對著吳天真怒吼,“你怎麼能帶他去那種鬼地方!你馬上給我滾出去!這輩子別讓我再看到你!”
醫生見這情形,半天看不懂內涵。這個男人看那個女孩子的眼神充滿殺氣,看病人的眼神充滿憐愛,這是唱的哪出?
“請問,哪位是家屬?這裡需要簽名。”醫生拿出一張表格。
“我是病人的哥哥。”韓銳拿過表格簽了名字,抬眼對上了醫生的目光,“你那麼年輕,行不行?”
“請不要懷疑我的專業素質。病人曾短暫性休克,腦部缺氧,我們已經採取了有效的救治,過不了多久就會醒過來。由於病人目前心率紊亂,需要留院觀察。我是他的主治醫生,我叫李逸。”
“恩,還請多費心。我不希望我弟弟有任何閃失。”韓銳看了李逸一眼,又目不轉睛的盯著昏睡中的韓喻,伸手去撫了撫他搭在額頭上的幾縷頭髮。
李逸看著這兩兄弟,好像看到點異樣,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韓喻一直昏睡到深夜,期間李逸來過兩次,檢查了心電圖,給點滴換了兩瓶藥;吳家人傍晚的時候過來了,知道女兒闖了禍,看到韓銳不悅的臉色,只好帶著女兒回去了;韓二爺和他兒子也來了,坐了一會兒,韓銳以他弟弟需要靜養為由把人支走;韓銳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那裡,晚飯也沒吃,一直到深夜支撐不住才趴在病床邊睡著了。
夜裡,韓喻醒了過來,睜開眼睛看見自己躺在病床上,全副武裝的樣子,知道這次病得不輕。看見哥哥守著自己,沈睡時一臉倦容,好像比自己這個病人還要疲憊。心疼的伸手去按了按他皺在一起的眉頭,然後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臉頰。本來睡眠就很淺的韓銳,立馬驚醒。
“小喻?你醒了!”睡意全無的韓銳立刻站起來,並通知了醫生。
李逸趕過來的時候,看到韓喻的氧氣罩已經摘掉了,靠在床上坐著,臉上也恢復了血色,正和他哥哥聊得喜笑顏開。唉,果然是有人疼的孩子病也好得快。
“恩,心電圖也趨於正常了,好的挺快的嘛,韓喻!”
“李逸!怎麼是你?” 韓喻看到進來的那個身穿白大褂的男人,不由吃了一驚,隨即跟韓銳解釋說:“哥,我跟李醫生是在英國的時候認識的,當時他在英國參加醫學研討會。李醫生可厲害了,唉,看來,我明天就能出院了~”
“你少跟我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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