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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離開你?我這一輩子,把什麼都給了你。從小到大,父母親戚朋友給我的東西,我首先想到的就是拿給你,以前怕你知道我拿了那15%的股份不高興,現在也全都送給你了。
而你現在卻嫌棄我被人弄髒了,就想像丟衣服一樣丟掉我。你想得美!”韓喻說著,就把手裡那罐啤酒對著哥哥砸過去,沒砸中人,在牆壁上磕了一下彈回到地板。
韓銳衝過來把人抱住幾乎是哀求的說:“小喻,小喻,你到底要我怎麼樣……”
韓喻順勢將雙臂勾住韓銳的脖子,在他耳邊說:“好吧,你讓我上一次,我就原諒你。老是被你上,大家都懷疑我是不是無能呢,今天就讓你看看,我是怎麼幹得你下不了床的!”
“好。”韓銳抱起他,往自己臥室走去。他知道沒有那麼簡單的,如果被做一次就能消氣,那麼他寧願天天被做到死,從此只做下面那個都可以。
他躺到床上,快速脫掉褲子,自己分開腿,擺出一副任君享用的樣子說:“來吧,想怎麼做都行,只要別弄疼了你自己。”
“你別以為我會對你客氣!”說著,韓喻解開拉鍊,對著他哥就撲上去,他想如果是以這種方式佔有了這個男人,他會不會像自己依賴他那樣,也依賴上了?
然而在看到韓銳以這種卑屈的姿勢躺著,腰被抬高,下面的入口處也暴露在外。他沒法繼續下去,他永遠沒法讓這個男人從高處下來,他永遠沒法讓這個男人臣服於人下。
韓銳沒有反抗,沒有動,靜靜的等待,卻是半天沒見身上的人動一下,那個人只是壓在他身上,沒有做其他。
“小喻,你想做就做吧,我只是希望你心裡好受些。”
“我……我做不了。”
韓銳以為他是沒有經驗,不知道怎麼做。於是,他翻身起來,把身上的人放在下面平躺著,自己挪到他的胯部,看著那個一臉頹唐的人說:“別不高興,第一次都會有點緊張,還是讓我來吧,你好好享受。”
他握起韓喻的硬物放在了自己臀縫,就在要插進去的時候,韓喻推開了他坐起來。
“哥……我是怎麼了?”韓喻坐了起來,抱住頭用力的搖晃,哭著喊:“我到底是怎麼了!我覺得頭好痛!”
“哪裡痛?我給你揉揉。”
“哪裡都痛,我每天晚上都做噩夢……嗚嗚嗚……我想要留住你,可是再這樣繼續呆在你身邊,我都快要撐不下去了!我會死的!我放棄了,你丟下我吧,我沒辦法繼續下去了。”韓喻抱著頭哭喊,就像是終於抗不住壓力而崩潰,眼淚決堤一般湧出。
韓銳起身把人溫柔的抱住安慰他說:“乖,別緊張,不要怕。你會好起來的。我們結束吧,我不會再困住你,我送你走,你以後一個人要好好的生活,知道嗎?”
“恩,嗚嗚……我知道了……”韓喻淚如雨下,用力點了點頭。
這一晚,兩個人相擁而眠,什麼都沒有做。這段崎嶇的愛情旅程終於走到了盡頭。
愛有多甜蜜,回味就有多苦澀,愛的玫瑰有多美麗,刺就有多鋒利。
那些精明的人,總是告誡別人,不要愛得太深,特別是不要愛的失去自我,否則會一敗塗地。但是兩個人還是義無反顧的愛了下去,直至體無完膚。
第二天,韓銳打了個電話給韓喻學校的校長,他知道最近學校在選去英國倫敦大學的交換生。不過學校已經確定了名額,跟倫敦大學也交涉完畢,下星期天就啟程。韓銳對校長表示,不管用什麼方法,拿下一個名額,替換成韓喻。由於聚龍集團對這所學校的控股,再加上這位校長長期以來得到了公司不少好處,所以這種小事,一個電話就可以解決。
鋪好路以後,韓銳打電話約了陸承天和李逸出來,然後帶上弟弟,四個人一起吃一頓離別宴。
陸承天二人看見這對為情愛所累的兄弟,心裡也不是滋味,勸說的話一句也沒講出來。糾糾纏纏折騰到了這個地步,只能由他們去吧。
“小喻,你去了倫敦,要學會自己照顧自己,我在那邊有認識的醫生,是我大學時候的校友,我已經跟他講過了,以後你身體不舒服,就儘管去找他。”李逸作為醫生,首先還是最擔心韓喻的身體。
“要是有人敢欺負你,你給我打電話,我那邊兄弟多的是!”陸老大作為黑社會大哥,人身安全自然是他考慮的首要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