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第2/4 頁)
己想想清楚,我明天把出納小王叫回來先頂著,你初十再上班。”陳正康見拍了拍馮熙遠的肩膀說,“行了,你也收拾一下吧,我去退房,馬上就走。”
兩個小時的回程似乎變得很漫長,馮熙遠也不說話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車窗外漆黑的夜幕,感覺渾身發冷。
他與白佑寧過往的相處一幕幕展現在眼前,從再次相遇到白佑寧紅著臉說讓他們在一起,又從白佑寧的新房下來邀他去參觀到他們決定同居,再從偶爾的小爭執到他無休止的寬容……再怎麼說,這幾年馮熙遠過得還是樂在其中的,或許是他生性樂觀,覺得什麼問題都不是問題。
白佑寧不是說他會改嗎,說他愛他,可是呢?這根本沒過幾天。
馮熙遠無力再想了,但心裡也沒辦法平靜。
宋玉君的電話讓他覺得整個世界都瀕臨崩塌,他妄想的美好生活,只被宋玉君那輕輕的幾句話就給破碎了,這要比他親耳聽見白佑寧自己說還要刺激他。
宋玉君,你只為當初白佑寧說喜歡我才這樣做的嗎?那都過去了多久了?
車子停在馮熙遠家樓下是十點多,陳正康在馮熙遠下車前還問他有沒有事,要不要陪他上去。
馮熙遠搖搖頭,開啟車門,走了下去。
陳正康離開之前囑咐他如果有事的話可以叫住在附近的任強來幫忙,馮熙遠說知道了,目送他離開才鼓起勇氣上了樓。
他不會找任強來,這麼丟人的事兒,叫領導知道都挺丟人了,他不想再讓別人知道了。
馮熙遠開啟‘房門,家裡竟然一個人沒有,原來白佑寧還要點臉,沒把宋玉君帶回家裡來搞。
他撥通了白佑寧的電話,那邊接起來有氣無力的喂了一聲,有股被吵醒的不滿,他努力的在聽周圍有沒有其他聲音,可是一無所獲。
“白佑寧,你在哪裡?”馮熙遠平靜的問。
“熙遠啊,這麼晚才來電話?我在睡覺呢,討厭死了。”
“白佑寧,我他媽問你在哪裡?”馮熙遠終於不能平靜,對著電話大吼。
暴吼過後,世界歸於平靜,卻在幾秒鐘後傳來這樣的聲音:“熙遠,你聽我解釋……喂!宋玉君,你滾啊,別這樣……熙遠來電話了。”
“他來電話捉姦嗎?沒關係,他不又找不到我們,你那撒嬌聲讓我又硬了,寶貝。”宋玉君厚臉皮的說。
聲音斷斷續續的,似是想捂住話筒不讓馮熙遠聽見,可是慌亂中卻沒辦法達成,那些調笑一字不漏的全都傳入了馮熙遠的耳朵。
“啊……你鬆開啊宋玉君,別進來……”
“叫幾聲讓你那保姆老公聽聽他的白佑寧在別人身下有多會叫。”
……隨後,電話斷了,再撥已經關機。
手機從馮熙遠的手中滑落,原本還在懷疑宋玉君所說的話,現在好了,全都成了真。
這個世界真可笑。
當年宋玉君跟白佑寧表白,白佑寧說喜歡他,所以拒絕了宋玉君。因為白佑寧,宋玉君跟他決裂。幾年後他和白佑寧都在一起很久了,宋玉君又回來了,先是對他示威,然後又和白佑寧搞在一起,給他扣了頂光彩奪目的綠帽子。
繞了一個圈,一切又回到了原點。
馮熙遠在沙發上坐到天亮,又從天亮坐到中午,幾乎始終是保持一個姿勢。
沒閤眼、沒吃東西、沒喝水。
外面也好像下起了雪。
不是說就要立春了嗎?怎麼還下雪了。
他在X市看見別人都還沉浸在年節後的喜悅之中,可他呢?
他的戀人,哦,不,或許應該是前戀人,正和那個新情人不知道在哪裡逍遙快活。他卻傻‘逼兮兮的被人揹叛了半年之久都渾然不覺,竟然還興高采烈的用攢了很久的積蓄給他買了塊表。
他好像記得了,那天白佑寧收到那表之後笑得特別勉強,第一眼的失落轉瞬即逝換成笑容,他當時還以為是看走了眼呢,欣喜的以為白佑寧喜歡!原來是不僅不喜歡,所以昨晚還被人無情的嘲笑了。
真有意思。
整個事件中,他就是個不可救藥的笨蛋,一直再為別人做嫁衣,傾盡一切的縱容以及付出,換來的竟是這種結果。
到了傍晚的時候,門口傳來了說話的聲音,是白佑寧回來了。
白佑寧應該在打電話,一邊開門還在一邊笑著責備宋玉君要是熙遠問起來怎麼辦。
他關門進屋彎腰換好了拖鞋,一抬眼就看見站起身來盯著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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