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判定犯了罪的自己到底是無罪釋放、短期徒刑、長期徒刑、無期徒刑或者是死刑,因為自己犯錯在先不可饒恕,所以只能接受刑罰,不能上訴。
當聽見裡面的人剛一甦醒就叫自己名字,韓銳像得到特赦令一樣衝了進來,一下就撲到床邊,滿臉羞愧的說:“小喻……小喻……我還以為你再也不理我了。”
“哥,都是你害我成這樣的,就罰你現在每天在醫院照顧我,除了公司大事,都不準去做別的。”說著,把手裡的杯子遞給韓銳。
韓銳心領神會的端起水杯,倒掉了裡面的涼水,接了1/3熱水+2/3涼水遞給韓喻,他口渴的兩下就喝完了。兩個人目光短暫的對視了一下,韓喻看到他哥急得額頭最上面的幾簇頭髮都溼潤了,眼裡有幾根血絲;韓銳看到他弟弟頭也破了,手也斷了,口乾舌燥到嘴皮也翻起了幹殼,一臉無辜的受害者模樣。
“哼,都這樣了,還不來守著,再爬牆,會被人道毀滅的。”那邊裝睡的陸承天突然又吐槽了。
“我們走吧,不要打攪到病人休息。”李逸過去抓起人往外帶,回頭對韓銳說道:“外傷別去動它,內傷沒有,心傷有沒有你懂的。有事找值班醫生。明早我再過來。”
於是,房間裡就剩了兄弟二人。韓銳看著韓喻的傷,一肚子悔恨。以前他有個小感冒,自己都緊張得不得了,現在親手把人給傷害得頭破血流。只是一次讓感性戰勝了理性,就得來這麼可怕的後果,從今以後自己不能再犯錯了,必須將自己的慾念完全壓制住。
“疼嗎?”韓銳摸著韓喻頭上的傷,順便把他頭髮也理順了。
“恩,很疼。這個地方……更疼。”韓喻握起他哥的手,放在自己心口上。
韓銳小心的湊過去把人抱住,低聲說:“以後不會了,絕對不會再帶給你任何傷害。”
被抱住的人,也低聲說了一句:“讓那個人從我們的世界裡消失吧。”
“好,我懂,你放心吧。”
聽到滿意的承諾,韓喻才安心的睡下了。對韓喻而言,最難受的莫過於充滿疑慮提心吊膽的日子,現在真相大白,他不想去追求他哥哥的過錯,他知道自己也沒有資格去管他哥哥的私生活。但是他絕對不會放任這種事,絕對不會允許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捷足先登,所以他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故意倒退摔下樓梯的,不管是意外還是故意,現在,目的達到了不是麼?
這一晚上,韓喻沒有再夢到那塊手錶,沒有再夢到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樣的男人,只夢到一個人飽含深情的在他耳邊說:都過去了,放心吧。
第二天早上,李逸來給韓喻做檢查,陸承天還是像只大型犬一樣跟在李醫生屁股後頭晃悠。
趁著做檢查的間隙,韓銳把陸承天帶到外面走廊上。
“這事,你怎麼看?”韓銳一開口就問得陸老大不明所以然。
“我怎麼看?咳咳,我認為,你當初要是肯接受我的愛,我斷手斷腳高位截癱都甘願!”
“陸承天!”
“好好,不談這個。我的看法是,不要吃著碗裡看著鍋裡。”
“我沒有!”
“你是說,你沒有吃碗裡,還是沒有看鍋裡?”
“如果我說,我吃了鍋裡,沒吃碗裡呢?”
“那就砸了鍋,把碗端好!”
“我也是這麼認為的。你再幫我一回。作為交換,你要洗白的那些東西,我會找機會慢慢進行。”
“成交!保證砸得鍋連渣都不剩!”
兩個人達成共識,相視而笑。
李逸檢查完了出來,對韓銳說了說情況,表示一切正常,沒發現新毛病,只是保證別動到左手的骨頭,腦袋上的傷也要注意保養,總之,就是要韓董事長進行全方位24小時監護。
“這事,你怎麼看?”等韓銳進去了,李逸對著陸承天問。
“我靠!他剛問完,你又來了……這問題是百搭的嗎?”
“我的意思是,他剛才沒跟你說說內部情況什麼的?”
“我認為,男人嘛,逢場作戲,銳哥他其實是個好人。”陸承天裝作嚴肅的對李醫生說道。
李逸一臉不悅,用力的揪住陸老大的膀子,把人拖進辦公室鎖上門。
“我就知道你們這些老大們都不是好東西!”
“別別別,我剛開玩笑的!”陸老大湊過去抱起李逸親了一口說道,“韓銳就是個不守婦道的男人!”
“那你呢?”李醫生感覺那個人的手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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